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天不住的弯腰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年轻人,你找戏子来的吧!”老爷爷怀疑的盯着陈期天。
“请你不要这么说,我们董事长是非常厉害的!”还没等夏楠反驳,陈期天就不满的说。
“董事长?年轻人要吹牛皮也不要吹这么大。”听到董事长这个词,老爷爷不相信的说。
“老头,你……”夏楠有些生气了,这个死老头!
“你说什么,我也不信。”老爷爷骚轻的笑道。
“简直是……陈秘书,你过来我有事要让你办。”夏楠见老爷爷一副死也不相信的样,也就放弃了。
“是的,董事长!”陈期天连忙把耳朵支在夏楠的唇边。
“你去找害我和夏亦雨的人,还有打听一下,夏亦雨在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是的。”虽然常常听见董事长说有关夏亦雨的事,但是连她一次面也没见过。
“如果找到了要怎么办?”
“你说呢?”
“我明白了。”
“年轻人,你们在说什么了?”老爷爷有意的把耳朵靠近他们。
“关你屁事!”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老爷爷再次感叹。
“我现在就去。”
“嗯……”
“说说吧,我就喜欢听八卦!”老爷爷又把头凑到夏楠的跟前。
“你很烦人,好不好?”夏楠躺下,用被子捂住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去洗手间回来的夏亦雨,看见捂着头睡觉的夏楠,“发生什么事了吗?”
“姑娘,你来了。”老爷爷殷勤看向夏亦雨。
夏楠一听到,立马揭开被子。
“亦雨,你去了好久啊!”
“姑娘,你看他,你一来就这个样。”
“老头,你就不能闭嘴吗?”
“姑娘,你的头发真漂亮!”
“谢谢你的夸奖。”夏亦雨拂过自己的及肩的碎发,很久没剪了。
“对啊!亦雨,你留长头发比较好看。”夏楠不示弱的说,现在他好像把老爷爷看作自己的情敌了。
“姑娘,我告诉你,这个年轻人对你一个样,对别人一个样,不好不好!”
“老头,闭上你的嘴!”
(四十六)隐匿在光后面的影子【12】
看着熟睡的夏楠,夏亦雨心里的内疚就像明亮的月色一样,越加深沉。
今天徐欣然给自己打电话说,赵淆生已经失踪很久了。
她也将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徐欣然,尽管徐欣然没有哭出声,但是夏亦雨还是听到隐隐约约的液体打在话筒上的声音。
“我会去送你的。”
“嗯。”夏亦雨轻声回应。
这次是徐欣然先挂的电话,或许她真的忍受不了夏亦雨的离开。
明天就要走了。
夏亦雨又望着夏楠的脸,心里却想的是另一个人。
不知道他去哪了?为什么失踪了?
夏亦雨打看一直抱在怀中的盒子,却突然发现——
就像万物都有生有死一般,从第一次摘下它开始,它就已经腐烂。
托着枣子的棉锦周围已经发黑,盒子也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息。
“原来任何东西都没有办法永久。”夏亦雨拿起盒子里唯一剩下的枣核,紧捏在手心。
所以,它也在提醒自己该离开了吗?
“赵淆生。”
手不觉中又捏紧了,枣核的边际尖扎破了手指,却流不出一滴血,“我们不会在相遇了吗?”
“姑娘……”夏亦雨一惊,手中的枣核顺着指缝溜落下去。
“你这么晚还不睡吗?”老爷爷揉着满是皱纹的眼角,满是睡意的问。
“枣核……”夏亦雨蹲□子去寻找。
“给。”老爷爷捡起他床底下的枣核递给夏亦雨。
“谢谢您。”夏亦雨轻轻的接过。
“虽然,我和你没有认识很久,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有多喜欢。”
夏亦雨又捏紧了枣核,任疼痛肆意。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他是很关心。”
她紧咬下唇,上下牙齿使劲的摩擦。
“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夏亦雨微微的点点头。
“比他还重要吗?”
她又咬紧了唇,涩涩的腥味散在口中。
“但是,我看的出来,他爱你。”
血丝沿着嘴角划过下巴,落在地上。
“你不爱他,但是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他说的话吗?”
你要知道感恩。
夏亦雨盯着夏楠安静的脸,松开了手中的枣核。
(四十七)隐匿在光后面的影子【13】
“我都迫不及待了,亦雨,你是不是?”夏楠刚走出医院,就兴奋的嚷着要坐飞机回上海,手里的行李不停的晃入夏亦雨的眼睛里。
“我也是。”她则跟在他后面,应承着。
大老远就看见夏楠的陈期天,连忙跑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行李,“董事长,你刚出院,我帮你提。”
“她是?”陈期天注意到一直跟在夏楠身后的夏亦雨,奇怪的问。
“我是夏亦雨。”夏亦雨微笑着对陈期天做自我介绍。
突如的事件可以让人长大,原本叛逆的夏亦雨如今也可以像恬静的徐欣然一样,微笑着示人。
“你就是夏亦雨,真是久仰久仰!”职业的习惯让陈期天不自觉的拍起夏亦雨的马屁,“长得可真是温柔可爱,特别是那一头漂亮的秀发。”
“现在可不是让你拍马屁的时候。”夏楠的眉头微皱,“昨天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陈期天忐忑的望了一眼夏亦雨,将嘴附在夏楠的耳边,“听说让你伤成这样的人是一群小混混,不过他们是受一个叫郑重明的家伙指使。郑重明,我已经找人把他……,还有已经把他们家的医院收购……不过……”陈期天又瞥了一眼夏亦雨。
“有话你就直说。”夏楠不耐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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