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最美的景致也悄然过去了,随着那雪花飞扬,法国的城郊小镇银装素裹刹那美丽。
胡蝶挺着大肚子蜷宿在窗台下的高背沙发上眼望着窗外目光闪闪充满了无满遐想,若是能到外面去堆个雪人该多好呀!她算了算日子,已经有二十多天,霍啸远没让她跨出屋门一步了,如今,她成了名副其实的猪。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为了不诱她心痒,霍啸远已经让中智中全领着蒙蒙和茵茵到庄园外去霍雪人打雪仗了。望着胡蝶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坐在她对面看报纸的霍啸远实在忍不下去了,他猛地放下报纸,“若不然,趁着此刻雪下的小些,我们到院子里走走?”
胡蝶一听,倏地回过头,“你是说真的?”
“唉,走吧!不过,到了外面你不能擅自行动,一切都要听我的。”霍啸远唬着脸说。
“好好好,一切都听你的。”胡蝶兴奋急切地说着,胡乱地套上衣服就扯着霍啸远跑了出去。
闻着那雪浸的冰寒滋味,胡蝶大大深吸了一口气,她象逃出笼儿的鸟,目光闪闪都透着狡黠。手刚一触到地上的雪,霍啸远就黑着脸急忙把她扯起来,“不行,小心受凉。”
“嘿嘿,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我不过是想捏个雪团。”说着,胡蝶在他严厉的监视下弯腰棒起一把雪随意握了个雪团,突然趁霍啸远不注意,一下子砸在他脸上。
霍啸远一怔,没反应过来,胡蝶就象尾狡猾的鱼从他面前消失,她跳着东倒西歪的步子蹒跚着就向庄园外小步跑去。霍啸远看到,顿时心惊肉跳,他咬牙切齿一声吼,“胡蝶,你给我站住,你想到哪儿,我带你去。”说着,他急速向胡蝶掠去。
蝴蝶嘻嘻哈哈,见他追来,她不觉跑得更欢。霍啸远一颗心瞬间都提起来了。胡蝶看到蒙蒙和茵茵在雪地上正和中智中全打雪仗,她顿时眼放光明,捏了个雪团就跑过去,一下子准确无误地砸在中智的脸上,胡蝶畅快哈哈大笑。
“妈妈……”蒙蒙和茵茵看到胡蝶,不觉高兴地向她跑来。霍啸远却黑着脸把胡蝶一把抓住,他暗自磨牙,却无可奈何,看着胡蝶脸上久违透心的笑容,他的心顿时柔柔的。看到中智偷偷捏个雪团跑过来,他顿时雀跃无比,急忙弯腰快速棒起来一把雪捏成雪团就砸过去,随后他也畅快淋漓地哈哈大笑起来。
最倒霉就数中智了,被胡蝶砸,被霍啸远砸,被蒙蒙和茵茵砸,最后连中全也加入了胡蝶的队伍都对他发起总攻,一时之间,雪团满天飞,中智疲于应付,只得哭丧着脸大吼一声,“你们六对一,太欺负人了。”
听他一吼,大家不觉一怔,怎么会是六个人?随后胡蝶望着小腹哧哧一笑,大家立马明白了。霍啸远捏了个雪团毫不留情地就砸过去,“中智,我未出生的宝贝女儿都陪着你玩,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自始至终,霍啸远都认定胡蝶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对此,胡蝶不知跟他反驳了多少次都无用。
胡妈妈也被接到了法国,胡蝶在雪地里打雪仗的时候,她也走出来站在庄园外笑看着他们,胡妈妈脸上难得露出久违沁心的笑容。
年关时节,陈绪天竟然真的迎娶了霍啸雅。这似乎是两家大人早就期待已久的喜事。后来胡蝶才知道,易家因为遭受重创,已经中止了与陈家开采金矿的协议,听说陈家损失了不少钱,但易家财大气粗脾气臭,陈家敢怒不敢言,因而陈绪天才转而又靠向霍家。如今陈霍两家一结亲,四大家族表面难得显得团结一致,喜气洋洋。
可胡蝶一家一直都没收到邀请函。
他们明显被排斥在外。
霍啸远还未怎样,胡蝶却显得有些郁气重重,不管怎样,霍家这么做真够绝情!
只是晚饭的时候,没想霍老头竟然悄悄来到孙子的门前,霍啸远看到他,不觉感慨万千,深着眼,语气温顺,“爷爷,下这么大雪,你怎么来了?”
霍老头没吱声,抬头看着庭堂内胡蝶和孩子们正静静地看着他,他不觉眼眸一潮,“听说孙媳妇儿有了身孕,霍家双喜临门,我早该过来看看了。”说着,霍老头跨进屋子。
看到胡蝶的妈妈,霍老头更是惭愧,“亲家母都来了这么久,霍家都不曾过来人,真是失礼,请见谅。”霍老头相当客气地说。
胡妈妈笑笑,亲和地说,“做了家乡菜,亲家公要不要一块坐下来尝尝?”
“求之不得。”霍老头一扫沉郁的气色笑嘻嘻地说。
爷爷走后,霍啸远窝在沙发上端着酒隐在黑暗中很久都没有动。夜色宁静的有些可怕。
胡蝶再装不下去了,掀开被子就走下床,两手抚在他肩头慢慢地抱住他,“我们去参加啸雅的婚礼好不好?总之,我们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今晚看到爷爷,我突然感到很心酸,毕竟血浓于水……”
霍啸远转头,看她穿的很少,皱眉,赶紧放下酒杯把她扯进怀里,抓过旁边的毯子把两人裹住,霍啸远抱着胡蝶轻轻一叹,“爷爷这次来,是来求我的……”
“爷爷的意思……”胡蝶轻轻意味道。
“保住四大家族……”
胡蝶突然呵呵一笑,“爷爷不愧是老狐狸,他也看出了小锋绝不是泛泛之辈,他知道联合陈霍两家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爷爷,究竟想叫你怎么做?”胡蝶眼眸闪闪地瞪着霍啸远问,她的脸上明显透着兴奋。
“胡蝶,你知道的,我绝不会插手。”霍啸远无奈地说,胡蝶的脚有些凉,他急忙把胡蝶放到沙发另一边,用毯子裹住,随后把她的脚抱进怀里。看他那样,胡蝶急忙不愿挣扎,霍啸远却抱得更紧,“陪我说说话,这样我会放下心。”胡蝶的脚真是太凉了,透心凉。离开了他的怀抱,胡蝶一个人连被子都捂不热,霍啸远心疼至极。今晚他的心很乱。
随后胡蝶也不挣扎了,想了想,“算了,既然如此,我给小锋打电话就此放手吧!”
霍啸远却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是啥意思?爷爷不就是担心小锋吗?如今啸雅嫁了陈绪天,爷爷他们更是害怕掌控不了小锋,难道他们忌惮的不是这个……”胡蝶惊奇地问。
“唉,”霍啸远一叹,“胡蝶,你可能不知道,沈叔怕是日子不长了,沈妙死去给他的打击太大,他已经把所有生意都交到了耀东的手里。你也是知道耀东性子的,他已经不惜损失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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