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
叶晨一出洗手间,就看到了在回廊那头抽烟的端木宇。
堂堂宇少,才一晚上,就颓废憔悴成这样,叶晨委实有点同情他,也在心里把朱凤凤菲薄了一番。
摸了摸脸,觉得脸上不再那么滚烫后,朝他走了过去,“端木宇。”
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喊他宇少。
这声清脆悦耳的端木宇,落到端木宇耳朵里,有些震撼。
除了家里的长辈,和几个玩的好的兄弟,基本没人这样喊他。
“嫂子,是你啊。”端木宇再次吸口烟,朝空中吐出一串烟圈。
叶晨喉咙一阵发痒,有空还真的要去医院看看自己这咽炎了,怎么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咳。
“哦,对不起。”看叶晨这副反应,端木宇马上熄灭香烟。
“没关系。”叶晨笑了笑,“有些话,我知道你可能不怎么爱听,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其实看的比你们局中人更清楚,凤凤她其实……”
“嫂子,你不要再和我提她。”端木宇打断她,“这个女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娶她的。”
“真的?”叶晨发现端木宇在提到朱凤凤时,并没想象中的咬牙切齿。
有点明白了什么,只怕端木宇不是不喜欢朱凤凤,而是碍于男人的尊严,或者面子,让他本能的去抗拒她。
“当然,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说话像她那么恶俗,也没看到过任何一个女人,做事像她这样恶劣。”
最后“恶劣”两个字,端木宇几乎是咬着牙,鼓起勇气才说出的口。
“你说她做事恶劣,是不是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叶晨脸皮薄,真不不好意思,把“XING虐待”三个字,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端木宇别过头,看向墙壁上的挂画,嗤鼻道:“她做的恶劣事,哪止这一件!”
叶晨知道当着她的面,端木宇之所以敢这样说,完全是没想到朱凤凤会把强上他,而且那是端木宇第一次的事,告诉自己。
她了然地笑了笑,“其实,你应该这样想,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难找出这么有责任心的女人了。”
在这个男人穿上裤子,都不肯负责的年代,像朱凤凤这样肯为男人负责,而且死咬着一定要负责的女人,早和亿万年前的恐龙一样,早绝种了。
她这样一语点破,既不会让端木宇太尴尬,又暗示了自己已经知道他和朱凤凤之间发生的事。
果然,下一秒钟,端木宇愣住了,“她……居然把那件事也告诉你了?”
一张白皙的俊脸,刷地下就红了。
这个恶俗的蠢女人,怎么可以把他堂堂宇少,在三年前还是处男的事告诉别人呢,真是太可恶了,也真是太丢人了!
“嗯。”叶晨没有否认,“她有提到过,她也表示过自己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因为一句你喜欢留过学的女孩子,就跑出国三年。”
“喜欢我端木宇的人多了去,我才不要她喜欢!”端木宇不屑地冷哼。
这声哼,听着很冷,其实毫无一点气势,靠的进,叶晨能感觉到他身上释放出的那种微微得意感。
说话间,从女洗手间走出来的凌漠,也状似无意地朝这头看来。
结果已经是摆明的了,他看到端木宇和叶晨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抬起修长的大腿,就朝他们这边走来。
看到凌漠越走越近,叶晨本能地就想逃走,看凌漠走到这里还要好几步,她抓紧时间问了端木宇最后一句,“朱凤凤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
端木宇仿佛早想过这个问题,等叶晨的话一出口,立马不假思索地回道:“很简单,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这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叶晨哑然,“这……”
不得不说,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经历,也几乎一片空白的叶晨,出师很不利。
至少,等她回到包厢里,也没琢磨明白,端木宇那句,“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
回廊那头,没等凌漠走过去,叶晨早一溜烟地小跑进了包厢,只剩无比忧郁的端木宇,像个雕像那样矗立在那里。
“想开点,不就是被女人给轮了吗?没什么的,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另外一种乐趣。”凌漠斜睨了端木宇一眼,语气轻飘的安慰着。
听了他这番火上浇油的安慰,端木宇当即气结,“凌漠,敢情被人捆了一晚上,尝尽无数种……”
“工具”两个字,端木宇真的没勇气说出口,顿了顿,直接跳过,“的人不是你,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下次换你试试,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一个大男人,手脚被捆着,然后放任一个女人凌辱,这种感觉,虽说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堪,但是,面子当前,怎么的都要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
端木宇真的快被凌漠气愤了,联想到他和朱凤凤的互相帮忙,一个帮他把叶晨约出来,一个帮她应付端木贤,端木宇就气的浑身哆嗦,有这样的兄弟吗?
虽说现在有个新说法,兄弟如手足——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衣服——过冬的棉衣,但也不带这么对手足的吧!
神情无比幽怨的白了眼凌漠,就差说出,“我恨你”三个字。
凌漠笑着拍了拍端木宇的肩膀,只说了五个字,“珍惜眼前人。”话毕,也转身朝包厢走去。
“珍惜眼前人。”端木宇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地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凌漠的背影,大声问道:“你劝我珍惜眼前人,那你珍惜过吗?”
很显然的,如果当初珍惜了,就不会有现在这万般艰难的追妻“旅程”。
端木宇的话,就像一把磨得飞快的尖刀,深深的刺进凌漠的心。
凌漠忽然觉得胸口很堵,这么些年来的阴霾,责任,如一块块硕大的巨石,压的他快透不过气来。
……
之后的用餐,随着端木贤的酩酊大醉,很快结束了。
这顿午餐,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朱凤凤,因为就当包厢里只有她和端木贤时。
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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