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浮沉作品——
大厅之中的气氛有些沉重,君无锦高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沉沉地朝着下方一侧看去。
豁然,挑眉一笑:“月大美女,怎么今日有心思特地前来拜访?而且,此刻不过日旦,你——竟不怕惹得别人闲话?”
君无锦的笑容无外乎还是有些阳光灿烂的,可是月芙蓉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心底发毛,自从君向天重病、君无锦挺身而出,暂时执掌朝政以来,这个在所有人眼中不过是个纨绔太子的人的确变了。
之前只是听说还不知道,可是如今亲眼瞧见了,才发现传言一点也不作假。她的父亲月崇甚至还说过,锦太子的眼中已经多了其他的东西,再不是以前的看似空无一物,有了杀气,有了冷冽,有了杀机。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未料到竟然是一位真正的掌权者。
月芙蓉却是轻轻一笑,短短正正坐在位置上,显得端庄大方。
但是豁然,她也收敛了笑容,轻轻道:“太子殿下,昨日月府发生的事,您,听说了么?”
君无锦讽刺一笑:“听说了听说了,昨日本太子可还把这事儿当做笑料说给我家宝驴们听呢。听闻昨儿一早,伴随月大美人起床的,乃是一只只血淋淋的手?呵呵,这可真是不错……”
月芙蓉背脊一凉,轻轻闭了闭眼,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日的画面,血腥的气味,一只只铺盖在地上的断掌。甚至还有几只,就那么大喇喇地放在她的枕头边沿,她晨时睁眼的时候,当真是吓了个半死。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今日可不是来听君无锦挖苦的,苦涩一笑:“太子殿下可知,这一切——是谁做的么?”
君无锦眸光缓缓深邃,豁然眯了眯,背脊慢慢打直,表情开始郑重起来,一双眸如利刃般看着月芙蓉:“谁?”
其实,他在心头一惊隐隐给出了答案。
能让月芙蓉和自己有联系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果然,月芙蓉眼睛一红:“正是——璃辞。”
君无锦豁然起了身,举步便朝着外走去:“你和他的恩怨本太子可不管,太子府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若非本太子今日心情不错,那可能便将你丢出去了,还不快滚。”
“太子殿下!”月芙蓉被此刻君无锦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赶紧小跑追出,急切道:“太子,他那样对我的原因,难道你不想知道?”
君无锦手缓缓握紧,平静低沉地再度宣告:“滚。”
月芙蓉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君无锦那略显急匆匆的背影,突然勾了勾唇:“殿下,他是为了傅静娴。”
这油浇灌地似是还不够,月芙蓉看着君无锦略微一顿又开始抬起的步子:“璃辞是怎样的性格,只要是在这临安城之内居住的,便能清楚三分,而我,至少也清楚五分。他这样的人,都向我作出这样暴怒的事情了,你说说——这代表什么?”
君无锦步子已经停住了,眼中带着阴冷的光芒,豁然回头,朝着月芙蓉步步逼近。
怒了?气了?
这很好。
月芙蓉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有了起色:“傅静娴之前爱的是谁,全城可都知道,虽然如今嫁给了你,但是如今她爱的是——啊!”
本来还幸灾乐祸地说着,可声音却陡然一转,变成一声尖叫。
而这尖叫显然没有完全发出,像是被人生生扼制了似地,卡在了边沿就陡然停歇。
月芙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君无锦的脸就在他的眼前,隔得这么近,他眼中恐怖的色彩越发惹人注目,让人骇然!残暴恐怖!
“月芙蓉!我叫你滚!你忒妈没听到是不是?!”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月芙蓉是真的怕了,眼泪从眼中瑟瑟落出来,她甚至有些后悔,接受那个男人的提点,亲自来挑衅激怒君无锦。
“信不信,我敢直接做了你!”君无锦五指再度用力,牙关紧要,没有人怀疑,他绝对会说到做到。
“爷!好了好了!”小白不知从哪蹿了出来,放下手中的瓷碗,赶紧去拉。
可是此时此刻的君无锦就像是一头发狂的狮子。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看着月芙蓉渐渐发青的脸,小白豁然出手,如今的他真的动起手来,失去武功的君无锦自然不会是对手,将月芙蓉按在地上,手豁然拍向了她的背心。
同时低沉着声音道:“爷,月芙蓉虽然不重要,可是他背后的月崇,可是一个关键人物。无论是璃辞,还是……爷,住手吧,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平静而不是惊天动地。”
君无锦深深吸了一口气,豁然松手,就这么看着与月芙蓉目光涣散地坐在地上,然后同时猛烈咳嗽起来。
豁然转身。等到了离开了月芙蓉的视线,君无锦才沉声道:“查。”
“是。”小白叹息咬了咬头,赶紧抱着瓷碗跟上,并且同时低声道:“爷,准备好了。”
月芙蓉在地上咳嗽了许久,整理了衣衫,同时拿出一张面巾遮住了脸,这才小心地朝着外边儿走去。璃辞的眼线有多少她不知道,所以她今日来,不过只是一人。
踏出太子府,心情似乎明朗了不少,月芙蓉勾唇一笑,脑海中响起一句话。
那轻飘飘的一句:“想要报仇很简单,你只需要知道一个事实。”
“傅静娴,同时也是军师秋揽,这个人,是君无锦绝对的爆发口。你知道的,男人的怒气,是很可怕的,也许会可怕到——摧毁的地步。”
果然没错。
月芙蓉小心翼翼朝着四周一看,朝着街道走去。
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双眼正看着自己。
那人身姿修长,隐于暗处,可是气质却是不凡。他的声音像是从云端飘来。
“不过,月芙蓉,你在促发这个点的时候,也许也在引火自焚呢。”
——帝宫浮沉作品——
鲜红的血液,从白皙的手腕缓缓低落而下,聚集在洁白的瓷碗中,显得如此触目惊心。
“每日一次是吧?”君无锦一直死死看着自己的手腕,面无表情,“用药物将血的气味好好遮盖,融入药里,不要让她发现。”
眼看已超过半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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