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没交往过男朋友,所以我担心,为这事没少说过我,有一次他问的长了,我嫌烦,就告诉他,我喜欢叶老参谋长的孙子叶翌寒!”
当着他的面,她扬唇轻笑间丝毫也不知道掩饰,有的是一贯的随性。
“为什么?”叶翌寒紧皱剑眉,双目如炬紧盯眼前笑意得体优雅的女人,心中却升起一抹微诧。
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难懂的生物,这女人明显对他没有爱慕,可却能说出这种话,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叶队长不必担心,我没别的意思!”郑静月微抿的红唇扯了扯,迎着暖阳,她身上泛着淡淡潋滟光芒,可内心深处却如深潭般寒凉。
她应该庆幸的,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不然回国之后,再见那人一面就是痴人说梦了。
时隔大半年,没想到会在这座城市再次见到他,可一想到上次见面的场景,她脸上怎么也扬不起来笑意,心中充斥着满满酸涩黯然。
“我一直就有中意的男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在一起,可被我爸一直逼着去相亲,我只好这么说了”。面对他犀利凛冽的打量,她笑意依然得体坦荡,抿唇矜持笑了:“我知道这么说,可能对你的影响不好,可我当时也不过就是被逼急了,随便说出来的,好在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我爸也不会再有别的心思了”。
叶翌寒冷哼一声,紧皱的眉梢微微舒展开来,冷睥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不善光芒,轻扯薄唇,沉声吐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该知道,打着我叶翌寒的名义说这种话,应该付出什么代价”。
他虎目生威,冷肃的语调中染上丝丝嗜血,说的是丝毫也不留情,当下,她脸上神情变了几变,其实这种巧合,她也没想到,可如今却不得不雀跃还有这么个巧合在其中,不然想让那人利用都没资本。
“是,我明白了,以后不会了”。眸光闪了闪,面颊上泛着烧意,一向就注重脸面的郑静月如今被叶翌寒这么不留情面的教训,神情极为尴尬,尴尬之后,心中又是无尽苍凉。
为了一个男人,她委曲求全成这样到底值得嘛?
要是早些年的她,肯定会嗤之以鼻,就算不像秦素结那般飞扬跋扈,可该有的自尊骄傲也是一样不缺,可如今呢?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
郑静月呀郑静月,你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如今居然这么可怜可悲。
即便心中这样苦涩的笑着,可该有的任务她还是没有忘记,浓密睫毛在眼帘上微颤,眸光一闪,掩下眼中复杂神色,再次抬眸时,她又恢复到一贯的名媛佳人:“叶队长你顺着这条路像外走,就是停车的地方了。”
说话间,她脚步微转,为他移地方,可因为脚上穿着高跟鞋,尖锐的细跟蹭在青石板上,一个不稳,顿时倒在地上。
捂着扭伤的脚踝,郑静月惊呼一声,眼眶微红,盈盈秋水明眸中荡漾着清明水光,抬眸向叶翌寒看去,微微咬唇,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像是在希望叶翌寒能扶她一把。
叶翌寒刚刚舒展开来的剑眉因为她这一摔而又紧皱了起来,面对美人儿的疼痛委屈,他长腿一迈,冷冰冰丢下一句话:“郑小姐走路时还是小心点的好”。
懒得去探究她话中的深意,他直接向着前面的小巷子走去,除了小媳妇,他才没这份好心去管别的女人死活。
他走的干净利落,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更是带着丝丝冷漠。倒在地上的郑静月看在眼中,却是笑了起来,只是笑声极低,她牵了牵红唇,唇际边有一抹笑意悄然逝去,本是紧张的心瞬间轻松了起来。
这个男人果真是正直的,不受外界因素的影响,子谦啊子谦,你还有什么好试探的?不管你试探的再多,想来结果也是一样的。
就在叶翌寒清冷颀长的身躯消逝在巷口,另外一边的红木大门也悄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西装革履,俊颜迷人,竟然是当日被叶翌寒给狠狠教训了一顿的薛子谦。
他缓步走了出来,站在巷口,凤目幽深注视着尽头,紧抿薄唇,瞬间为这一处添加一抹鲜亮。
薛子谦一出现,郑静月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她抬眸,看着站在她两步开外的男人,明眸中难掩那一丝爱慕欢喜,因为脚踝上传来的疼痛,她笑着笑着,竟然哭了起来,清泪顺着她光滑面颊划了下来。
薛子谦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还倒在地上没有起身的郑静月,将她脸颊上的素泪看在眼中,他温润凤眸闪了闪,可却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景象,轻步走了上去,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温声淡然道:“静月,这次谢谢你了!”
他脸上的伤并没有完全好,嘴角下方还能看见淤青,可这并不损他的俊逸帅气,郑静月扬着面容,目光近乎贪婪注视着眼前这张想念已久的容颜,听着他客气中带着疏离的嗓音在耳边想起,她眼中贪婪这才一顿,然后快速收敛起来。
垂眸,黯然一笑,她怎么忘了呢,这个男人和叶翌寒相比也同样不能小看,不然怎么能年纪轻轻就掌管那么大的企业?让企业每年以飞一般的速度在上升?
压下那丝黯然伤神,郑静月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上晶莹泪珠,漫不经心笑着:“子谦,你我之间就不必这么客气了,而且这也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
她语调虽然轻淡,可眸光却紧锁在他俊颜上,希望从他淡然的神色中找出一丝不同,可结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苦涩。
薛子谦嘴角含着一丝浅笑,眸光清凉注视着倒在地上的郑静月,薄唇微启,缓慢笑道:“一码归一码,在这件事上,我确实要谢谢你”。
说话间,他极为自然手臂一挥,一直躲在拿着相机的男人快速消逝。
也许别人不知道他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可郑静月却是一清二楚,深邃清眸中隐过一缕幽深,扯了扯微抿的红唇,继续沉声笑道:“子谦,你也看见了,那男人比谁都要正经,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中”。
不把她看在眼中的又何止叶翌寒一人,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求他的注视,可就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也只是幻想。
说到这个,薛子谦眸光一沉,清隽雅逸的俊颜更是彻底染上寒霜,只是转瞬即逝,快的让人无法捉摸。
可一向就把他看的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郑静月却看的极为清楚,她微微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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