“我们柳家传承了千年,传承功法一直是嫡系子弟才能修炼的武学,但是这代嫡系子弟除了我儿柳龙,柳雪,还有就是京州柳家,而柳龙只不过是脉动境大圆满,又怎么可能在你眼皮底下逃走,柳雪胎息境中期远在京州,更无可能。”
尤木兰沉稳的说道,她可不是善茬,精明心细,一把就抓住了要点,我们柳家的人还达不到你说的那个程度,想坑我,没门。
这时候,门外柳龙领着一群家奴进来,优雅的笑容,俊美的脸蛋一直看着坐着的赵咏麟,应该说看的是他的那只手,受伤的手。
赵咏麟也注意道了柳龙,这个传闻中的优雅公子,自己的学弟,并没有他的不光而有什么变化,那天晚上的那个花脸人一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身形与柳龙完全不同,武者的直觉告诉他,那人不是柳龙。
“赵家主,这些都是我们柳家的家奴,你可以看看是不是有你说的刺客。”
柳龙看了看母亲尤木兰,嘴角微微翘起,对着赵兵昶优雅的笑道。
赵兵昶不动声色,眼睛一扫那群家奴,男女老少都有,做戏做全套,眼睛示意手下的一个人,正是昨晚围攻流文的其中一个中年人。
武道境界内敛体内,除了胎息境大圆满触摸到了道的边缘,先天境以上的人能看出端倪,先天之后融身于道,返璞归真,普通让人无法识别。
这也是为什么流文隐藏修为这么久而没有被发现的原因,加上他不是经常战斗,没有那种武者气质。
得到命令的中年人点了点头,走到家奴面前,一个个检查起来,回头对赵兵昶摇了摇头。
“哦,对了,我们柳家还有一个废物,不知道要不要带来给赵家主看看,说不定就是那个刺客。”
柳家依旧面带微笑,心中不免一阵得意,流文,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有胎息境大圆满修为,只不过是为了气一气赵兵昶,无缘无故跑到他们柳家耀武扬威,这让他很不爽。
赵兵昶又怎么不知道柳龙的想法,年轻人虽然有点智慧,但对他来说还是太嫩了点,既然你说出来,那我当然就却之不恭了:“既然小龙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叫出来吧~!”
柳龙微笑的脸笑容更甚,好啊,一个废物你还真把他当刺客了,传出去丢的是你赵家的脸,你要出丑我难道还拦着。
吩咐后面的一个家奴去把流文叫来,客厅里的人都静静的等着,尤木兰赞赏的目光看了看柳龙,闭目不语。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家奴满脸惊慌的走进来,在柳龙耳边轻轻的说了什么,顿时柳龙的脸色一片铁青,怒气滔天。
这个废物好死不死现在不在,这哪里有一点三等家奴的样子,自己这个主人居然在需要他的时候找不到人,关键是赵兵昶在这里,自己犯贱想羞辱赵家。现在好了,人找不到了,你那什么给人家瞧瞧,丢人啊~!
柳龙满脸通红,之后又平静下来:“赵家主,真是不好意思,这个家奴现在不在柳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赵兵昶脸色一肃,尤木兰脸上也是诧异。
“呵呵,你们柳家了不起,我们赵家只不过是一个商家,有钱没势,可以随便耍,那我就打扰了,我们走!”
赵兵昶这一手耍的狠,让你们自己打自己嘴巴,我不拦着,也不看着,咱现在要回家。
尤木兰眼睛瞪了一眼柳龙,旋即满脸笑颜如花,不复刚才冰冷摸样,赵家虽然经商,但认识的大人物不在少数,关系网遍布整个亚盟,现在一下得罪他不明智:“赵家主,我们绝没有耍你的意思,只不过这个家奴身份特殊,是当年那个男人的种,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我们去看看他的小屋便知——!”
听到尤木兰的话,赵兵昶脸色一变,陷入了沉思:居然是那个男人——被列为亚盟华夏的禁忌,他儿子现在不知道如何,看看也好~!
“额,那就带路吧~!”
赵兵昶抬脚往外走去,家奴恭敬的领着这群大人物向流文的小窝方向而去,路上的赵雅心中不禁的想起了那个平静清秀的男孩流文,很少说话,但却才华横溢,心中不免有点慌张。
每个人的都不一样,柳龙第一次听到母亲这样称呼流文,那个男人的种,流文的父亲是谁?不是我们家的家奴吗?为什么母亲说要十八岁之后就可以弄死他?为什么赵兵昶听到后居然改变了想法?
这个废物难道还有什么背景不成,等下一定要问下母亲。
好奇心如猫扰心,柳龙心中的疑惑百思不解,迫切的想知道秘密,脚步不由的加快了一些。
庄园内一条通往一座小屋的羊肠小道上,难得迎来了一群人,柳家不愧是千年世家,庄园偌大,有绿油油的小森林,贯穿庄园的小桥流水,雕栏玉砌,五步一阁,十步一楼,檐牙高啄。
但那路深处,破屋,小路,通向的地方是孤寂。
赵雅看着前面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房子,青石砖上布满了苔藓和小草,两扇木门无精打采的斜斜的合拢着,不由的想起了秋雨的那晚,为何流文会那样,现在想起来很是不对。
心中不免有点内疚和谴责,他居然生活的这么清苦,柳家的人对他一定不好。
赵雅不知道流文的巨变是她一手点燃的,刺杀她的人正是流文,她又会有何种感想?
赵家的人看着这个破烂的小屋,这能住人吗?外面下大雨,里面还不得下小雨,狗窝都比这样豪华许多。
“你们柳家的房子果然是别有韵味,这小草都长到屋顶上了还能住人,青苔铺到门口了,走起来软绵绵的,挺舒服啊~!”
赵兵昶怪声怪气的说着,让尤木兰、柳龙的脸不禁一红,饶是两人脸皮堪比牛皮,也经不起赵兵昶这样讥讽。
家奴们推开了小屋的门,赵兵昶举步随人进去。
里面的一切还原到昨天晚上,地面上一层白色的石灰粉,床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混合着石灰已经固结在一起,衣柜处那黑暗的暗道,在这一片白色中鲜艳刺眼。
赵兵昶的脸色不断的变化,心中百味参杂,这摆在眼前的证据此刻居然让他不知所措,刺客居然是他,可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是禁忌,如果因此而惹祸上身的话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赵兵昶遂然做出了决定,此时暂且不提,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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