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颖还在那边郁闷,一个优质型男走过来,目标明确邀舞于柏颖,只见柏颖抬起头,一脸郁闷,活像深闺怨妇,型男呆了下,差点没笑场,略带强势地把人拉下场。
小离用同情的眼神目送她离去,其实型男长得相当不错,虽然没有傅珩长得那样抢眼夺目,但也是有棱有角,坚毅英俊,身材高大,自有一股稳重的魅力,跟娇俏可爱的傅颖站在一起其实很登对。
看着柏颖在舞池别扭地随音乐舞动,却没发现她在看别人的时候,也有别人在对她蠢蠢欲动。
夏小离是生面孔,气质清新,眼中偶尔会流露出迷茫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小白兔不经间意掉进了狼窝里,不去撩拨一下她似乎都对不起自己,而且她又是站在柏家小姐身边的,不想受人瞩目都不行。
好不容易等柏家小姐被邵大公子拽走,小美人落了单,狼人们还不露出青牙獠嘴,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走过来,他是柏雪的同学,柏雪在学校人缘好,你说在舞蹈学院吧,还是全国最有名的学院,精英云集,竞争肯定比一般学府激烈得多,可她就有本事跟每个同学都处得好,她生日,几乎全班的同学都到齐了。
“小姐,可以请你跳个舞吗?”男人绅士地说道,在柏家的地盘上你就是再纨绔,再猛浪,装也得装的人模狗样些。
“我不会跳。”不是敷衍之词,她是真不会跳,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场合,她去哪学的跳舞。
男人不气馁,连神色也没变一下,顺着就说:“我教你,我是舞蹈学院的,跟柏雪是同学,有我教你,保证你不到一个小时就学会。”舞会这东西,真当是在秀舞技吗,其实就是给男男女女一个深入了解的舞台吧,这一抱,这一摸,多少奸情就由此展开。
“我不想学,你去找别人吧。”夏小离不是无知少女,男人眼睛里东西她怎么会看不出,自从认识柏亦谦之后,小姑娘明白,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君子如玉的。
上流社会的公子少爷,出身好,从小就有优越别人的感觉,他们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在周边的人都是这样的,环境使他们成为习惯,习惯之后便是理所应当,他们很难接受别人的拒绝,即便别人拒绝,也只当是矫情。
夏小离毕竟是在柏颖身边出现的,男人摸不清她的出身,料想也许是刚回国的千金小姐,倒也不敢放肆,只是缠着她,在几个同学面前已经夸下海口,要连上舞都请人跳不了,面子就真丢大发去了。
一只手搭上小离的肩膀,小离回过头,见是柏亦翔便没有动。
“叫你别到处乱跑,不听话。”拍拍她的头,宠溺之情言溢于表,对历遍情场的柏亦翔先生来说,做个戏轻轻松松的事。
男人一看这架势就明白,原来是柏六少的人,打了个招呼便赶紧跑了,笑话,宁可被朋友笑,他也不敢得罪柏六少啊。
小离叹了口气,果然,不管自己怎么拒绝,人家就是装不懂,柏亦翔一句话就搞定,这区别咋这么大呢。
柏亦翔把小离拉下场,没办法,谁让自己被指使来护花呢,放着全场众多美女不能去追,眼前这个更不能,他还不想跟好友一个下场,让他静静地站着更不可能,便只能拉着夏小离一起跳舞。
“我真不会。”小离苦着脸。
“随便跳跳就行。”柏亦翔随便道,反正就是图个气氛,也不是让她劲歌热舞,跟着他晃几下,有多难啊?
柏亦翔自己从十三岁起就混迹欢场,他自己觉得比喝口水还容易,就觉得别人也是很容易的事,结果夏小离一脚就直直踩在他脚趾头上了,还是高根鞋。
柏亦翔抖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
“对不起,你没事吧?”小离挺内疚的表情。
柏亦翔咬咬牙:“没事。”男子汉大丈夫,痛也不能说。
再踩!
“要不,算了吧?”小离同情柏亦翔了,她很想告诉他,在运动这一块,她真是朽木来着,从小体育就在及格线上徘徊着,还经常是老师看她学科成绩好,心慈手软放过她的,幼儿园时代,老师让她跳个舞,最后发现她只能扮演一朵装饰的花。
“不行。”柏亦翔牛脾气上来了,他堂堂舞林高手,就是朽木也得给他变玉石。
柏亦翔深深觉得自己的脚一定是得罪夏小离了,她踩他也就算了,偏她还老踩同一个位置,他强烈怀疑夏小离是报复他来着。
在柏亦翔的脚被踩了无数遍之后,夏小离终于开始渐入佳境,随着他的步伐移开,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而夏小离的手抬高搭在他的肩膀,很近的距离,两人心中却生不出半点暧昧的感觉。
柏颖不知在何时已经没了人影,在找柏颖身影时,不经意间一眼就瞧见了柏亦谦,无论在哪里,饶是这样俊男美女环伺的地方,他依然像个发光体一样吸引着人的视线,或许他不是最英俊,但强大的气场足以让人不敢直视他的锋芒。
若是在早些时候,夏小离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有没有吃醋?”柏亦翔突然凑过她的耳畔,那边柏亦谦正跟一个女人跳舞,女人长得极美,比夏小离这清粥小菜不知胜出多少,面容艳丽,身材火辣,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眼中毫不掩饰对柏亦谦的爱慕。
“没有。”小离淡淡地摇摇头,柏亦谦愿意跟谁在一起,其实跟她没有太大关系,她只是希望等柏亦谦有了喜欢的人,结婚了,能够放过她,他帮她解决家里的困难,她做他的情人直到他厌弃,这其中最好不要掺杂情感,她不喜欢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柏亦翔不太相信地认真瞧着小离,当真看不出她有一毫一丝醋意,她的眼眸清澈见底,一览无遗,里面只怕连个小小的纠结都没有,他在商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在他面前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本来他是很同情夏小离的,自从知道他哥棒打鸳鸯后,被他哥看上根本就别想逃得掉,柏亦翔自动脑补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经典情节,但是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同情自己哥哥好,还是同情好友好,两个男人似乎都没能引起她太大心中的波动,是她情绪过于沉静呢,还是她根本没有心。
“方晔……前些日子动过手术了,手术很成功,只要他愿意努力复健,还是有机会能够站起来。”柏亦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只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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