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了,就不乐意?”
按照裕王的想法,原本不打算不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的,让老七自己去悟出来是最好的办法,那样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就算以后败露了,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却偏偏遇到老七这么个“极品蠢货”,裕王要是再置身事外,估摸着老七还真不容易“多想”!
虽说自己不能完全撇干净,但能将太子拖下水,裕王掂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这笔买卖值得,他将话说的明的,不能再明了,要是老七还猜不出太子是幕后黑手,裕王只好去撞墙了。
不知是裕王的运气太霉,还是老七“智商”太低,老七想了半天,脸上终于露出了一股痛苦的神色,纠结、挣扎、失望、痛心、交错交替。
“七弟猜出是谁了吧?”裕王看着满脸痛苦的老七,心想老七总算是落入自己的“局”里了。
“嗯!”老七沉闷的点点头,“我知道,他早就看不惯鸢儿了,一心想让我重新娶妃,他权势遮天,自然不畏惧崔丞相和我的反弹……”
裕王一心想将老七作为自己对付太子的先头部队,因此见他如此自我菲薄,忙劝慰道:“七弟,也不要如此悲观,他对你和崔丞相也是忌惮的,那不然也不会扔出二皇子作为替罪羊!”
老七抬起头,两眼泪花滚滚。声音嘶哑道:“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儿媳妇,父皇就算多么不喜欢,可他的心终究是太狠了!我……”
“什么?你说的是父皇?”裕王毫无风度的直接从太师椅上面滚了下来,郁结的他差点想把老七的脑袋直接拉去撞墙,看看撞开后他脑袋瓜里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浆糊?父皇?他是怎么想的?
“难道三哥说的不是父皇?”老七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裕王。
裕王也懒得和老七拐弯抹角,也顾不得在忌讳不忌讳,以后事发,会不会将自己牵扯进去了,气急败坏的吼道:“当然不是父皇了,他想要崔鸢的小命,还不是一张口的事儿,一道圣旨的事儿,用得着这么复杂吗?”
“那三哥说的是谁?”听说不是自己亲爱的父皇,老七的心情好了很多,收起眼泪珠儿,继续傻乎乎的问道。
“是太子!除了他,皇子中,就以你的母妃位份最高,外有手握重兵的舅舅,内有当朝赫赫的崔家作为岳家,他忌惮你,所以他想杀了崔鸢嫁祸你,这样不仅能折断你的借力,还可以让你和崔丞相家反目成仇,从而让你不能和他去争那个储君之位,我这样说的够用明白,够清楚了吧?”裕王估计和人谈话,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说话就像机关枪,哪还有平时的镇定,冷静。
原本呢!裕王只想暗中挑拨让老七和太子去斗个你死我活吧!自己就在旁边坐收渔人之利,可偏偏老七的脑袋不开窍,没办法自己只好一句句的分析,点明利害关系,但这样做不仅彻底得罪了太子,而且就算以后事情败露,传到父皇耳朵里,自己也是“教唆犯”,和老七一比,还指不定谁的罪过大呢!想到这些裕王真是欲哭无泪。
自己一世英名,居然毁到了这么一个“草包”身上,苍天啊!大地啊!难道这就是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
“喂!”裕王刚刚悔过没多久,只见老七拔腿就往外冲,吓得裕王连怕带滚的将老七死死的拉住了,气喘吁吁的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我去宰了那个混蛋太子,给鸢儿报仇!”老七杀气腾腾的模样可不像是说谎。以他一根筋的智商,这半夜杀人的混蛋事可是真的能做得出来。
老七面露凶光的“杀神”,将裕王的心脏吓得砰砰乱跳,那还得了,老七半夜砸门人尽皆知,出了自己府邸,就去杀太子,不管杀到没杀到,自己还不得被他连累到底,更何况自己刚才仿佛还讲了许多诛心的话,虽说府里戒备深严,可谁知道有没有隔墙有耳?万一传出去了,那还不成自己指使老七去杀太子的了?而且以老七和自己天渊之别的“智商差距”,连裕王自己都觉得,这种猜测很靠谱。更别说父皇和外人们会怎么想了?
没错,自己是想将老七拉拢进自己的一伙,没错自己是想利用老七对付太子,可是他没有想过让老七直接动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种“原始方法”啊!那样还要“阴谋诡计”,还要“心机深沉”,还要“步步为营”做什么?众位皇子不如比打架好了,谁打赢了,谁当皇帝不是更好!不过也许这样,嗓门大,拳头硬的老七胜出的几率还是稍微大点。
“你放开,再不放开,我连你一块打!”老七的牛脾气一上来,还有那个人能劝得住,裕王一向标榜“以智服人,”讲究的都是高脑力活动,因此不比十三的勤奋,拳脚只是略略学了点皮毛,那也是为了装点门面而已。
如今合着伺候的几个仆人使出吃奶的劲儿拉住老七苦苦支持,却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这个老七浑身都是蛮劲,盛怒之下,那里是这么几个人能抓扯的住?老七就像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眼看就要冲出“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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