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呢?”
徐振祥得意地笑道,“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那时候,谁也不敢随便欺负你了,想欺负你的人都得掂量掂量了,你的身后现在站着的可是老太君,谁也没有那个胆量在太岁头上动土的。”
九娘子半信半疑,徐振祥也不多解释,在荣月堂里换了件衣裳,就又出门而去了。
到了晚间,徐振祥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事耽误了,还是在贞娘那里歇了,九娘子自己用了晚膳,突然就觉得寂寞和孤单了,这种感觉以前她从不会有,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有点害怕和担忧,这是表明自己越来越依赖徐振祥,越来越把徐振祥放在心上的原因吗?如果是那样,九娘子心里很不安,很怕自己将来也变成是怨女一个,成天生活在妻妾的争斗之中。
晚上,九娘子就这么胡思乱想地睡了,第二日,去给贞娘请过安之后,又被丫头传话说去荣安堂。
到了荣安堂,才发现又是四房的人都齐了,听候老太君的训示呢。
除了卧床养胎的贞娘,其余的该来的也都来了,徐振祥完全不顾别人的眼光,将谨娘带到自己身边坐了,堂上的人人都对徐振祥的这一行为侧目不已,唯独老太君视而不见。
见人都到齐了,老太君这才缓缓说道,“前些日子才跟你们提起的,贞娘有了身孕,让谨娘协助贞娘理事,如今,贞娘又被疯猫给惊着了,差点酿成大祸,如果不是谨娘及时救护,拼着自己被那疯猫给咬伤抓伤也要护住贞娘,如今咱们侯府的嫡子又该成泡影了。”老太君说完,堂上众人露出各种表情,有疑惑的,也有恍然大悟的,还有二太夫人这样直叹可惜没出点什么事的。
将众人的表情收到眼底的老太君又接着说道,“如今,太医也看过了,说贞娘必须卧床养胎,那么府里的事务不得不就都交给谨娘了,谨娘,你们大概不知道吧,还是当朝的北静王爷的王妃的干妹妹,我老婆子是说过谨娘是最知礼明事的,偏偏有那不长眼的疯狗又咬上了她,今儿,我老婆子就在这说了,谨娘,我护着,我看看哪个不长脑袋的再来寻事。”
老太君说完,堂上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那二太夫人脸红的像猪肝一般,老太君这是在拐着弯骂她呢,怎能让她心里不气?
老太君又唤道,“玉梅,寒梅!”
立即有两个丫头从老太君身后走了出来,这玉梅大家都知道,但这寒梅,却是以前大家都没见过的,看那样子,精明利落,眼神犀利,神情倨傲,又不像是个新来的丫头。
众人正疑惑呢,老太君道,“玉梅呢,是前几日我就说过的,去帮着照应着谨娘处理府里的庶务,这寒梅,则是我老婆子花钱从外边请来的,是有功夫在身的,日后若是再有谁想欺负谨娘,那就问问寒梅同不同意吧。”
然后又对两个丫头说道,“从今儿起,你们两个就到谨夫人房里服侍,你们直接听命于谨夫人,隶属于我老婆子,其余谁的话你们都可以不听,明白了吗?”
玉梅寒梅两个丫头点头应了,便站到了九娘子身后。
堂上的众人均眼神复杂地看着九娘子,尤以尔老太爷和二太夫人为最,二太夫人眼里是赤裸裸的忌恨和不平,二老太爷却是陷入了深思……
众人从正堂出来,老侯爷先走了,太夫人跟着出来,对徐振祥撇嘴说道,“也别太过了,也不嫌扎眼。”说罢便追着老侯爷出去了。
二老太爷和二太夫人出来,二老太爷眼神阴郁地对徐振祥说道,“好小子,眼光倒是不错嘛,不过,也别太招摇了,要知道,树大可是招风的。”
徐振祥拥着九娘子,淡定地说道,“这就不劳二叔费心了,振祥自有主张!”
二老太爷又扫了九娘子一眼,二老太爷的目光就像是一条条冰冷的蛇一样,从九娘子的身上缓缓爬过,让尽管被徐振祥拥住的九娘子依旧感觉身上冰冷,且不由自主地会发抖。
待众人都离去了,二人才慢慢往回走着,九娘子问道,“侯爷,那寒梅可是您的人?”
徐振祥点点头,“你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九娘子笑道,“老太太身边的姐姐我们以前都看过的,就这个寒梅,是以前从未见过的,而且又是会功夫的,老太君一夜之间哪里去买这样的丫头去,所以说,一定是侯爷您安排的吧?”
徐振祥点点头,“我还不是怕你们在外边被人欺负吗?上次园子里发生的事我可不想再来一次的。”
九娘子点点头,“侯爷,您放心,就算没有这丫头,我也一样能保护好自己的。”
“话虽然这么说,到底还是小心点为上,万一用得着呢?”徐振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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