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努嘴。
我去救孩子,你们处理其他的。洛洛的手里缠绕着一只鬼灵,像蛇般在她手上绕来绕去。
教廷也有圣物的吧,是什么?这个问题是妖娆在问“本地人”。
一块石头,原本是努比斯皇室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成了教廷的圣物。毒猫耸肩。
……另外四个人一阵无语,为神马这个人会知道?他们费了半天劲,其实,答案就在身边?!
墨渊摇头轻笑,他们从来就没想问问毒猫……不过,这块石头到底是不是也有待查证。
你怎么知道的?妖娆郁闷的问。
我——当然有我的门路。毒猫垂下眼,显然不想说这里的原因。
四个人对视一眼,有故事的孩纸啊,有机会得打听下。
毒猫指指下面,打手势说话太累了,解决了这些人再说。
洛洛第一个出手,胳膊一甩,那透明的蛇般鬼灵直接缠上那抱着孩子的男人,瞬间束缚,孩子在落地前被望天抱住,顺便将扑上来的一个武士踹飞。
白羽毛这帮人被打个措手不及,队长直接被毒猫一拳放倒,学习了秘籍的人就是不一样了,连出手都狠了不少。
副队长一见大势不妙,扭头想跑,却被墨渊直接拎了起来,跟那些队员一样扔在一堆,下面垫底的是队长……
“本来我们今天就能接任务交任务的,被你们几个杂鱼搅和了,怎么办?”妖娆开始算,这赔偿金要多少。
副队长瞄了一眼被砸在底下鲜血直冒的队长,有些后怕,但是在队员面前,求饶的话是吐不出口的:“你们是佣兵,公然殴打教廷人员会被判死刑的。”
“你们一会儿就是饵食了,谁证明我们打人了?我的宝宝们么?”妖娆拍了拍手,身后突然张开的黑色空间洞内伸出两条硬毛蜘蛛腿,足有五米长,撑在洞外的地上,一股股血腥味直冲这帮白羽毛的鼻腔,让他们干呕不已……
妖娆蹲在已经吓呆的副队面前,“我已经很久没喂宠物了,你是不是给它们打个牙祭?”
“别杀我!只要你们说,我绝对照做!”副队绷不住了,直接吓尿了。
“告诉我,你们教廷的圣物是什么?”妖娆直接问上了。
“一块白色的长方形石头,半透明,手掌大小。”副队瞪着那两条不断动来动去的怪腿,嚎着就说出来了。
“上面有字?”妖娆再问。
“教皇曾说伟大的黑暗神降下旨意,说这个东西是圣物,叫?……叫御世碧。”副队长肝颤,有什么说什么……
得了,齐活儿!妖娆满意的点头,早知这样,抓个教廷的一问就行了,闹这么多事干嘛。
“别着急,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墨渊就知道这祖宗把事想得太简单了,看她一副要去抢劫的样子就没辙。
“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不要让这个东西出来啊……”这些白羽毛已经吓得哭出来了,想跑都脚软……
妖娆回眸看了眼墨渊,耸肩,表示懂了,然后继续折磨这帮人渣的神经。
“那女孩怎么样了?”墨渊不去管妖娆的恶趣味,看向抱着孩子的赫连望天。
“没事,就是哭累睡着了。”望天已经为她检查过身体了,这五岁的小女娃长得很可爱,肉肉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似是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很安全,便一个劲的向望天的怀里拱。
洛洛眨着眼,凑上去,歪着头问:“你喜欢孩子?”
“不需要。”望天看着她,“我不喜欢有别人分享你的爱。”望天拒绝得十分干脆。
是不需要而不是不喜欢啊……洛洛咬着手指头,跟在望天身侧,莹莹大眼就在孩子和望天之间徘徊。
“把孩子送回去给拉特看一眼,然后回来找我们。”墨渊看妖娆还在玩,就让洛洛跟望天多跑一趟吧。
“嗯。”望天点头,跟洛洛一起离开湖边。
“说说看,你怎么知道教廷内部事情的……”墨渊直视于毒猫那张白到透明的小脸。
“我父母都为教廷工作,我们生活很幸福,直到我15岁。”毒猫声音平缓,开始讲故事,“那天早晨……我突然发现了我的能力……”碧绿的眼睛直视着黑色的湖水,眼前一片朦胧……
一如往常的,穆鲁被母亲大人掀了被窝,嬉闹着跑进洗手间去刷牙洗脸,擦脸的时候发现手巾上沾了些许绿色的液体,难道是他那个不着调的妈把洗衣液洒自己手巾上了?并没有在意,洗了两把就跑出去下楼吃早饭了。
穆鲁的父亲已经坐在桌前看书了,他已经为教廷工作快十年了,也得到了当地教廷管理者——里时教士的看重,准备提升他为下一任的教士,母亲她在教廷刚工作了三年,负责整理人员档案,工作也算稳定。这么稳定富足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的?全家都为此高兴着。
母亲还特地加菜,大早上的就弄了好几样小菜,就等着儿子下楼一起吃了。
可是,当他一下楼,父亲和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老实本份的父亲连手中的书都没拿住,掉在地上……母亲的笑容都僵在脸上,仿佛看到了什么鬼怪。
“怎么了?”穆鲁奇怪的问。
“孩子,你……你的脸……”母亲脸色越来越惨白,“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啊!”穆鲁伸手抹了一把脸,发现,手心中全是绿色的体……“啊!”他也忍不住尖叫出来。
三个人惊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桌子上的鲜花已经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母亲一惊,立即拿出柜子里的过滤面具带在自己和孩子父亲的脸上。
“我怎么了?”穆鲁拿过已经满是绿色液体的手巾,再抹了一下脸,还是绿的……难道他要变成黄瓜吗?
“你继承了你太爷爷的术师体质。”父亲的声音闷闷的,声音满是无奈。
“我可以当术师?!”穆鲁兴奋得站起来,满脸开心的笑容,术师啊……他那几个哥们肯定嫉妒死了。
“穆鲁!你不能当术师!”母亲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从声音中也可以听出她的愤怒和……恐惧。
“为什么?当术师不是很好吗,我听说,术师们都可以进皇宫呢,到时,你们都不用工作了,多好!”穆鲁就不明白了,母亲在担心什么。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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