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来的小护士也早吓傻眼了,等那个浑身散发着杀气,眼底阴霾到狠戾的男人走后,这才小跑到床边,“周主任,你醒醒……”
还算好,毫无被子遮挡的周维可只是光着上半身,不然以她一个未婚小护士,还真不敢走过去摇他。
周维可勉强睁看眼,吃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太阳穴很疼,青筋一跳一跳的,仿佛要瞬间崩断。
“我怎么会在这里?”刚醒过来的大脑,有片刻的滞后,他抬头问小护士。
小护士看着他虽精瘦,却纹理清晰的身材,脸不觉红了,羞羞涩涩地把刚才看到的都告诉了他。
她心里一直在纳闷一件事,周维可可是整个医院里出了名的正人君之,怎么会和一个陌生女人,而且看样子,是有老公的女人缠到病房里。
周维可看到她脸上的羞红,低头看去,说了声不好意思后,就去找自己的衬衫。
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好,周维可也想起所有的事,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自己会怎么样,而是叶晨会怎么样?
听护士形容的那个抱走她男人的长相,他已经能确定正是早晨看到的叶晨的丈夫。
虽然是被人陷害的,但是,那个好看的男人并不知道,在他看来,只怕是叶晨给他戴了顶硕大的绿帽子。
想到这里,周维可顾不得拿落上在地上的白大褂,把脚随便塞进鞋子里,就朝病房外跑去。
……
等叶晨走后,朱凤凤对着难言悲伤的朱大贵,又是一顿训斥,有周维可的话在,她觉得自己越发有理。
而朱大贵也在女儿的训斥和追问下,把严莉莉这次怀孕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这么一仔细回忆,也顿感漏洞百出,酒量一向很好的他,为什么那天只喝了八两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再睁开眼,严莉莉已经躺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为了弥补对朱凤凤自幼丧母的愧疚,朱大贵在女人方面一向洁身自好,甚至于当实在忍不住想和女人那个了,不是戴套,就是亲眼看着女人吃药。
在他的意识里,除了朱凤凤,他不想再有第二个孩子。
严莉莉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一个月后,当她告诉他怀孕后,他不是没动让她打胎的念头,但是严莉莉却拉着他去找了个算命先生。
那个算命的说,严莉莉肚子里怀的肯定是儿子,而且这个老年得来的儿子,还能化解他女儿明年会遇到的祸事。
双方面考虑,才让他决定让严莉莉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没想到啊,在商场上精如猴子的他,会被一个女人耍了!
朱大贵在得知真想后,直接甩袖走了。
不过,他在走之前,还对着急症室紧闭的门大声骂道:“恶毒的女人,差点离间了我和宝贝女儿的感情,不要说一分钱,就连以前买给你的房子,我也要要回来!”
看朱大贵这么激动的反应,朱凤凤并没预想的那么开心。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朱大贵有这么爱她,她叮嘱了了一下护士,让她好好照顾里面的病人后,才朝医院门口走去。
刚走到拐弯处,就感觉到身后有股杀气传来,她本能地侧头看去,于是,她看到了双眼赤红,整个人有种遇佛杀佛,遇鬼杀鬼气势的凌漠。
发愣间,她又看到被包裹在被子里的人,“晨晨……”一声惊呼后,她马上跑了过去。
手还没碰到叶晨,凌漠已经飞快走过她身边。
“喂,凌漠,晨晨怎么了?”朱凤凤看着他的背景,大声叫道,凌漠却是没有丝毫理会。
脚步没他快,等朱凤凤追到医院门外,凌漠已经把叶晨塞进汽车里,发动引擎朝前急驰。
朱凤凤有些摸不清门路的站在医院门口,百思不得其解的挠挠头,朝路边走去。
……
A市最高档的夜总会,某个包厢里,一袭黑衣的男人举杯看着站在包厢中央,有些紧张的中年男人,“朱总,比起一些其他的人,你真是很识实务,放心吧,我绝不会亏待你吗,这次A市填海的计划,将非你莫属。”
朱大贵附和着干笑两声,“阮书记客气了,朱大贵现在还没有到A市发展的打算。”
“可是你的千金,好像比较喜欢这里。”阮川寒把酒杯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
“我这次来,就是要把她带回去的。”朱大贵额头上滑过冷汗,他真的想不明白,只是中规中矩做生意的自己,什么时候会惹上这么个难缠的官场上的人。
包厢里的灯光很昏暗,他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仔细打量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三天前发生的一幕,涌到眼前。
那天,他正谈好一笔生意回朱氏的路上,车却被半路杀出的另外一辆车给拦住。
不等给他开车的司机弄清什么情况,已经被人打昏,他则被穿着一身黑衣,类似保镖的人,带到另外一辆车上。
宽敞的后座上,当时坐着的就是阮川寒,他虽然不怎么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对各市官场上的顶头人物却还是都认识的。
“阮书记,你好。”对着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男人,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
“朱总,你认识我。”阮川寒始终闭着眼睛。
他这副模样,让人猜不透他是真的累了,在闭目小憩,还是根本不屑,正眼看这样一个靠彩票发家的富商。
“认识,像阮书记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我当然认识。”朱大贵这话看着是讨好,却也是实话实说。
阮川寒终于睁开眼睛,对视上那样一双深到根本不见底的眼睛,朱大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一阵凉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我这次来,是想麻烦朱总帮个忙。”他别过头朝窗外看去,独留一个刚毅的侧脸给依然心有余悸的朱大贵。
“阮书记,只要朱某帮的上忙的,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朱大贵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一层又一层冷汗。
民不和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阮川寒冷只是一声冷笑,“朱总,还真是会说话,我怎么会要你肝脑涂地呢。”
他敲了下车门,很快,后座上又多出一个人,却是朱大贵很眼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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