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莎玛拉蒂的下落,是不是可以去追回来,当二手车卖了,然后把钱捐助给福利院,车已经停在了本市最好的酒楼门口。
“晨晨。”车开进停车场后,朱凤凤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一把抓住叶晨的手,不放心的叮嘱道:“等会,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可千万别动怒啊,记住了保持平静,当你要生气时,就想想那句经典台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
“我记住了,朱大小姐,你是不是可以开门了?”叶晨打断她,其实,真不是她心急,她是怕再在车里浪费时间,脸上靠画笔画出来的抬头纹要花掉了。
……
当服务员推开包厢的门,当看到早坐在包厢里的某个人,叶晨终于明白朱凤凤刚才为什么反复叮嘱她,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动怒。
奶奶的!
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上演的是哪一出,为什么正当年轻的凌漠,凌大总裁,也是一副白发苍苍的样子坐在那里。
听到开门声,坐在包厢里,正畅言的两个中老年男人,齐刷刷地就朝门口看来。
没等叶晨把目光由包厢内,某个人身上收回,朱凤凤已经拉着叶晨朝桌子走去。
叶晨大脑有点短路,一时不知道这上演的是哪出?
朱凤凤让自己伪装成她的母亲,来说服端木贤相信昨晚,朱凤凤和端木宇,只是很友好的,在一个房间里秉烛夜谈了。
不要怀疑,朱凤凤和端木宇是真正的秉烛夜谈,滚在地上的那几根蜡烛,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位是……”坐在老年凌漠身边的,中年老男人率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带着笑意看向老年叶晨。
“端木伯伯好,这位是我母亲。”生怕叶晨说错话,朱凤凤抢先开口。
“哦,原来是朱夫人啊,快请坐。”端木贤很热情的招呼着,看一边的儿子,用帽檐藏着整张脸不说,还始终保持沉默,当即训斥道:“宇儿,还不快扶朱伯母坐下。”
毫无疑问,和老年凌漠的一番交谈,甚得端木贤的心,潜意识里,他还真把眼前这对伪装的老年夫妻,当成未来亲家看了。
这声洪亮的朱伯母传到耳边,叶晨的左脸颊,又是极不自然的抽了抽。
前有朱凤凤赤裸裸的恐吓在,端木宇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搀扶这叶晨,让她坐下。
叶晨刚想不自然的抽回胳膊,却被朱凤凤按住了,她笑的温柔,声音也很温和,“妈,您就不要客气了。”
这时,老年凌漠无比淡定的插上话,“端木兄啊,让你见笑了,内子还在和我怄气呢。”
端木贤不由好气,“朱兄,贵夫人怎么就和你怄气了?”
“还不是因为早晨,我不小心碰了下其他女人的手,她倒好,打她电话不接,连个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冤不冤枉。”凌漠说着,还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凌漠果然狡猾,假借其他的事,却是在暗指早晨自己怀抱明珠一事,是事出有因,叶晨却没给他解释机会。
“哈哈……”端木贤爽朗大笑,“朱兄啊,到我们这个年纪,朱夫人还能吃醋生气,只能说明啊,她很爱你。”
“端木兄,你真的这么认为?”凌漠故作不确定地皱皱眉,眉眼间却都是得意之色。
“真的。”
“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老太婆,你看看,我们女儿都这么大了,还瞎吃什么醋。”凌漠话锋一转,马上把话题引到叶晨身上。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叶晨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她除了附和着笑两声,真的已经没发开口。
“服务员,我们人到齐了,上菜吧。”端木贤很高兴的吩咐门口的服务员。
看样子,他已经彻底忘了自己今天坐到这里的目的,是为弄清儿子昨晚的行踪。
……
有善于调节气氛的凌漠在,接下来的用餐气氛一直很好。
端木贤甚至不管脱下帽子后的端木宇,憔悴的不像个样子,绝口不提他昨晚被人掳走一事,直和凌漠碰杯豪饮。
叶晨觉得她自己再次变成了空气,于以前扮演的空气角色不同,这次,她是个被人利用的空气。
菜上到一半,叶晨放下筷子,捏紧嗓子对身边的朱凤凤说:“我去洗手间,你去不去。”
朱凤凤正在啃鸡爪,听到叶晨一起上厕所的邀请,吓得手一抖,才啃了一半的鸡爪掉到桌子上。
她面露不情愿之色,“妈,我不想,你去吧。”
叶晨咬牙,大有一副直接拽起朱凤凤的架势,当然了,这样做要有个前提,那就是没有端木贤这个人的存在。
叶晨盯着朱凤风好一会儿,也用眼神鄙视了她好一会儿,发现她依然无动于衷,只能讪讪然地收回目光,独自去上洗手间。
这时,刚放下酒杯的凌漠开口了,眼睛看着叶晨身上,话却是在对朱凤凤说:“凤凤,你妈那么盛情款款的,邀请你一起去上洗手间,你怎么的,都要意思一下吧。”
听他这样帮自己,叶晨差点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差那么一点点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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