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也不带这么灵验的吧?
一个不小心,欧阳漓就被巨蟒的尾巴给抽了出去,顿时感觉五脏庙都翻了个个儿,鲜血“噗”的一声喷出去老远。
趁你病,要你命!
没想到巨蟒也懂得这个道理,一见他受伤,那巨大的尾巴更迅速的毫不留情的甩了过来!
想也知道,若真的被它这一下给击中,他非但得死,还会死得极其惨不忍睹,变成肉泥也说不定!
然而他现在身受重伤,想要运功都困难,该如何能逃得了?
刹那间,死亡的恐惧绝望笼罩在了他的头顶!
眼见那硕大的尾巴离自己越来越近,欧阳漓想也不想就闭上了眼睛,扯开喉咙大吼道:“濮阳煦,你给爷听好了,爷喜欢你,你是爷的专属物!爷死后你TM要是敢碰其他任何人,爷就诅咒你终身有心无力,生儿子不带把,TMD愁死你!”
诶?怎么还是不痛?那家伙的速度有这么慢吗?这么久还没抽到?
心里疑惑着呢,就听耳边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还不睁开眼?是不是自觉羞愧没脸见人了?”
欧阳漓一愣,下意识地张开了眼。
巨蟒不见了,包括刚刚死掉的那条,地上也没有血,周围环境似乎也不一样了······
怎么回事?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唔,或许是某人临死前的宣言感动了上苍吧,于是狗屎运降临,巨蟒没抽到你,反而抽到了我们一直寻找的阵眼。”好在最后一刻他把他给救了出来,不仅救了他,也救了自己。
“诶?哈哈哈哈······爷不用死了!哈哈哈哈······咦?濮阳煦你怎么了?”欧阳漓疯狂地仰天大笑了起来,忽而瞥见濮阳煦似乎有些不对劲,喜悦瞬间被担忧给淹没了,忙扶着他焦急地问道。
却见濮阳煦的脸上升起了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身体也滚烫得惊人,这症状······
“我想······大概是因为刚刚不小心吞了口蛇血的缘故。”
“蛇血?难道你中毒了?可是不对啊,那巨蟒明明没有毒,你怎么会中毒呢?”关键时候,某人又间接性抽了。
“蠢货!蛇性本淫,它的血就相当于烈性春药!”
“春······春药?”欧阳漓傻眼了,看着症状,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呢,“那该怎······怎么办?”
濮阳煦无语地扫了他一眼,蓦地勾起了唇瓣,阴恻恻地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呢,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你做梦!”不行不行,他以前说过的,此生绝不会再让这个可恶的男人碰自己一下!
“看来,你是想我死啊······亏得刚刚某人临死前的表白还让我挺感动呢······”
“放屁!爷什么时候表白了?你那是幻觉!”
“我有说那人是你吗?不打自招。”
“你······”
身子愈来愈热了,理智也在逐渐燃烧,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不想被吃掉就赶紧走!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待会儿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来!”
“你······我······”欧阳漓满脸纠结道:“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濮阳煦不语,全力克制着自己腾腾燃烧的欲望,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给咬出了血。
见他这般难过的模样,欧阳漓的心里也不好受,犹豫着磕巴道:“要我跟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说!”
“把你府里的那些女人全部轰走!”
“好!”反正他对女人也没什么性趣。
“不许再碰其他任何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这个不行,太子妃必须给我生下一个儿子!”
“儿子儿子,儿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是!”他是太子,是雪笙国的继承人,他不能没有继承者!
闻言,欧阳漓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是他太自不量力了,两年前不是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吗?还在期待什么呢?明明知道,在这个男人眼里,皇位于他来说是有多重要······
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个男人与他是不同的,他会为了爱情而抛弃一切,权势、皇位、包括男人的尊严。
可这个男人却会为了那把冰冷的椅子而抛弃一切,也包括他欧阳漓。
心好像已经痛到麻木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就这样离开,由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可是看到他这样难过,自己终是狠不下心来······
呵,果然是作践自己呢······
苦涩地笑了声,将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他给扶了起来,朝不远处一个山洞走了去。
“嗷!濮阳煦,你TM不是人,痛死老子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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