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还正在到处乱翻,整个地板上,被扔的到处都是衣服。
李建国发现一个倪端,明珠丢的东西,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却敢肯定,她是藏在衣服里的。
贴身而藏,而见那东西有多重要。
想到明道远死时,明珠是唯一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明珠又是明道远的亲生女儿,他忍辱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个女儿。
既然已经有人说玉佩是在明道远手上,那他完全有可能会在临死前给了明珠。
一想到这些,李建国用力拍了下后脑勺,这些细节,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发出的声音,引起正翻东西,翻到快虚脱的明珠的注意,她瞪大眼睛看着李建国,口气很不好,“你来干什么?”
“明珠啊,听你裴姨说你少东西了,李叔来看看能不能帮你一起找到。”李建国弯腰捡起一件衣服,顺手放到椅子上。
当年,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凌漠,又或者说让凌漠觉得亏欠她,她才不会多管闲事的去救李建国。
凌漠不在,她自然也不要再对李建国表示出任何一丝尊敬,布满血丝的眼睛,很不屑的瞟过李建国,“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随便进来!。”
李建国并没理会她,再次捡起脚边的一件衣服,“明珠啊,有件事,可能你爸爸没来得及告诉你,当年他帮我看腿时,就让我答应了他一件事。”
明珠现在满心思都放在找玉佩上,对李建国的话,恍若未闻。
李建国叹了口气,“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你。”
“滚,我让你滚啊!”明珠抓起台灯就朝他砸去,“我不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照顾,都给我滚!”
不管李建国年轻时的身手有多敏捷,反应有多快,到如今这地步,却已是连躲掉个台灯都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裴红芬拿出药箱,边帮丈夫处理,边心疼地说:“明珠,这孩子,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即使心情不好,也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
“她心情不好,等会你别再说她了。”消毒水碰到伤口,李建国痛的倒吸一口冷气,还是这般和妻子说。
裴红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给丈夫包扎伤口的手,更是轻柔上了几分。
李建国怔怔地看着妻子的眼睛,忽然说:“红芬,如果你发现,小海的死,其实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你会恨我吗?”
裴红芬不以为然,“老头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多事,我心里其实早放下了,有时我一直在想,跟着我们这样的父母,早去天堂,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有了真正能给他好生活,好坏境的父母。”
李建国双眼迷离的朝天花板看去,眼前升起一层氤氲的雾气,小海,我的儿子,你真的幸福了吗?
……
等叶晨回到周维可的小公寓,天色已经快黑了。
很难想象,当她结好帐走出家乐福时,会被电梯口的电影宣传海报吸引住了,是徐铮主要的“搞定岳父大人”,看影片介绍是部喜剧片。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实在太沉闷,叶晨买了张票,就去看电影了。
徐铮再次把他的徐氏喜剧发挥到了极致,在周围一片笑声中,叶晨也跟着笑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回想三年夫妻生涯,凌漠和叶震山何时有过那么融洽的时候,他们看着翁婿客气,其实那种凉凉的疏离隔阂,叶晨第一次把凌漠带回家时就感觉到了。
如果像原先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肯定就随便下点速冻水饺,或者泡包方便面就这样讲究一顿了。
现在不行了,肚子里住着两个小家伙呢,他们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怎么的,她这个做妈妈的,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打开冰箱,刚想把买的鸡蛋放进去,却在看到冰箱里各种各样,几乎把冰箱塞满的菜时,惊呆了。
周维可不是说这个公寓是常年空着的吗?为什么冰箱里会有这么多菜。
她打开最外面的一个袋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把芹菜,碧绿的叶子,青白色的根茎,都在诉说着它要多新鲜就有多新鲜。
这……叶晨扶在冰箱门上的手一颤,一张便贴纸滑了下来,落到脚边,她捡起,上面是一行极隽秀工整的字,“怀孕的时候,不要吃那些没营养的。”
即便没有落款,叶晨也知道这纸条是谁留的,因为便贴纸的反面,还有一行字,“最后一把钥匙我放在外面茶几上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不经你允许进这个房子,以后你可以很放心的住在这里。”
看着那行有点像保证书味道的字,叶晨不觉扬起唇笑了笑。
叶晨没有做许多的菜,而是就给自己下了碗鸡蛋面,还在里面放了点芹菜叶,在出锅时淋上几滴香油,满屋子顿时都是芝麻的那种香气,让人有种味蕾大开的感觉。
叶晨端着面从厨房走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她平时没有边吃东西,边看电视的习惯,今天也不知道的,大概是觉得房子里太安静,有点不习惯,她边吃面,边拿起遥控器,找自己喜欢看的节目。
正值吃晚饭的时间,当地的几个频道都在放着当地最新发生的新闻,其他的台,不是广告,就是煽情煽的太厉害的肥皂剧。
叶晨拿着遥控器,把所有的台都转了遍,最后还是决定看当地新闻频道。
放下遥控器,夹起鸡蛋咬了口,抬头朝液晶屏幕若有若无的看去,却在看到正在播放的一则新闻时,眼睛赫然瞪大,嘴里含着的鸡蛋,也忘了嚼。
“前两天西郊某栋别墅忽然起火一事,相信许多观众还留有深刻印象,就当我们的记者打算进一步追踪调查时,却从警察局听到了另外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前几天被暂时安放到殡仪馆的尸体,忽然不见了。”
镜头转换,电视里出现记者实地采访的画面。
有个年轻的男记者手拿话筒,边指着身后的殡仪馆,边说:“据知情者透露,那具烧焦的尸体和一个叫‘狂世’的组织有关,更有人指出,被烧死的男子,甚至是该组织的高层头目,现在就当警方打算解剖他尸体,以确定他真正的死因时,尸体却忽然不见了,不由的不让我们对这个‘狂世’这个神秘的组织,又好奇上几分。”
叶晨浑然感觉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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