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明白的,为了主子的安危,俺会做好的。只是如果要缓几天的话,晚上那个人渣子要进主子的屋子和主子一起睡,占了主子的清白怎么办?”
一句话,众人都不由地担心起来了。
夜晚来临,用过晚餐的洛铭悠刚要进房间,沧夜就推着轮椅跟了进来。
“宫主大人,不会是真的惦记上本宫了吧?”洛铭悠看见从门外进来的沧夜,冷冷地说了一句。
沧夜没有说话,掌上带风,将房门关了上。
“你睡你的。”沧夜的目光没有落在洛铭悠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桌面上,他的轮椅来到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洛铭悠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身白衣的沧夜,他的脸有些苍白,比他的衣服还要白,他的身体的确有些孱弱,像是骨子里带了病根的。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你这样活不累吗?”洛铭悠觉得自己肯定是一时精神错乱,才会关心起这个渣男来了。
沧夜回头,看了洛铭悠一眼,没有回答洛铭悠的问题,静默地喝着手中的茶。
不知道为什么,洛铭悠突然同情心爆发,对于这个将她绑架了,还打了她一耳光的男人,她忽然觉得,他也是一个可怜人。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去背负那些所谓的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你想要用你的方法偿还那份恩情,可是你有想过给予你这份恩情的那个人愿意你这么做吗?”
沧夜转头,看着洛铭悠那张精致的小脸,一时间居然有一些的恍惚。
“我记得在悦来客栈见到你的时候,你曾说你想要用你有限的时间游历名山大川,走便各国的风景名胜,那时候我信了,私心觉得,不管一个人还有多久可以活,至少要为自己活不是吗?”洛铭悠知道自己是讨厌沧夜的,今天说这段话纯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发表感想。
“你的同情心似乎有点泛滥了。”沧夜看了洛铭悠半天,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眼神从洛铭悠的身上移开,像是想要逃开他从洛铭悠身上看到的耀眼的光芒。
“沧夜,你需要人同情吗?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请问一个阶下囚要拿什么资格去同情绑架了她的人呢?”洛铭悠坐到床沿,面对着对面桌边的沧夜,忍不住哼哼,“别顶着一副病怏怏的尊容就自以为是残疾人。”
忽然,明明前一秒还坐在轮椅上的沧夜,如一阵风一般,出现在了洛铭悠的跟前。
他没有用脚,而是借力于手上的一根玄丝,玄丝扣住屋顶的横梁,整个人便腾空跃起,来到了洛铭悠的身前。
当洛铭悠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沧夜按在了床上。
沧夜的双手扣住了洛铭悠的两只手。
沧夜居高临下地看着洛铭悠,凶狠中还带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色彩。
“知道自己是个阶下囚,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辞,惹恼了绑架你的人,你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怎么,你也有兽性?”洛铭悠狠狠地瞪了沧夜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洛铭悠仇视的眼神,沧夜一愣,他发现自己不喜欢洛铭悠用厌恶的眼神看她。
正想着,手上的痛感将他从思绪中带了回来,他放开了钳制住洛铭悠的双手,并不是因为从手上传来的痛楚,不是因为那正在流淌着的鲜血。
而是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说,她,是他的姐姐。
没错,洛铭悠是他沧夜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因为那个曾经在天佑的皇宫里有皇后发生了私情的男人,是洛怀佑。
怀佑,怀佑,心怀天佑,他,本就是天佑国的人,也是天佑南部蛊族三大长老之一。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些不希望这是真的,不希望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姐姐。
洛铭悠看见了沧夜那只正在涓涓流血的左手,鲜血从他的手掌上滴落下来,滴落到床单之上,被褥之上,在灯光之下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妖艳的花朵。
“能压在本宫身上的男人只有一个。”洛铭悠在沧夜愣神的时候起身,走到了房间里的贵妃椅上躺了下来,染了血的床,她不打算睡。
用毛毯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洛铭悠没有再去看沧夜一眼。
刚才她扎在他手上的那十支针上虽然没有毒,但至少可以让他安静一些了吧,洛铭悠这样想着,带着半戒备的姿态在贵妃椅上躺到了天明。
天刚亮,洛铭悠就醒来了,贵妃椅上本就睡不踏实,外加上房间里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存在,洛铭悠这一晚并没有睡好。
洛铭悠抬眼望床的方向看去,惊讶地看到,沧夜保持着昨晚她最后看到的姿态,一直坐在那里。
经过了一夜,他的手没有做任何处理,鲜血不知道流了多久,将他手下的床单和被褥染红了一片。
洛铭悠站起身来,看着那个仿佛石化了一样的沧夜,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洛铭悠转身来到房门前,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喂,你们宫主大人快要死了!”
果然,从房梁上下来两个黑水宫的人,居然是无极和无度,无度急急忙忙就进了房间,而无极则是盯住了她,自然是为了监视她。
洛铭悠没有理会,大步往前厅迈去,现在她很饿,要先解决肚子的问题,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宝。
“主子,你起来了。”李妈妈一早就在前厅候着了,事实上,她昨儿个一晚上就没有睡踏实,主子和一个坏人同处一个房间,能不让她忧心吗?
这会儿看见洛铭悠出来了,一个吊了一晚上的心总算了放了下来。
“李妈妈,我想吃点清淡的东西。”因为怀孕的缘故,洛铭悠不想吃太过油腻的食物。
“放心,妈妈为主子准备的都是些清爽可口的食物。”李妈妈是过来人,对此早有准备。
“谢谢李妈妈!”洛铭悠回以李妈妈俏皮灿烂的一笑,这一幕正好落在了被无度包扎好伤口从门口进来的沧夜的眼里。
为什么她总是能够这么耀眼,明明她现在是被他挟持着,明明她现在被迫和她心中的那个唯一认定的男人分别中。
明明她应该崩溃,明明她应该失声痛哭。
为什么她还能笑得出来,为什么她还能有时间去跟他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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