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印泉一口热气喷洒在涟漪雪白的脖颈,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女子水汪汪的大眼泛着雾气,似受了惊吓的小鹿,羞赧的迅速跳开,紧紧的抓住风绝痕的手臂。见此,北印泉眼里闪过不明意味的流光,轻佻的说道:“涟妹妹,哥哥现在闲暇无事,要不要去好好‘交流、交流’啊!”
涟漪贝齿紧咬着下唇,虽然她性格骄纵,但是从来未遇见过如此浪荡行为的男子,顿时恼羞成怒的跺着脚,指着北印泉大骂道:“你…你无耻,下流!”
风绝痕见涟漪脸色轻染薄怒,安抚的拍着她的手,带着笑意说道:“别怕,他是逗弄你。”随后对着北印泉说道:“泉兄不必如此,涟漪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是啊!只不过是个孩子,唉!小爷师妹也是个孩子,你又为何忍心摧残,那不就是连小爷都不如了?”北印泉睨了一眼躲在风绝痕身后的女子,不咸不淡的说道。切!装什么圣人,那边哄着黄脸婆,转身就勾搭‘小师妹’。
“这是我和彤儿的事,不要牵扯其他。”风绝痕脸色骤变,碍于他是彤儿的师兄,就礼让他三分,但是也要有个尺度。
“对,那是你们的事,她是你小师妹,玥儿同样也是我北印泉的师妹。若是你胆敢欺负她,就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北印泉面色铁青的对着风绝痕胸膛拍了几下,阴狠的瞥了一眼涟漪。冷哼一声,转身进了雅间。
南宫彤玥听着外边的对话,心头酸楚,原来还是自己始终不是一个人,虽然北印泉大多时候不靠谱。但是每每关键时刻就立即挺身而出,忆起以往几年的片段,不禁动容。外面的谈话声,透过薄薄的红木门扉,传进雅间。众人皆安静的不出声,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一声,却在心里大喊北印泉是好样的。“嘭”北印泉摔门而入,胸口起伏喘着粗气,径直端起一杯茶水仰头饮下,平复心头怒火。
“啧啧,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这么霸气的时候。”姬娘掩着嘴,笑着打趣道。难得的见这小子正经一回,还是挺有血性的嘛!
南宫彤玥也附和的说道:“是呀!师兄啊,提前吱一声呗,不声不响的替师妹出气,着实惊吓不小呀!若不是亲耳所听,真的是难以相信。”吹捧两句就得瑟,不打击一下,这不是他们的相处风格。要不怎么会是‘最佳损友’呢!
“行了,就不能感动一回,小爷可是难得威武一次。这嘴就别阴损了,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北印泉郁闷的说道,自家这师妹太强势了,有那什么涟漪一丁点的柔弱也成,小爷就有成就感了。
“好了,若是没人损你,你不得给点颜色就开染坊?青烟,事情查的如何?”斜视了一眼,转头朝青衣女子问道。
“主子,经过几日探查,发现南宫逸与北唐三皇子有联系,并且准备在四国宴动手脚。”说着便递过信封,说道:“所有详细的资料,都记载在这上面。”
南宫彤玥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一目十行,越看脸色越发阴沉,‘啪’的一掌拍在桌上,冷声说道:“他们的心未免太大了,就看吃不吃得下了。”心里冷哼一声,南宫逸!本小姐倒是小看你了,只是可惜的是,你的对手是本小姐,哪怕布置的再精密,也有一疏。
“你们把留在各国的人手暂时先召集回来,待过了四国宴后在另做安排。”看着窗外车马如流人如潮的街道,思绪不由得飘散。轻叹一声,遮掩眼底的向往与羡慕,目光眺望皇宫处,今夜注定又是不平夜啊!
夜凉如水,月光银辉倾洒水面,泛出点点星光。一袭红衣女子倚在柳树上,注视着水里鱼儿欢快的跳跃,追逐。心情不由得放松,短暂的远离那虚伪奉承,阴谋诡计。明明人心是那么的近,却又像隔离千山万壑,总也看不着,摸不透。
“表哥,表嫂怎么未和你一道来?”楚依一在‘宝华殿’张望,寻找着南宫彤玥的身影,便询问风绝痕。
风绝痕眼眸一暗,离宴会越来越近了,只有几国使臣与元帝后妃未来,其他大致已到。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快到了吧!本王出去找找。”
夜已渐渐深沉,周围静的如水一般,寒意袭人。双手环胸,揉搓手臂,试图驱散寒冷。可是心冷了,再多的的温暖,也捂不热冰封的心。吸了吸鼻子,时辰也差不多了吧!素手拂开垂在肩头的柳条,朝宴会走去。
“谁?”路过香云亭时,被人用力扣住手臂朝暗处走去,心中一突,厉声喝道。
该死的!如今自己的身手只能勉强对付一个高手,而此人的内息,丝毫感应不了。看来定是少有的高手了,面容露出忧色。宴会就快开始了,若是自己缺席,便会被有心人做文章,少不得又要多费些口舌。
“别出声,是我!”男子捂住南宫彤玥的嘴唇,压低声线嘱咐道。
南宫彤玥听着声音耳熟,反过身来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庞,有些恼怒的说道:“翼王有何要事?”心里却极为气愤,这破身子还是这么弱,还好不是不轨之徒,但也给自己增强防范意识。看来的尽快去一趟‘圣仙族’。
楚翼黔放开对南宫彤玥的钳制,见她不悦,温和的笑道:“是翼冒犯了,此次南朝意欲与盛元交好,南帝派奕太子携‘霓裳公主’前来和亲,你有什么看法?”
“只要不破坏我们的计划,他要如何,干我何事!”南宫彤玥捏着发疼的手腕,仿若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说道。
楚翼黔有些意外的盯着她,不由得疑惑,相信她肯定知道,南朝公主和亲的对象,那又为何如此平静。试探的问道:“你确定不在乎?”哪怕是你风绝痕么?你也能如此……
“呵…试探?确认了吗?若是他的心只容的下我一人,自然不会再娶。若是相反,那结果就一样。对你们来说,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更何况还是皇室之人,担忧有何用。莫不是让我丢下尊严哭闹、撒泼?”若是连最后的尊严都弃如敝履了,那南宫彤玥还是南宫彤玥吗?即使没有爱情,我还有亲情。还有那些所关爱我的人,不想就此变得失去自我,毫无尊严的需要他可怜施舍。犹如深宫怨妇夜夜垂泪,等着他的垂怜、临幸。
楚翼黔被南宫彤玥说的哑口无言,是呀!她是如此高傲的人,若有一日要她如此,那就等同失去了灵魂,也不是我所欣赏的女子了。这一刻,什么词语都变得如此苍白,最后叹声说道:“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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