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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开车的尤珺,何亦朗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他顶顶尊敬的凌哥……前两天,才让自己放手去追尤珺的凌哥,他居然……吃窝边草了!
不但吃了,而且吃的是他心仪的那棵!
太过分了!
他想跳下车,然后冲到那辆商务车面前,像个抓奸的丈夫那样质声追问着什么,可是……一想到自己和尤珺的关系,搭在门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建国,把何必朗的一举一动,都收到眼底,在边上适时开了口,“按道理说,以凌漠的财力和权利,他想和哪个女人好,都是他自己的事,关键是……”
话到这里,他再次揣摩了下何亦朗的脸色,发现,越来越难看,接着又说道:“尤珺看着冷冷的,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他怎么可以……”
“你不要再说了!”何亦朗厉声打断他,向来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的人,脸上出现了难得肃然,隐隐约约还透露出几分萧杀之气。
曾经有句很流行的话,是这样说的,“我一般不开放,可我放开起来就不是人。”何亦朗,其实就是属于这样性质的人。
他要么不认真,一旦他认真起来,那会比谁都认真。
“好了,我不说了,我还有点其他事,先下车了。”目的达到,李建国也没有再和何亦朗虚伪下去的兴趣,推开车门下车了。
就在李建国下车的瞬间,何亦朗就发动引擎,汽车以箭离弦的速度朝前急驰。
李建国站在原地目送何亦朗离开后,嘴角勾起诡秘的冷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是我……”
他的声音很冷,好像电话那头的人,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却因为有些事,他不得不再次面对和屈服于他。
“怎么样?明道远的尸体到手了没有?”电话那头的人,丝毫不介意他这样的口气,直接问自己关心的事。
“没有。”李建国抬头朝半空看去,阳光不算大,却有了毒日的感觉。
“你怎么办事的?他活着的时候,你打不过他,他死了,你难道连具尸体也怕!”电话那边的人,不遗余力地讽刺着。
“我试探过了,他估计是对我起疑了。”李建国收回目光,脸色闪过复杂,“让我明天回美国。”
“他怀疑你?”那头的人,显然不相信李建国的话,“这怎么可能?他如果怀疑你,怎么可能会让你待在身边三年?”
“也许……”李建国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我们都被他骗了,或许,他早就猜到这是我们为拿到玉佩给他布的局,他只是在将计就计罢了。”
“这不可能!”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严厉的反驳,“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不照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即便这样又说明什么,和我一样,你敢保证自己真的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李建国打断他,自嘲又是反讽地笑了笑。
“我不想和你在这些没证据的事上浪费时间,就一句话,没有查到玉佩的下落前,你不准离开这里!”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就冷了下去,带着恶狠狠的威胁。
李建国摸上越来越疼的右腿,对着话筒轻笑道:“如果我不听你的呢?”
“如果你不想办法留下来,李小海的过去就是裴红芬的明天!”
电话到这里立刻挂断了,李建国拿着传来嘟嘟声的手机,心里一阵恶寒,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他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被那个人威胁了这么多年!
他本只是一介武夫,并没多余的智慧去布局,为了保护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唯一一个亲人,从小海死后,他不得不时时注意,步步小心。
右腿实在不着力,他只能朝后靠到墙壁上,仰起头,看着眼前这颗和他岁数差不多大的梧桐树,眼睛里,不知不觉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
……
别墅里的电话再次响起时,裴红芬和明珠都坐在客厅沙发上,明珠已经从裴红芬和李建国的对话中,知道了有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
她知道裴红芬在李建国的劝说下,会帮她,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动手,而且没告诉她。
如果她知道那碗汤里被下药了,怎么的也不会放开凌漠的手。
现在……
喝过酒的凌漠,又喝下一大碗含某种药的汤,是不是不管身边的人是谁,他都会和她那个。
一想到这里,明珠就坐不下去了,从沙发上倏地下就站了起来。
“明珠,你要去哪里?”裴红芬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心里担心,其实一点都不比明珠少,不,准确的来说,是更多。
明珠只担心凌漠碰了其他女人,她却还要担心凌漠知道她在汤里下药后的反应。
他看自己眼神,是失望,是愤怒还是厌恶?
裴红芬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要去找漠。”明珠头也不回的就朝别墅外走。
没有了明道远的庇护又怎么样,以她是“狂世”圣女的身份,她就不相信找不到凌漠。
“明珠,你不能去,你去了,事实只会越来越糟!”裴红芬一声惊呼后,就追了出去。
客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急促而响亮的铃声不仅裴红芬听到了,就连已经走到花园里的明珠也听到了。
没等裴红芬转身回去接电话,明珠已经跑进别墅,并拿起了电话,“喂……”
和她希望的一样,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不过却不是熟悉的李建国,当然更不可能是凌漠。
“你是谁?”明珠的口气立马冷了下来。
“你不要管我是谁,只要我知道你是明小姐,不就可以了。”那头的人,开始和她耍起嘴皮子。
明珠中文本就不好,被他这么一噎,想开口回骂几句,发现自己不会,于是用英语唧唧呱啦对着话筒好一顿大骂。
“明天会不会下雨?”忽然,没等她骂完,那头的人,就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用英语骂人,骂的正起劲,也正顺口的明珠,被他这句话,怔住了。
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晚上,明道远临死前,最后做出的无声口型,正是这句。
换句话说,打电话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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