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最近在梦里才会出现的人。
她楞了一下,想关门,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再告诉她,不要给彼此任何机会。
可是推门的手,却软的门把所都捏不住,双腿软软的,绵绵的,挨着墙壁跪了下去,眼瞧着整个脑袋,也跟着要叩到地板上,给眼前的邱承来个“大行礼”,一双温热的大掌,从腋下拖住了她,担心的声音,在耳畔迷糊的响起:“绵绵,你怎么了?”
“没事,你走吧!”莫绵撑着最后一份清醒赶人。
无奈半点力气都没有。
邱承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她的手不冷,但是比起她滚烫的脸来,要舒服好多,莫绵心里忍不住的要投降了,希望这只手,永远不要拿开,就这样放在脸蛋上,从额头到巴掌,再到脖子,给她降温。
“绵绵,你发烧了,不行,要送医院。”
“别,给大头打电话,他会来接我,你走。”
邱承脸上,是受伤的表情,语气却依旧温和,带着几分诱哄:“我会走,你放心,我把你送去医院,交给元大头我就走,你不想要我打扰,我就不打扰你。”
莫绵险些掉眼泪,还好泪腺比较整齐,关键时刻闭住了泪水出孔。
没再拒绝,事实上给元大头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软软的身子,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她闭上眼睛,不看他,却能清楚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和强烈的心跳,被放上车,他小心的给她绑好安全带,车子发动的那瞬,听到一阵很好听的风铃声。
睁开眼睛,看到车子上挂着一个风铃,他从来不再车子里挂饰物的,莫绵看着那个风铃,想着风铃的来源,很精致的一个紫色风铃,应该不是邱承的品味,是哪个女孩子送的吧。
能够说服邱承把这么娘的风铃挂车上,这个女孩子看来就是邱承未来的幸福所在了,真好,真好啊。
眼睛闭上,她睡着了,梦中,盛开了一片紫罗兰,她在紫罗兰中个,听到了很清脆的风铃声,风铃声中,邱承穿着西装说莫绵我要结婚了,有个美丽的女子,穿着洁白的衣服从天而降,看不清楚容颜,但是邱承看着女孩的表情很幸福。
莫绵说:邱承,祝福你啊!
“祝福你个头,醒了!”
额,眼前的女孩,怎么变成穿着白大褂的元大头了。
莫绵摸摸脑袋,疼的啊,涨开一样,看着元大头:“我怎么在这,不是在车上?”
“睡的昏天暗地的,你啊,对你无语,抵抗力比婴儿还差,这么大人居然还感冒发烧,感冒发烧就算了,乱吃药,饭啊,你饿啊,真有你的,还好邱承在你家门口首了一晚上,早上你出来开门晕倒在他面前,不然,死家里都没人知道。”
元大头碎碎念,碎碎念,莫绵头更大:“头疼。”
“头疼,活该你疼,你感冒怎么不和我说,物尽其用你知道不?好歹我是个一个医生。”
莫绵皱眉,不耐烦道:“元大妈,头疼。”
“你……”元大头一脸无奈的样子,终于软了心,“好了好了,不吵你,邱承走了,但是我不保证他还会不会再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要对人家绝情吧,你也不能这样,做个梦一个劲的邱承邱承,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啊!”
莫绵一怔:“我喊他名字了。”
“我能骗你,他抱你进来的时候,放床上,死活不肯松手,喊着邱承啊,邱承啊,邱承啊……”
“鬼叫什么?”
莫绵脸红心虚了,不过却也害怕,邱承不会真的想入非非,又不肯放手了吧。
“好好好,我鬼叫,你就是这模样喊的啊,邱承啊,邱承啊……”
莫绵恼羞成怒,抓起一个枕头朝元大头丢过去,元大头情谊躲过,笑的促狭:“邱承啊,邱承啊……”
“元大头你死定了。”莫绵恨恨的看着那个鹦鹉学舌的人,心里,颇有些伤感。
真是“邱承啊邱承啊”这样叫的吗?语气真有元大头学的那么凄凉吗?是啊,梦里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她能不凄凉吗?可是分明,是想祝福他的啊!
哎,希望邱承不要再来了,不要自讨没趣,不然她搞不好要学那些偶像剧的女主角,走了干净,彻彻底底的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他彻底的死心。
躺在病床上,依旧有些头疼欲裂,看着窗户外面,风撩开了窗帘,大概已经是中午,外面花园里有些嘈杂,这几天不冷不热很舒服,大概病人都出来散步了,手上挂着吊瓶,透明的液体通过长长的导管输入到静脉中,手臂上突起的静脉,呈蓝紫色,莫绵看着,看着,有些瞌睡起来,看着看着,闭上了眼睛。
混混沌沌的,并没有睡着,可以听到走廊上医生说话的声音,可以听到窗外鸟雀的声音,连风吹动窗帘的声音都那么清楚。
隐约中,还有叮叮当当清脆的风铃声传来,她皱了下眉头,想挣开眼看,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想起身,可怎么也起不来,分明周围的一切都听的很真切,可就是睁不开眼睛起不来。
当然莫绵不会不会知道,这不过是床说中的梦靥罢了。
算了,起不来就睡觉吧。
这回,真的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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