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你都不肯站出来认了,好啊,你,说说看,谁给你的这些胡蔓藤?”
那素梅不住地哭噎,好容易才说出话来,“奴……奴婢的母亲病了,急需花钱,二爷有一次看见奴婢在求管家多支月钱,便问了起来,后来就给奴婢拿了这些药,说是对泽哥儿身子有好处,叫奴婢每日里给泽哥儿加一点就行了。奴婢也没想其他的,二爷这么说,奴婢也就信了。”
老太君喝道,“糊涂东西!如果真是有好处的怎么不来回了我?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那素梅哆嗦着答道,“他给了奴婢二十两银子,还答应替奴婢去请大夫给奴婢的母亲治病。”
“黑心肝的东西!”老太君骂道,“泽哥儿的药每日里都是青梅煎的,青梅人呢?”
人群中又爬出来一个已经浑身颤抖的丫头,就是那青梅了,“我来问你,”老太君怒道,“每日你煎药不是你看着的吗?那素梅怎么下的毒?难不成你每日里都是躲懒吗?”
那青梅不停地磕头说道,“老太天饶命,饶命啊,奴婢只是走开一小会儿,素梅妹妹便每日里来接替奴婢看一会儿,奴婢万万不知她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求老太太饶命啊。”
“你是死人吗?她都做了些什么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吗?来人,给我把青梅拖下去,打二十板子,扣三个月的月钱。”老太君威严地说道。
马上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进来拖了青梅就往外走,青梅不住地求饶,声音凄厉无比,老太君面无表情,一会儿功夫,青梅便被拖了下去,似乎被堵住了嘴,只听得到噼噼啪啪的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听的厅上跪着的下人心里都瘆得慌。那素梅更是,额头都磕出血来了,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一会儿功夫,青梅被拖着进来给老太君谢恩,背后自腰部以下都已经皮肉绽开,血肉模糊了,在婆子们的搀扶下,还强撑着谢了老太君,这才被人扶了出去。
老太君冷冷地看向素梅,素梅一个激灵,爬到老太君脚下,哭道,“求老太太饶了奴婢的家人,奴婢愿意一死,求您了!”
老太君说道,“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成全你吧,不过,你家人死罪免了,活罪也不能免,你老子和哥哥都在府里吧?就都扣三个月月钱吧,至于你……你自己选一样吧。”
老太君说完,那素梅仿佛松了口气般跌坐在地上,好半晌,才爬起来,面无血色地给老太君磕了头,才被婆子们拉了出去。
跪着的众人当然知道素梅要去选什么了,没人敢说话,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等了好久,老太君才说道,“你们看我年纪大了,也不大管府里的事了,都胆子大了,忘了自己的本份,做起那下作的事也多了吧?我看,也得隔三差五地请出家法来,叫你们都知道知道什么叫自己个的本份!”
老太君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很和善,总是笑眯眯的,但是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众人哪里还敢有什么异议。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都用连坐的惩罚,你和你们的家人,只要在我侯府里的,一个也跑不了,和你同罪!你们可给我记住了!”老太君又说道。
这才让众人都散了,扶着丫头的手进了后堂,韩太医还在给泽哥儿开方子,老太君坐在泽哥儿的床前,看着那个小小的婴儿,那抽动的小鼻子,忍不住鼻子一酸,掉下泪来,“韩太医,我们泽哥儿是不是就此要落下病根了?这孩子,本来下来就弱,这又中了毒,可怎么是好啊?等我死了,哪还有脸去见他亲娘啊?”
韩太医在一边默默地立着,等老太君缓了点,才说道,“小少爷本来底子就弱,如今这么胡蔓藤用下去,坐病是肯定的了,但好在也是发现的早,府上也有条件好好调养,再大点就能好点了。”
老太君点头,“韩太医你只管开药,多贵的药也用,贞娘就这么一个血脉,要是断在我手里,我可怎么有脸见振祥呢?”
韩太医说道,“老太太放心就是,小的会尽力的,只是泽哥儿以后得多加小心看护了,泽哥儿自己也得辛苦了,药不能断,更不能食用生冷的东西,不能走动跑动太多了。”
老太君应了,让红梅带着翠竹和筱竹去抓药熬药,并让翠竹和筱竹轮流住进泽哥儿的屋里,再不许人离开半步的。
送走了韩太医,老太君回到房里,这才躺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头疼身子酸痛的,红梅急了,忙给老太君喝了一碗姜糖水,又捂了厚厚的被子,这才发散了点好了点。
------题外话------
这两天学生期末考试,一米昨天一天监考三场,从早上八点站到下午两点,腰都要断了,今天又是一天的批卷,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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