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
脚步声,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穿着铁甲。铁甲,不是铜甲,也就是说不是那个难缠的家伙——少羽暗暗庆幸着。
“眼里还有没有本将。”来的人听着走廊里传来的喘息和呻吟声狠狠的咒骂了起来。令他满意的的是他话音刚落走廊里所有的声音就全都消失了。可他才微笑着转过最后一个转弯……利斧破风而至……
罗格及时抓过跟随他过来的甲士迎着斧子推出才抢到时间滚倒在地,可少羽的斧子紧接着就又挥了下来……他抓住少羽的脚,将少羽推了出去……
少羽身子后倾,战斧脱手而出,罗格再次推起最早被少羽打倒在走廊里的那个倒霉鬼,才保存住自己没被一劈两半,可溅洒的血沫还是遮住了他的视线。少羽还不收手,都倒在地上了还是从靴子里抽出匕首,翻滚着刺向了罗格。罗格踹中少羽的手腕才算保住一条命,可颈口的气管却被刺断了,想喊都喊不出声了。
少羽翻身跃起又捡起了战斧,只待一斧解决了这杂种。
罗格也不再抵抗力,只挣扎着靠到了墙角……少羽发觉事态不妙,及时跃到了半空之中。果然他双脚刚一离地,地面就裂开了条三张宽深不见底的大洞。罗格狠狠咬着牙竟自己滚进了裂开的陷阱中……
少羽单膝跪倒在陷阱边,先撒下了一把毒粉,又丢下了几只飞镖,见没什么动静,且这洞又深不见底,稍犹豫了片刻,才算作罢。可他还本等站起墙面上就有整排的长矛突刺而出……
少羽竟定在原地未动,只掏出靴子里的匕首以迅捷的手法切断了刺向自己的七根长矛。果然就在七根矛头落地的同时在他的身后另一排长矛也突刺而出,他刚刚若是向后闪避肯定就自己撞到那些长矛上了。
“这机关是手动的。”少羽叹了一口气转身撞开了身后的门板。
姝姝的身形果然正随着床板一起迅速的往下沉去。因为变故来的太快姝姝竟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她更未意识到少羽已经冲了进来,及到身体被少羽抱着立回到地面上才终于看清少羽略显秀气而又僵硬冰冷的面孔。少羽以同样迅捷的速度放开了她,并转过了身去。
姝姝没有尖叫,只是迟钝的用双手抱住双肩蹲在了地上,她甚至忘了脸红。
纤弱的腰肢,如藕的玉臂,修长的粉腿……少羽就算不去看不去想,这一切也深深印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他静心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只装作真的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语气仍是那般干涩:“快点,被发现了。”
“嗯。”姝姝哼了一声却没有动。
“快点。”少羽平淡的说着,就又迈步走了出去,但这一次却没有关门,他在门口转了个弯就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一直连喘了六七口气才自欺欺人的说自己已经平静下来了。然后才俯下身把那个在走廊里逍遥的倒霉鬼的甲胄扒了下来,又套到自己身上。一切忙完了他又多余的敲了几下敞开的门板,才转身走了进去。
姝姝已经换上了那身不太合体的衣服正愣愣的立在镜子前边……
“把头发弄乱,把脸遮起来。”
“啊?”姝姝应了一声抬起手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动……
少羽顿了一下,起手扬起丢在地上的被子不由分说的就将姝姝裹了起来,然后隔着被子抱起姝姝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弄乱了姝姝的头发盖住了姝姝的脸,在走过转角时又放下了自己头盔的面罩。
这期间不过是片刻工夫,但浪费的时间也不少了。
“埃克逊将军怎么了?你不用看守战利品吗?”有藏在盔甲中的亚希人问少羽。“放面罩干什么?”
“我没被罗格将军抽耳光,脸也没肿,也没被骂……你信吗?”少羽压低嗓子气呼呼的说。
……
少羽很快就到了城门口,守卒自然不会放他出去:“埃克逊将军,你不是奉命守卫姝琛郡主吗?”
“罗格将军要把战利品提走,我犯了点事,将军让我出去站着。”
这个埃克逊将军是有些地位的,一路走来竟畅通无阻。
姝姝本来认为自己会很害怕的,可不知为什么,心下竟十分坦然,靠在少羽怀中悠悠的竟睡着了。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她突然惊醒全是因为一个女人的打扰——一个轻声细语,语调中带着无限媚气的女人。特别这女人与少羽似乎还很熟悉。
“好久不见了。”女人吃吃的笑着。
“我不认识姑娘。我做的事与姑娘无关,与崧渝也无关,胡娘最好别插手。”少羽只注视着前方,似乎都不知道身边多出了一位堪称闭月羞花的佳人。
“你不是少羽吗?我打听过赤龙、夭龙两位将军全在一位叫少羽的刀手手下吃了亏,朔龙将军甚至丢了命。难道不是你。”
“我……姑娘和我的同伴打过交道,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一个人死了……别人就可以用他的代号出现,甚至不用等一个人死掉,几个人就可以用同一个名字出现。以扰乱人的视听。”
“是这样,但……在西晋的那个叫少羽的人呢。死了?”
“不知道,我是三年前开始用这个代号的,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用同一个代号。”
“你用的是剑还是刀?””
“因为我太笨了,刀法又是所有兵器中最容易练得,所以我用的是刀。”
“我和那个少羽是朋友,我可以帮你。我帮你抱着这个郡主。”
“我说了,这事与郡主无关。”
“我在你死前和你说句实话,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完美的男人,但那个和你使用同一个名字的人给我爱的男人带去了巨大的羞辱……我爱的人是不会和你们这类货色计较的,但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不能容忍你们这类货色……”她的银牙已经咬紧,腰肢转动,如舞蹈般的从腰绦中抽出了一把细长的墨色短剑,顺着身体旋转的势头,剑峰平平的扫向了少羽……
“你们这类货色有什么资格完成一件大事。和他比起来你们根本什么都不陪做!”这竟也能算是理由,真是一个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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