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帮派的寨主,帮主好歹也是一帮一寨之主,当然不会空手就来,而且都想着好好和老七处好关系,才能平安度过此劫,所以所准备的礼物都是竟逮着名贵和稀罕物送,老七收礼物收到手软,却还意外的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
当那些大小强盗头子进道老七的“聚义厅”是,饶是他们也算跑江湖的老人了,也算的上见多识广了,但是还是被老七的奢侈狠狠的“震”了一把!
实打实的红木家具还算不得什么,从来只把玩在手心里的夜明珠用来照明,绫罗绸缎用来当布帘子(主要是家当太多,崔鸢也懒得重新置办!)……
幸亏现在是夏天,他们还没有看见崔鸢奢侈的白老虎皮袜子。不知道还该感叹成什么样?饶是目前的状况,都已经够他们震惊不已的了。
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对老七心怀戒备的强盗头子们都暗自舒了一口气,乖乖!这么阔气,肯定不会窥觊自己那点“家底”吧!殊不知人家老七是“有肉不嫌毛多”的角色,多多少少只要是银子,他都喜欢,鸢儿有句话说的挺好!“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银子却是一点一滴积累的!”虽然前半句不大听得懂,什么马?还需要修建吗?但是后半句老七能明白。总之一句话是银子就不要放过,管他是多还是少!
杯盏交替,山洞中火光飘摇闪耀,在聚义厅中,老七和强盗头子们,正主宾分作开来,一边大碗喝酒,一边高声阔谈!
那些强盗头子们极力的奉承,而老七也是一个直爽的性子,若是不知真相的人看了。都会觉得宾主相谈甚欢,那里会想得出这里面暗藏杀机呢!
“黄老弟真是英俊潇洒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儿家呢!”半百老头还跟老七大谈特谈“恋爱观”,还真是为难他老人家,岁月流逝,心依旧青春了!
“那里,那里!”有崔鸢在后面盯着呢!老七也难得谦虚一把!
“黄帮主,短短数月就在草原上创出了名号,还真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啊!”另一个强盗头子,也不甘示弱的夸着老七。
“还行!还行!”老七心一爽,又痛饮了满满一碗酒。
那些个强盗头子为了身家性命,山寨存亡,一个接着一个,对老七发动了猛烈的“糖衣炮弹”强势攻击。有人夸老七人品爆发,有人夸老七英俊潇洒,有人夸事业有为,简直把老七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一个强盗头子甚至还站起身来,当朝就要和老七结拜兄弟,可能老七还尚存几分理智,不敢擅自为皇帝收“干儿子”,才算婉言谢绝了人家的“好意”
“承蒙夸奖!”
“众位严重了!”几番轮番攻势下来,老七有点飘飘欲仙,自我感觉超级良好了!
“咳咳!”老七身边的陈锋暗自提醒了几次,老七别忘了“摔杯为号”的事先约定,可老七觉得人家如此殷勤的待自己,自己却在此时将人家一锅烩了,好像不怎么地道,也不符合爷光明磊落的“英雄形象”,于是对于陈锋的提醒。老七只当看不见。
主子不发话,低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啊!眼看酒过三巡,机会一纵即逝,陈锋、李勇他们急的不行!却无可奈何!
丰言眼珠子乱转,低下头思量片刻,终于想到了让一个能让老七心甘情愿“翻脸”的好计谋,只是办法稍稍有点馊!
“叫我去?”崔鸢听了丰言的话,有些愕然,这个主意嗖的还不是一心半点!
“夫人你也知道咱们七爷是多么一个实心肠的人,人家对他一份好,他就待人十分好,要是人家是真心的也就罢了!偏偏那些个强盗头子花言巧语的,都是存着坏心思呢!”见崔鸢犹豫不决,李勇在旁边忍不住打起了边鼓。
话虽如此,但崔鸢还是不愿意去“以色事人”。
丰言什么话也不说,突然一掀衣摆跪地,不断的叩首,这一举动吓坏了崔鸢,她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丰言再次抬起头,双目已经有星星点点的泪光,他有些呜咽道:“夫人,这些强盗头子他们可不比咱们的七爷宅心仁厚,他们能成为一方的强盗的魁首,杀人放火,屠村奸淫。这些事儿没有少干,若不是我们村子被屠杀殆尽,我也不会走投无路的带着妻子去上山当土匪,也就不会有以后的那些屈辱的事儿了!我知道大伙私下都看不起我,认为我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可试问在场有谁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事儿!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李勇微微一动容,不错平时他们都不大瞧得起丰言的为人,总认为他为人过于阴寒冷酷,但今日听他之言,方明白他心中的苦痛的确不是自己这些局外人能体会的。
他伸手扶起丰言,有些愧疚道:“兄弟对不起,以前哥哥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只当是我在放屁,兄弟别放在心上!”
丰言报之李勇一记浅浅的微笑,继续道:“李兄严重了,我丰言虽然是一个”小人“,却还分得清好坏,七爷对我好,留下我一条性命,还委以重任,众位兄弟虽不屑我的为人,可也没有苛刻,奚落与我,丰言心里清楚明白着呢!这次这一计谋虽然狠毒了一些,但却是釜底抽薪的好法子,可恨,那些强盗们太过狡猾,爷是一个实心眼的人,就怕着了他们的道,要是放虎归山,再想擒获他们就难了!今日我们杀了他们只是替天行道~”
“嗯,好吧!我换身衣服,随后就来!”崔鸢沉吟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丰言的提议,不为别的,就为枉死在那些强盗们手里的无辜性命,出一出这一口恶气。
崔鸢提起脚步,摇曳生姿的走入大殿,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崔鸢本就容貌出众,即使是放在美人儿成堆的皇宫里,也可算的上中上之姿,试问皇帝老儿自己三宫六院艳福无边,又怎么会亏待他的儿子呢!再加上这儿是偏僻的北疆,那些强盗头子又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一见崔鸢出场,眼睛都直了。
崔鸢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虽说和老七在一起呆久了,平时也是大方爽朗的性子,可无论是北疆兵士,还是招收的土匪喽啰们,谁不知道夫人在帮中的地位,就连老七也整天被她呼来喝去的,飞鹰帮上下对待崔鸢就像是对待女王一般,哪里敢直视,更不要说像现在一般被人用如此色迷迷的眼神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
崔鸢当即脸色一冷,蹙起眉头道:“这是怎回事?”
那些强盗头子们,眼睛已粘在崔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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