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晨坐在后面一动不动,眉心却是敛成一团,凌漠不由问道:“老婆,怎么了?”
叶晨揉了揉眉心,“只是觉得东西买的有点多了。”
男人一声轻笑,“不多,给你和孩子用的,再多也不能叫多。”
叶晨有些无语了,这个男人,虽然很睿智,有的时候却也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接下来,凌漠又带她去了当地一家顶级的妇产科医院,叶晨什么也不需要说,话说回来,即便是她想说,这个男人也不会听的,有的时候,他还总是这么的“霸道”。
一番检查很顺利,虽然中间有过那么多的波折,孩子们却是发育的很好,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是一男一女了。
躺在诊断床上,听着仪器里传来的孩子们小心脏有力稳健的心跳声,叶晨的眼眶一下就热了,这种感觉,真的只有自己做妈妈才能体会。
同样激动的还有凌漠,叶晨从诊床上坐起来时,那个男人就站在外面,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手里的一张纸。
听到脚步声,凌漠这才把目光挪移到来人身上,定格在自己妻子身上的眼神,很温和,凉薄唇边噙着的那抹浅笑,像是吹风掠过湖面,激起的一潭春水。
“老婆,你看,这是我们的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男人说着把手里的B超单放到叶晨面前,“一下子就儿女成双了,多好。”
男人丝毫不掩藏他的情绪,神情无比地愉悦。
叶晨似乎也被他传染了,看着B超单上的两个小家伙,整张脸都溢着微笑。
抬头朝男人看去,心里满满的都是那种真实的心幸福感。
走出医院时,叶晨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脚步,对身边人说道:“凌漠,我想去看一个人。”
凌漠伸出手替她拢了拢肩头的头发,轻轻嗯了声。
叶晨不由奇怪了,“你不问问我去看谁吗?”
凌漠眉色淡淡,“周维可。”
叶晨小小惊讶了一把,而身边人则已经拉上她的手,慢慢朝医院外面走去,“我送你去。”
……
凌漠再怎么是个大度的男人,再怎么知道叶晨和周维可没什么,还是走不出心底的魔障,把叶晨送上楼后,他就在楼下等着。
心里有些烦闷,拿出一支烟,刚想点上,不知想到了什么,伴随着一阵轻咳,他把香烟抛进不远的垃圾桶里。
清冷的目光,慢慢悠悠地朝二楼飘去,一丝看不透的复杂一闪而过,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叶晨没有强迫着凌漠陪自己一起进去,在目送他走下楼梯后,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按下门铃。
屋子里很快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叶晨对着来人笑道:“维……”,当看清来开门的人,那个“可”还在喉咙里,就被噎了回去。
站在门口的人,虽然不是周维可,却也算不上是个陌生人,叶晨和他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对他却是印象深刻,只因为他这张脸和明珠的父亲很像。
刘一刀对看到叶晨,也有几秒钟的错愕,屋子里传来周维可的声音,“师兄,谁啊?”
周维可以为是收水电费的,得不到刘一刀的回答,他拿着钱包走了过来,“一共多少钱?”话音未落,看到站在门框外的女人,顿时惊呆了。
等缓过神来,他马上走到门外,想拉起叶晨的手,手举在半空中,却犹豫了,到最后,讪讪然地放回了下去,“晨晨,外面冷,到屋里坐。”
叶晨抿了抿唇,朝堵在门边的刘一刀看去,刘一刀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叶晨又是一阵惊讶,周维可则笑道:“晨晨,他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大师兄,别见怪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叶晨本就不是个小鸡肚肠的人,何况,不管是在哪个社会,在某些方面是奇才的人,总归和常人有点不一样。
她笑了笑,也走进了屋子,脚步刚踏进去,正寻思着要不要换鞋,如果换,又换哪双鞋,一个清冷又毫不客气的声音已经由客厅那头传来,“我刚拖过的地,记得换鞋。”
叶晨抿抿唇,可能是心情极好的缘故,嘴角飞快划过一丝笑,真听了他的话,把自己的鞋子脱下了。
周维可想出声拒绝都已经来不及了,叶晨穿的是合脚的软底鞋,只稍微动了下,她就只穿着袜子,站在地砖上。
周维可眉头一紧,没多想,已经弯腰下去,把自己的脚上的鞋子脱下,送到叶晨脚边。
叶晨笑着拒绝了,朝玄关处看去,见里面还有一双男士拖鞋,就拿下穿了。
她的脚不过三十五码,穿着这么一双最起码有四十的男士拖鞋,就像站在一条船上,似乎是怕她摔跤,周维可基本就是跟在身边的,两只手摊开,随时做好接的准备。
这一幕落到刘一刀眼里,又是引来一声嗤鼻冷笑,“我说维可啊,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你的,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干嘛?”
他的话,当即让周维可摆下了脸,“大师兄,你怎么说话呢!”俊脸通红。
刘一刀瘪瘪嘴,没再说话,抓起茶几上的苹果用力咬了口,当叶晨走到沙发边上时,他似乎想了什么,起身朝窗户口走去,透过窗户,当看到倚在车子边上的男人时,眼睛骤然眯成一条线,目光犀利而锋锐。
他背对着屋子里另外两个人,所以叶晨和周维可并没看到他瞬间激起的变化。
周维可递了个苹果给叶晨,在她身边坐下,颓然了好几天的神情,一下重新染上了光辉,“晨晨,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
叶晨把苹果放到茶几上,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维可,这是我欠你的。”
看着鼓起的信封,周维可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变凉,他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朝叶晨看去,“晨晨,你和我之间还需要计较这么多吗?”
周维可的眼神是那么的悲凉,让叶晨都有点不忍淬睹,她低下头,“我不是计较那么多,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管她话说的再怎么玲珑,再怎么顾及到他的面子,最终的意思,还是和他说的差不多。
看他迟迟不伸手接,叶晨把信封放到茶几上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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