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却紧紧瞪着他,漆黑眼底难掩憎恨。
将这一抹愤怒看在眼中,左智心中玩味,她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气呼呼的模样就像炸毛的小动物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逗一逗。
他放下北京的工作,跑这来招惹叶翌寒的媳妇,怎么算都怎么不值,要是还不能把这个小丫头给收服了,他左智的大名还指不定被人怎么笑话呢!
心中这般想着,他适时的笑了起来,当真是如风光奇岳般明亮,不知道恍惚了多少人的眼。
但他眼中只有宁夏一个,在外人面前,他丝毫也吝啬表达自己的柔情,就这般若无旁人的喜笑颜开凝视着宁夏,深情款款道:“宁夏此言差矣,我可是对你一往情深,爱你,宠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想要整你?”
旁人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但看俩人站的极近,又在如此秘密的嚼耳朵根只觉得是极为亲密的爱人,一时间暧昧的眼神纷纷飘了过去。
可只有宁夏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的恶心讨厌,他明明就不待见她,可却当着众人的面表现的如此神情绵绵,更是让白韵误会的找她麻烦。
周围炽热的打量目光越来越多,宁夏暗暗咬牙,可也不好现在就翻脸和他闹翻,压下心中不耐,她朝着他虚情假意一笑:“不是老早就说要请我吃饭了嘛?今天我就答应你!”
说着,也不等他反应,她率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丝毫也没有胆怯。
如果不是刚刚下班的时候白韵找她说那番话,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理他,这个男人不管做都和她没关系。
可即便她是这么想的,也耐不住周围同事的想法,就连张锦都找上她,偷偷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还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说出来,谁信?
她的率性而为倒是让左智一怔,半响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无视旁边众人的目光,他将手中捧着的鲜红随手扔进后座上,然后才坐进副驾驶上,拉上安全带,他微微侧眸,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宁夏身上打量。
微启薄唇,徐徐吐口:“怎么这次这么赏脸?”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约她下班之后吃饭了,但她总是借口良多,等到不耐的时候,更是连借口都不想敷衍他。
每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觉得由衷的挫败,想他左智也算是青年才俊,相比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叶翌寒不知道好上许多,可这个姑娘就是不肯正眼看他一眼,为此他在心里没少怄气。
今个她倒是大方,竟然主动的上他的车,这怎么能不让他心喜?
可心底深处却同样有着不安,不知道这丫头又在玩什么把戏?
宁夏偏着脑袋,将他脸上的笑意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气的呕血,暗暗咬牙,她笑的温和无害:“怎么?你以为我有什么阴谋鬼计?”
左智一愣,随即欢快勾着薄唇,唇角上盎然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打响引擎,车子急速划了出去。
叶翌寒看中的女人可真是够独特的,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他能怕什么?
心中这般想着,他唇角上弧度越发上扬,幽深凤眸中泛着幽幽笑意。
……
他车技很好,将车子开的很稳,宁夏跟着他下车之后,这才猛然发现,今个来的餐厅竟然是上次和白韵吃饭的地方,而且左智还带着她坐到那个熟悉的位置上。
因为不是饭点,优美的西餐厅人并不多,只有松松散散的几桌,周围的人都极有礼貌,就算是交谈都压低了声音,身处在此,宁夏不由得放轻呼吸,刚一抬首,就对上对面男人那双笑意幽暗的凤眸。
他生的极好,眉眼清雅中透着疏离,本不是个熟络的热心人,但如今坐在她面前却格外的笑意深沉,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这么高兴的,可不管如此,她今个之所以答应来和他吃这顿饭,不过是想要和他说清楚。
在舌尖上流转片刻的声音还没响起,左智倒是先发制人的笑了起来:“这个地方还熟悉吧?好像是你回国之后,咱们的第一顿饭吧?”
宁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被抢了先,她也不恼,微蹙黛眉,惊异的眸光扫了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淡声道:“上次那顿饭可是让人无福消受,幸好没吃,不然我怕我会消化不良的。”
她如此毫不留情的驳他面子,非但没让左智动怒,反而让他扬了扬眉梢,笑的越发春风得意:“宁夏,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不管你再怎么消化不良,我也能医好。”
宁夏一噎,见他这般肆无忌惮的笑着,只觉得十分刺眼,平静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冷冽,咬牙切齿沉声问道:“左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的忍耐终于到底了,和这只笑面虎坐在一起,她觉得浑身像针刺般的难受,这个男人总喜欢用笑容来掩饰一切,可宁夏心中知道,他不是良善之辈,只怕她一个松深,就被他咬的尸骨不剩了。
瞧着她动怒暴躁,左智心中变态的觉得很好玩,清幽的视线从她精致小脸上移开,伸手招来服务员,拿过菜单,他浏览了一遍,笑意不变问着宁夏:“饿了嘛?要不要点餐?”
她真是恨死这个男人这般云淡风轻了,明明她和他就在讨论正事,可他转眼就跑去点餐?
“不需要!”宁夏挺直的腰板瞬间松懈下来,微微靠在椅背上,她决定还是先按兵不动,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左智却是不依,他朝着宁夏扬唇明媚一笑:“不需要替我省钱,请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
他声音不低,此话一出,在寂静的西餐厅中顿时引起一阵骚动,俊男美女的搭配一向耀眼,又是如此暧昧的话语,更是让大家带着异样目光朝这打量。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宁夏脸皮薄,被气的有些红晕,冷睥了一眼左智,深吸一口气朝服务员淡声道:“一杯蓝山……!”
话还没说完,她就转口道:“我要一杯西瓜汁好了。”
本想点自己最爱的蓝山咖啡,但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先前爷爷奶奶说到宝宝时的希翼,她和叶翌寒年纪也不小了,把婚礼办完之后,也的确是应该考虑生宝宝的事了。
其实一直以来,她并不想生宝宝,她自己是医院,知道一个妈妈生个宝宝有多不容易,而她又是最怕疼的,所以她怕,不管面对那一切。
可前些日子从鬼门关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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