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完美薄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婚姻于他们二世祖来说,无异于就是枷锁烦恼,他清楚的明白,一旦结婚,就和外面的花花世界告别了。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就对他来说,他并不想结婚之后还在外沾花惹草,不仅对自家名声不好,就是对他现在的工作也有很大的影响。
而且他也确实没有让他动心想娶回家的女子,如果有,他也许还会考虑。
但是现在?
齐高心中无奈笑笑,他现在还是做他的齐家大少好了。
“瞧,这俩孩子不是好了嘛?”将妮妮和叶江的对话听在耳中,叶翌寒也不去理睬齐高是怎样的神色,佛了佛宁夏耳边的秀发,低首,眸光缱倦微弱注视着她。
“都是小孩子心性,一会就好了,你也够倔的,妮妮是咱们的闺女,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嘛?”
他低沉的嗓音徐徐说道,丝毫掩饰的意味也没,在场的众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看着面前俊颜迷人,神情温暖柔和的叶翌寒,宁夏如水凤眸中闪了闪,明白他这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呢,心里划过一丝感动,眼角余光扫向妮妮。
在听见他磁性温和嗓音响起时,妮妮就抬眸望去,其实她的本意并不想顶撞妈咪,只是她不善言辞,这话一说出来,反而成了冷冽的争吵。
注意到妮妮面容上的愧疚,宁夏心终于安定了,但到底拉不开面子,只能向叶翌寒抱怨道:“她现在可了不得了,都知道数落起我的不是了!”
好在妮妮也软了一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翌寒心底好笑,小媳妇还真是够别扭的,明明就没有生妮妮的气,但当着大家的面,却偏偏装成严母的模样。
不管她怎么表现,在他眼中,小媳妇就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喜欢闹别扭,使小性子的姑娘。
有时候他就觉得,他根本就不是在养媳妇,而是在养闺女。
但这样的认知却让他更加欢愉开怀,他就是想把媳妇当成闺女一样照顾疼爱。
“妈咪……”。妮妮知道宁夏已经消了一大半的气了,但却还仍旧板着脸,不过是为了面子,她微抿的唇瓣一松,柔声道:“妈咪,我知道错了,刚刚不应该那样和你说话的,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妮妮微微咬着红唇,眨着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小心柔软的目光看向宁夏,深邃琥珀色凤眸中蓄满了晶亮内疚流光。
瞧着妮妮这样,齐高不知道宁夏有没有心软,他却是真的心软了。
心里那个气呀,怎么叶翌寒的闺女能这么可爱招人喜欢的?
再想想自己,也不比他差呀,别说是闺女了,就连媳妇的影子都没瞧见。
见妮妮是真的认错了,叶翌寒薄唇微微勾起,唇畔边有浅笑弧度漾起。
现在这样多好,像之前那样争吵,他还真是无奈苦恼,俩个姑娘都倔的很,一旦较起真是谁也不让谁。
宁夏也不轻勾唇角,看着妮妮的目光也不似之前那般僵硬冷漠,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欣慰,心中像抹蜜糖般甜腻。
她的妮妮呀,能知错就改就好了。
“好了,接下就是你们家里的事了,我也该走了!”见这一家人终于融化,齐高薄唇轻扬,沁润笑道,然后站起身来,但眸光却向客厅里看去,见没有殷傅的影子,他微微皱眉。
“殷傅那小子怎么不见了?今个还是他在市政府大楼里把我叫来的,怎么我到进来这么久了,也没瞧见他影子?”
叶翌寒显然心情很好,一扫之前乌云密布的神色,他神情温和看着齐高,淡淡吐口:“殷傅那小子被我家老爷子追的跑出去了!”
说起这事,他到现在都好笑,老爷子都那么大了,怎么一闹起来,堪比小孩子性子?
他也就是要要面子,觉得殷傅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家里的户口本偷出去了,害怕被别人知道丢脸。
但他以为,他和小媳妇把结婚证领回来,老爷子也能消停欣慰了,可哪里想到,老爷子居然还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殷傅一进门,就追在他身后要找他算账。
“噗……殷傅那小子也是活该,我瞧他今早来找我的时候就没什么好心,啧,你是没瞧见,笑的那叫一个狡诈!”
对于殷傅被叶参谋长追着没影子的事情,齐高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心中欢喜,深邃凤眸中浮现出丝丝精光。
然后一扯薄唇,笑意盎然:“那厮就是只狡诈的狐狸,上次从我手里骗去了辆法拉利,到现在都没告诉,那车到底去哪了!”
殷傅那小子,也真是够跌份的,被他家老爷子管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准备上班,下班了得按时回家,别说夜不归宿了,就是身上有点香水味都要被他家老爷子抽。
他就好奇了,都被这样欺压了,怎么就不见他反抗的?
好在他家老佛爷凶悍归凶悍,但还没有不近人情到这种地步。
他倒不是舍不得那车,毕竟兄弟喜欢,让他免费送了也没关系。
可要送,也得让他点头,通知他声不?
他知道殷傅喜欢各种绚丽的跑车,但因为工作关系和家里的老爷子,他平时也就瞧瞧,真正买回来还真少。
倒不是没有那个闲钱,而是怕被老爷子抽。
殷傅是怕,可他不怕,反正他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就一股脑买了三辆,他现在偶尔用用小白,小黑还在车库里睡觉,小红被殷傅那个混蛋骗走了。
说是借着玩玩,可现在倒好,都俩月过去了,别说是尸骨了,他就连小红的影子都没瞧见,这死了,也得有个信吧?
他的这些发小是一个比一个的财大气粗,宁夏闻言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无趣的浮现出这句话。
好在她家男人没有奢侈成这样,不然她还真难以接受。
不是没钱去消费这些东西,只是她觉得没必要,而且也不习惯这样花钱。
对于齐高的那些跑车,叶翌寒一向是嗤之以鼻,眉梢紧锁,沉声道:“你的那些车,我是一辆都瞧不上,哪有越野车开的顺手?”
将叶翌寒低沉的嗓音中毫不掩饰的嫌弃听在耳中,齐高脸色一黑,但转念就是云淡风轻的嬉笑:“得勒,您那是部队派的车,车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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