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体内的真气在四处乱窜,顶得心口火烧火燎的疼痛。
“阿烈,你千万别信他们的话!世上绝不可能有这种毒,此毒不过只是有暂时麻痹效果罢了,并不会伤及性命!”染曛单手支着桌子低吼。
“多事!”为首的男子突然拔剑狠狠刺向染曛的腹部,染曛中毒已无力闪避,只得生生挨了这一剑,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哥!”染千柔歇斯底里地咆哮着,骤然跃起手起刀落,那人握剑的手臂便斩落在地。
谁知他断了臂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转而左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冲染千柔刺去。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却在距染千柔的咽喉不足三寸处骤然停下。
染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将长剑从腹部拔出,从后狠狠贯穿入男子的胸膛。与此同时白千烈也站起身来钳住他的脖子奋力一拽,血粼粼的头颅便撕扯下来。
此刻若显露出我已不得施展内力,恐怕小温柔和染曛的命就都保不住了。白千烈提着人头肆意大笑,丝毫没有半分异样:“哈哈哈哈,你们以为区区这等把戏就擒得住我么?”
不可能啊,天底下怎会有人中此剧毒还安然无恙?!楚渊在心里暗暗盘算,莫不是他为了救染千柔和染曛所以硬撑着御敌?且再观望一会儿吧。
“小温柔,别怕,先帮你哥止血。”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口血从喉咙里涌了出来,却又被白千烈生生咽了回去。
染曛右手按着腹部的伤口,左手紧紧攥着染千柔的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脸上亦丝毫没有血色。白千烈侧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而逆着翻腾的气血将内力全部注于掌中,似是要五内俱碎一般,痛得生不如死。
身形如鬼魅般骤然一闪,白千烈的动作快得几乎用肉眼完全捕捉不到,只觉得有温热的血液溅到了手上,两个四分五裂的尸体便七零八落撒了一地。楚渊不禁愣住。
优雅的转头,白千烈浅笑:“楚渊,你手里提把剑做什么?”
“呃……本来是想帮你忙的,现在看来不用了。”尽管明知身中此毒之人不可能安然无恙,但见方才白千烈杀人时的场面,楚渊仍旧被震得不敢冒然出手,他深知若白千烈真的无碍,自己绝不是对手。
“你不会武功,别碰这些玩意,小心伤着自己。”白千烈将浑身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全部灌入指尖,然后抬指夹住剑身看似随意地一弯,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骤然变成了弯弯曲曲的麻花。
“呵呵,是啊。”楚渊干笑两声,将剑扔在地上,暗自银牙咬碎,只差一步便可大功告成,奈何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白千烈竟有这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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