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着,再吓一吓她,享受享受被人恐惧尤其是被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恐惧的滋味。 他前进,她就后退,安儿越退越快,几乎想拔腿就跑。 手,被扣住,力道是碎骨的,换做萧野铭那是最最愤怒时,才会用这样的力道来抓她,而这个男人对她莫说疼惜,就连一点点的人味都没有。 “放手!”安儿痛极了,眼睛充满眼泪。 晶莹的泪水,蓄满在眼眶里,本就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大更水雾朦胧,池勋大悦,手上力道再一加。 她是血肉之躯,纤弱的手腕最是敏感,这一扣一捏,疼得她泪花直冒,尖声大叫,“啊!痛。”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办法把苏夏支开的,如今苏夏不在,那么她必定是惨了。 池勋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现,自己是不是有虐待倾向,为什么看见女人害怕自己,瑟瑟发抖或者被折磨得泪水直冒的时候,他身心都是那样的舒爽呢? “上车!”他拽住她的手,粗鲁地要将她擒上车。 安儿开始恐惧,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瞪着他,“你要干嘛?” “上车!”他重复了一遍,笑得越发的邪气连连,一双桃花眼眯起,折射出里面黑暗的光芒。 “不!”安儿断然拒绝,用力地掰他的手,想要挣脱。 池勋火了,扣住她的另一个手,一个巧劲将她反锁起来,两只手被反剪到背后,他用力过大导致她疼得泪水一飚,“池勋,你敢动我?” “我怎么不敢动你?”池勋贴近她耳朵边,笑得诡异,“你猜,昨天萧野铭跟我做了一个什么交易吗?” 安儿一震,诡异地停下了挣扎,耳朵一动似乎在侧耳倾听,池勋讽刺一笑,女人就是女人!
趁这个时机,池勋将她一推,按入车内,扣上安全带。 安儿动弹不得,要去解安全带,池勋不动冷眼看着她解。 她扯来扯去,都解不开。 池勋大悦,毫不吝啬地凑到她耳边,吐露真相,“如果,我的车那么容易逃出去,你说苏夏还会不会怕我怕成那样了?” “哈哈哈哈……”一串大笑,猖狂诡异。 安儿全身发麻。 他的车,又快又猛,法拉利的敞篷被打开,夜里的冷风直往安儿身上灌,她穿着圆领的上衣,那冷风就无情地钻进了她的肌肤,抚摸她的肌肤。 她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嘴唇都冷得发紫了。 路,越来越偏僻,路上的车辆行人也越来越少,安儿大学的时候有跟同学一起到这边农家乐玩过,这是西北部的郊区。 常听说这边是很乱的,常有命案发生。 夜越来越黑了,池勋带着她往这边来,不会是太过讨厌她,容不下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了吧? 池勋的变态程度,或许远没有她想象中高,可在安儿心目中,池勋就是魔鬼的化身,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没有他做不到的,就只有她想不到的。 连在红尘微醺包厢中,给女孩子现场修复处女膜的事,他都想得出来,这足以见得,此人的变态程度,实非常人所能理解的! 车速太快了,安儿眼看着时速的指示针超过了两百码,她心惊胆战。 她没有开过车,因为家里穷没有机会学开车,可是她有些常识,当初车速超过两百码的时候,发生车祸的几率可是翻了很多很多倍的。 死于车祸的人数不胜数啊! 这样一想,她毛骨悚然,忽然觉得萧野铭也不是很变态,虽然也被他开超快的车吓过,当时她害怕是害怕,却没有此刻这种无助的恐慌。 那个时候,她似乎知道有萧野铭在,不会有事! 可如今,快车她害怕,即将要到达的目的地她害怕,跟让她害怕的是这车要开多久,而他究竟要带她去哪做什么? 这是一种未知的恐惧,胜过有知时候的很多倍。 终于,在前方一辆大卡车冲过来的时候,安儿受不住,尖声大叫,“啊!池勋你这个变态!” 她都佩服自己,这种时刻,还能记得骂人。 “呼!”地一声,红色的小跑车几乎是擦着大卡车的边滑过,安儿甚至听到那空气起火的声音,还好车身与车身并没有碰触。 大卡车吓得一阵急刹,死死钉在了马路上,跟在卡车后面的几辆私家车急刹,差点追尾! 安儿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胸口如擂鼓一般砰砰砰砰,她快速地深呼吸几口,脸色已经苍白,朝神色如常眼神跟诡异的池勋,骂道:“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我又没有被男人抛弃,干嘛不要命了?”池勋回望她,缓缓勾唇,笑起。 安儿心惊肉跳,不是因为他的笑,而是因为这么快的速度,他居然不看路,还那么慢地冲她笑,气得直骂。“你们这些有钱人,占着自己车好,什么时速都敢开,你知不知道很多人的车不如你们好,它们也在马路上啊!” “也许你们可以非常快速的急刹转弯,还有完美的安全系统,可别人没有呀!刚刚,大卡车后面的几辆车差点追尾!”安儿气得太阳穴直跳,恨不得敲醒这自私的人,去为别人想想。 一次车祸,丧失的可能是几个家庭的幸福,多少人伤心难过! 望着她的义愤填膺,池勋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用你男人的一句话回复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就别走上这条路!” 当然,萧野铭说的是黑道,而不是国道。 被他如此一扭曲,萧野铭的形象顿时坏了许多,安儿冷冷发笑,“你们都不过是一类人!自私自大自以为是!” “嗯?连用三个‘自’字,证明我们都很强大!”池勋满意地点头,车速竟然意外地放慢了,只因前面有个地下车库,那就是他的目的地。 他没有下车,反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没有说话,紧接着地下车库的大门开了,涌出一堆的人满脸谄媚的来了。 黑暗的路,立刻被无数的亮灯照亮,有如白昼。 领头的是一个光头,已到中年凶神恶煞,旁边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笔挺青年,他巴巴上前引荐,“池老大,这是我们老大,韩忠!” 叫韩忠的光头连忙点头哈腰,“久闻池少大名,如雷贯耳如雷贯耳!” 池勋高傲地还是没有下车,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韩忠,桃花眼一眯嬉笑道:“韩老大果然宝刀未老,听说上次劫苏煜的货,还是你亲自动的手?” “池少过奖!那都是三少爷领导有方,我只是卖卖死力气!”韩忠一脸忠诚,就知道三少是个有为的主。 这不,才过了没多久,又让他结识了池少,以后跟着这两位老大底下吃饭,那可真是有如晴天碧月啊! “嗯!”池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往地上一扫,郊区自然比不过城里,而且又是地下车库,这又是水又是泥的,他颇为嫌弃。 韩忠身边的青年一看,立马明白过来,朝后面的手下吩咐,“还不给池老大铺个红地毯来!” 手下点头哈腰走了,地毯一直由池勋的车门口铺到了车库门口,十来米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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