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要去哪里?”萧文痛苦的捂住心口,她还是要离开他么,其实,他是不在意心有多痛,吐血也好,只要她在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是,他亦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是曾经的远离让他生生的错过了她的爱,而那个男人夏侯烈,或许有过错,但是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与眼力,还是可以看的出来,他看雪儿的眼神是专属的一种温柔。
“当然是和我回家!”夏侯烈握住荆灵珂的手,一脸的笑意,原本他还烦恼着要如何才能说服他的宝贝回家呢。
可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宝贝是不走也得走了,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夏侯烈在心中兴奋了一翻,突然又觉得如此想法实在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禁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才不和你回去!”姚芊雪的手一被握住,便如触到了烫手山芋般甩了起来,她就是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对他妥协!
“雪儿,你一个人,我不会放心,你还是留下来吧。”萧文克制着心口的翻涌淡淡的道,让她一个人走,他宁愿她和夏侯烈走。
至少,夏侯烈会照顾她,而且夏侯烈的身边还有个花吉,他会比较放心。
就算是要慢慢的平复这段感情,他也必须知道她是幸福的,不然,他难以死心。
“宝贝,你难道忍心看着萧文心痛?”夏侯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低低的在姚芊雪的耳边道,呵呵,原本他是视萧文为头号大情敌。
可是现在呢,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代表宝贝的男人对萧文表示深深的同情。
确实,一个人若是不能爱自己想爱的人,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而看着自己爱的人离开,却不能挽留,更痛苦。
此时此刻,他的心定然是比痛更痛,或许几近麻木了吧。
夏侯烈舒了一口气,虽然宝贝暂时失去了对他的信任,但是,他还可以继续爱她,让她慢慢的接受他,这比起萧文来说,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倍啊。
“我……”姚芊雪咬唇,为难的看了萧文一眼,有些哀怨,事情变成这样,她是不可能留下来了,可是,阿文又不准她一个人离开,难道她真的要答应和夏侯烈一起吗?
这夏侯烈又不是好人,他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而且现在都已经被她掀开了羊皮,随时都能变成狼将她吃掉的。
她怕啊,阿文怎么会放心让她跟着这样的人啊。
姚芊雪叹了口气,难道说,心痛会让一个人的心失去最精准的判断吗?
“好吧,我跟你回去!”姚芊雪垂下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思绪,她想她向来不是君子,阴奉阳违的事情她不是没做过,所以,先答应了阿文,让他放心,再离开夏侯烈。
“宝贝。”夏侯烈的眼底藏不住愉悦,虽然他可能料想到了这个结果,可是,亲耳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兴奋得有些情难自禁。
“阿文,保重!”姚芊雪扬了扬手,与他挥别。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而且你不在身边,他的身体就会慢慢好,也许,再久点,他的心也会慢慢的好起来。”云曦淡淡的道,心中却是充满了自嘲,她这是又开始希望了起来啊,姚芊雪走了,他会再回头看她一眼吗?她还是从心底里期望着爱情。
“谢谢你,云曦!”姚芊雪咬唇,心口却是一阵发紧,他们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自愿做的,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你说谢谢会让我感到不舒服。”云曦淡漠得近乎冰冷,只是眼睛中有着什么东西闪过。
“宝贝,我们走吧!”夏侯烈的大手裹住姚芊雪的手,久违感觉瞬间充盈了他的心,只觉得如此拉住她的手,便拥有了全世界。
“姚芊雪,刚才……我不是故意的,还有,祝你幸福!”云曦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开口。
姚芊雪回头,泪珠儿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她……
“谢谢!”姚芊雪哽咽的道,随即抹了把眼泪,丢脸的,又不是生离死别,“也祝你早日得到幸福!”
“嗯!”云曦点了点头。
姚芊雪依依不舍的走出生活了不算久却非常有感情的房屋,坐在马车上,看着那越来越远离的房屋,低低的哭泣,转为了嚎啕大哭。
从穿越以来,所有受过的苦难,委屈,都在此刻爆发。
哭得昏天暗地,撕心裂肺的……夏侯烈一时慌了,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委屈难过过,她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流,夏侯烈的心就如被什么撞击着一阵一阵的疼。
“宝贝,别哭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迟早都是要离开的!”夏侯烈一边用手帕帮她擦眼泪,一边低声的哄道。
“呜呜……”姚芊雪不说话,哭声越是高了起来,大有不哭到天崩地裂不罢手的气势!
“吵死了!”躺在一旁蒙头睡大觉的花吉,突然如诈尸般做起来,狠狠的瞪了姚芊雪一眼,烦躁的搔了搔头发,慵懒之极。
这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烦。
害得他陪着夏侯烈不眠不休的赶路,困得要死,现在还要接受她鬼哭狼嚎般的骚扰,真的是……烦躁到了极点。
“额……”姚芊雪被突然坐起来的花吉吓了一跳,眼睛红红的有些朦胧,这美人从哪里蹦出来的?
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夏侯烈,这美人难道是夏侯烈金屋藏娇的对象……额,不,金车藏娇的对象。
“看什么看,没见过几天没睡过的男人啊!”此时的花吉憋了一肚子的气,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不睡好觉就会发飙的个性,此刻更是一脸的菜色。
囧!姚芊雪瞪大眼,才看清楚这人居然是花吉,难怪她刚才一直没见到这个和夏侯辰烈影不离的神医,原来是躲马车里了。
不过,话说回来,花吉如此慵懒的模样,还真的是……很小受啊。
特别是头发凌乱,俊美妖孽的脸上红扑扑的,简直就是一极品小受啊。
难怪自己刚才会想到美人这词语呢。
“我是没见过你这么受的男人。”姚芊雪没好气的道,一把抓过夏侯烈的手帕就往自己的鼻子上擦,哭饱了,心情舒畅了不少。
人,果然不能将悲伤藏在心里,不然,只能越憋越伤。
“什么受?”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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