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痛,他却能感同身受。而在此同时,十三也对老七充满了怨恨,既然拥有了她,为何不保护好她,还要让她受如此委屈?
“既然七哥保护不了你,不是你的良配,为了你,为了我,那么我也不会再退缩了!”十三望着远处那隐约娇俏的身影,下定了决心,然后双腿一夹,胯下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平原冲去。
“你瘦了!”这是十三见面说的第一句话,他骑着青色骏马,飞驰而来,下了马他突然这般说道。却不知这句话,是说给崔鸢听,还是说给老七听。
崔鸢微微的低下头去,并不答十三的话,
而老七却收起和老八的“感伤”。呵呵一笑道:“天天骑马打仗哪能不黑不瘦!倒是十三你越发俊朗不凡了!”
十三笑而不语,却径直走到默默不语的崔鸢身旁,然后顺手解下自己身上披着的新制织锦羽缎斗篷,直接披覆在了崔鸢的肩膀之上。
崔鸢身体一僵,心中大感恐慌。“十三这是在做什么?当着老七的面将自己的斗篷给自己披上,如此亲昵的动作……”
这种亲昵的举动,不仅是崔鸢愣住了,就连老八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十三,这算什么?老八忙慌忙打量了一下老七的脸色,要是一会儿老七暴走,自己是该拉着老七不让他将十三碎尸万段呢!还是拉着十三扭头就跑?
老七脸色果然黑沉下了了,就在他翻脸变色之际,崔鸢突然急中生智道:“十三弟,这就是当初我托你,让你府里织娘做的斗篷吗?这花样,这手工果然是不得了!爷,你看,我穿着好不好看?”
崔鸢披着斗篷轻快的走到老七身旁,脸上是极为愉悦的表情,期望的等着老七的赞美。
“这是……”老七有些迷糊了,十三刚才的举动的确很不适宜,可鸢儿对自己的情义,自然是信得过的。
“这不是回京师了嘛!我以前在北疆时候,也没有置办什么像样的衣物,本来想让娘帮我置办的,可你将小崔子那般”押解“回丞相府,我也没好意思开口,就带了个信儿,让十三弟帮忙了。”
十三笑了笑,既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反驳。只是这么静静的呆着,让崔鸢手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崔鸢心中对十三“神秘莫测”的笑容恨得牙痒痒,心想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和你清清白白的,你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吗?当着老七的面,和自己玩这手,害得我好像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你干嘛要陷害我?
“对了,十三弟,多少银子,我让咱家王爷给你!”崔鸢马上道。
十三看着脸色苍白,却依然五官秀丽的崔鸢,心中柔柔一软,他是何等聪慧之人,怎不明白崔鸢的心思,反正来日方长,他也不急在此时,既然鸢儿还有所抗拒,自己可以慢慢的等!
十三突然爽朗一笑道:“亲兄弟明算账,承惠两千两!”
当老七将银票交到了十三手里,而十三也坦然的接受后,崔鸢心中才大松一口气,这个十三真是的!无缘无故的闹出这么一出,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既然是鸢儿的衣物,你刚刚怎么披在身上?”就在崔鸢以为风平浪静之时,老七突然“记忆力突然大增”,向十三质问起来。
虽说老七平时大大咧咧,可是也不傻,特别是他最在乎的鸢儿,刚才十三的动作,已经让他有些捻酸吃醋了,若不是这些年在北疆的锤炼,他已经开始隐藏起自己的有些性子,若不是照顾到崔鸢的情绪,换做是三年前的老七,只怕当已经暴起狠狠的揍了十三了。
“怎么不行吗?刚才骑马不方便,就披了一下,七哥不会还想让我折旧吧!抱歉,银两进了我的荷包里,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让我往外掏!”十三探手入怀里,将银票紧紧的护着,装出一副“惜财如命”的意味,故意戏谑道。
十三的“坦荡”,释怀了老七心中的疙瘩,他也哈哈大笑起来。“揣好了!哥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什么时候想要了,给七哥说一声,到府里拿就是了!”
一场风波,总算是在有惊无险中过去了,进入京师后,十三和老八就和老七夫妻分手离开,并约好过两日再来给老七接风!
马车上,老七的脸色还是有点不好,他瞟了瞟崔鸢身上的织锦羽缎斗篷,几次三番的欲言欲止,最后磨蹭了半天,才吭吭道:“鸢儿,你热吗?”
崔鸢一愣,琢磨着有点不对味,如今是深秋时节,虽说在马车里坐着,可又不是现代社会的“空调车”,还能自动调温,又怎么会热?老七要问,也应该问自己冷不冷,这话问的好生奇怪?
见崔鸢没有反应,老七纠结了一会,又努力的深呼吸了几下道:“你要是热了,就将那件斗篷脱了吧!”
崔鸢这才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老七心里还疙瘩呢!也难为他“转弯抹角”的劝自己解开这件织锦羽缎斗篷。
崔鸢“扑哧”一笑道:“王爷,什么时候说话也打起弯弯肠子了,你不喜我穿这件斗篷就直说好了,还绕来绕去说这些话,你也不嫌累!”崔鸢一边打趣老七,却很温顺的将肩膀上的斗篷解了下来,随意的放在身后的凳子上,再不去打量一眼。
老七见状一喜,赶紧将身体凑了过来,一下子将崔鸢搂入怀里,柔声道:“要是冷,爷抱着你,是不是要好些了,不用穿了那件斗篷了,绿不拉几,一点也不好看!你穿着不合适,它不适合你的风格,它……”
老七絮絮叨叨讲个不停,崔鸢哪能听不出老七这是吃醋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那里是在嫌弃这斗篷,他就是看不惯十三送斗篷给自己这件事儿。
老七被崔鸢“饶有兴趣”的笑容,笑的有些赧色了,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你要是喜欢着色,爷明天就让人给你再做一件,不!十件!”
崔鸢笑问道:“十件,我一个人那里穿得了?”
老七一愣道:“每天穿一件,不喜欢就扔掉!反正爷多的是银子!”
崔鸢看着老七一副“暴发户”不差钱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用手轻轻的刮着老七的鼻子,戏谑道:“你呀!吃醋就直说好了!偏偏绕来绕去,没把自己绕糊涂啊?”
老七不好意思的哼哼几声,才道:“爷不是不信你,就是瞧不惯别的男人对你好,爷看着心里不舒服,你是爷的,这辈子是,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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