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远选出来的亲信,她肯定认识,却没想到在这里等她的人,完完全全不认识。
不要说认识,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保险起见,明珠并没坐下,而是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看着眼前这个,毫无任何信任感给她的陌生人,明珠才发现,明道远对她真的很好,也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
“明小姐,请问一下,明天下不下雨?”其貌不扬的黑衣男子,对着她邪魅一笑。
“你到底是谁?”明珠没有再怀疑,直接在他对面坐下。
“明小姐,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你父亲派来保护你的人就可以了。”黑衣服人就是不肯说自己的名字。
明珠使出杀手锏,直接从才坐了一分钟都不到的椅子上站起来,“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帮COZY办事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从来不屑和连名字都不敢说的人打交道。”明珠自有明珠的骄傲,而且自小不同于常人的经历,比一般人更要傲出几分。
当然了,这份骄傲,有人可以理解为真正意义上的骄傲,也可以理解为是自卑的另外一种表现。
看明珠拎起包,真的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黑衣男子有点着急了,犹豫了一下,左右看了下,确定没人,这才沉重声音说道,“明小姐,我叫王勃。”
“王勃?”明珠在脑海里飞快搜索有关这个人的记忆,一分钟后,她很确定,在今天之前,她百分之百没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更不要说看到过他。
以自己知道的明道远做的那么多城府极深,老奸巨猾的事来看,他真的会选眼前这,看着毫无任何超常人能力的人坐心腹吗?
再次打量这眼前这个人,明珠不仅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昨天晚上那个黑衣人故意派来的。
仿佛是看穿明珠在想什么,王勃撩唇笑了笑,“明小姐,是不是还不大相信我是您父亲选出来的?”
明珠直接点头,“的确,他为人向来谨慎,我不相信,既然你是他选出来的,他会一点都不让我知道。”
“你不觉得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吗?”王勃再次笑了笑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放到桌子上,并推到明珠眼前,“连你都不相信的事,凌漠又怎么会察觉到?”
“你的意思是……”明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平凡无奇到,放到人堆里根本找不出来的男人。
王勃回视上她的眼睛,“真的,明小姐,准确意义上来说,正是因为我外表的平庸,才被你父亲放到凌漠的身边,也正是因为连你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才会在凌漠身边安然无恙的呆了这么多年。”
明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绪忽然就激动起来,“你们所有的人,都明明知道我明珠深爱着凌漠,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明小姐,你爱着谁,这是你的私事,我只负责,帮你找到宝藏。”
王勃的脸色一直保持在原来的样子,没有任何的起伏,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如果不是他笑过,明珠真要怀疑他戴着面皮。
“这是什么?”明珠实在不想再多看眼前这张脸,眼睛朝眼前的水笔看去。
“这是凌漠除了玉佩以外,另外一样也非常想得到的东西。”
“什么凌漠也想要得到玉佩?”明珠厉声打断他,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厌恶,“你以后不要再故意挑拨我和凌漠的关系,否者,不管你是谁,都不会对你客气!”
明珠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这个叫王勃的男人,她看了就讨厌。
王勃跟着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不疾不徐地说道:“明小姐,你父亲有没有告诉你,他把我安排在凌漠身边,一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确保宝藏不会落到他手里,另外则是弄清他的真实身份。”
明珠停下脚步,转过身,再次看着他,有丝惊诧从眉角一扫而过,“什么凌漠的真实身份?”
“现在我还没查清楚,不过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王勃的口气很肯定,让明珠即便想去怀疑他,也觉得没有底气。
王勃拿起笔,走到明珠身边,没说话,径直塞到她挎包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明小姐,记住了,这里面的东西,对凌漠很重要,你千万不要让他看到,如果有一天,当你有危险了,这里面的东西,或许能救你一命。”
明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明小姐。”王勃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明珠脚步顿了顿,并没回头,打算继续朝前走去。
王勃的声音继续传到耳边,“你要当心凌漠,他把你留在身边,说不定是怀疑玉佩已经在你身上了,他说不定是对你另有所图……”
“放……”明珠再次转身,眼睛里已带着杀意,如她刚才所说,谁再挑拨凌漠和她的关系,她就对谁不客气。
那个“PI”字,她没说出口,再狠狠瞪了王勃一眼后,就真的转身离开了。
……
城南巷,是本市出了名的一条鬼巷。
据说,在解放初期,这里曾是国民党偷偷猎杀共产党的地方;发展到现在,已经公然成了黑帮处理内部叛徒的地方。
巷子两边的建筑,挡去所有阳光,即便是白天,城南巷也是阴森漆黑,更给本就恶名远扬的巷子,蒙上层诡异森穆。
去而复还的何亦朗,身上已经带着浓浓的杀气,什么话也没说,抬起脚,对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有点像嗜血狂徒,地上的人,俨然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有个胆子大点的兄弟,上去劝说他,“朗哥,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死了。”
“你说不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何亦朗根本不听劝,抬起脚,对着地上那个已经没个人样的人,又是一脚。
又有个不怕死的兄弟凑上前,“朗哥,我去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看他说不说,如果再不说,朗哥,你到一边歇着,我来打!”
何亦朗没说话,却也没再打下去,后开口的那个弟兄,心领神会。
蹲到被五花大绑捆着的男人身边,边从他嘴里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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