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有别人,该拘了嫂子跟前的孙妈妈来问,不说就严刑拷打,肯定能……”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明白。”蓝老太太端坐罗汉床正中,神色如常。
如瑾随着秦氏行了礼就坐到下头一溜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屋内并没有多余的人,连近身服侍的吉祥如意都不在,只有钱嬷嬷在罗汉床边站着。
张氏继续在那里哭:“老太太您如何能不明白,您是最明白的人了,这事分明是有人……”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蓝老太太再一次打断了张氏的话,这一次声音就带了冷意。
张氏愕然抬头,蓝老太太锐利的眼睛盯着她,说道:“昨日璇儿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且说来听听。”
张氏被盯得心虚,磕磕绊绊道:“……昨日、昨日四方亭……”
蓝老太太脸色一凝:“昨日四方亭有不法之事,需从严处置。贼人弄哑了送官,安个罪名打死了事。你要说的又是哪一桩?”
看来这就是老太太的态度了,顺了如意当场的应变,只道是婢女与贼有私。对外自有对外的说法,一切压服为主。如瑾继续安静垂眸。
张氏愣在当地,脸色变了几变,又侧头恨恨瞪了秦氏和如瑾一眼,却再也没敢说什么。
蓝老太太闭了眼睛:“你们都回去吧。”
秦氏带着如瑾恭敬行礼告退,张氏踌躇着不太想走,略微磨蹭了一下,蓝老太太已经皱眉:“回去。”张氏不敢再多说,只好也福身告辞。
三人出去好久,蓝老太太这才张开了眼睛:“钱嬷嬷,带着你媳妇亲自去查,从里到外狠狠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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