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等会儿的好戏……
华珍儿泊好车,步行去公司,可还未踏入公司一步,路过的人们只要是公司职员,无一不在窃窃私语,或对着华珍儿,比划着。其他还有一些记者等候在外面。
华珍儿朝着离她最近的一个人,恶狠狠地等着他:“看什么看!”
可周围的人依旧,华珍儿很郁闷,怎么今天一大早,大家好似都在背后议论着什么。带着疑惑,华珍儿走进公司,朝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去,她拨开挡在前面的人,公告板上贴着八个显眼的大字——华珍儿“绚丽”的童年,大字下面紧接着是一张张的照片,华珍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没错,照片上的主人公就是——当年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的华珍儿,刚穿上的衣服被同伴们撕得破碎,脸上还有着用水彩笔涂画的横迹。看看那时的她,是多么得狼狈,和如今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走开,快走开。”华珍儿疯狂地撕着公告板上的照片,并挥动双手驱赶着围观的工作人员。
“还用得着撕吗?”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华珍儿看见我的出现,意识到了这是我做的,她愤怒地将手上的照片揉成一团,朝我走来。她刚抬起手,想要将照片扔到我的脸上,大厅的中央的大屏幕上又传出了,华珍儿的声音。
事情越闹越大,职员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集合到了大厅。
视屏里出现了华珍儿的身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拿出了一个袋子,并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抓出了一条蛇。
“啊!”全场人都被这一场景给吓到,女职员们则是捂上了双眼。
就这样,他们两人交易的过程统统出现在了屏幕上,包括她那次的下药事件……
“还不快给我关掉,关掉!”华珍儿此时的外貌和疯女人没什么两样,披头散发,疯狂地朝四周胡乱吼。
现在,你终于尝试到了痛苦的滋味了,我不屑地仔细地观看着这场戏。
“原来经理是这样的一个人。”员工A说道。
“对啊,本以为经理只是人比较难搞,脾气也差,原来她的内心是这么龌龊。”员工B双手交叉在胸前,根本就没有同情华珍儿。
“像这样为了心中的一点私欲,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自己姐姐的人,就应该跟她一点教训。”员工C拿出一张纸揉成一团,朝华珍儿扔去。
紧接着其他的员工也看不惯,都将能扔的,扔向华珍儿。
“不是的,不是的。”华珍儿无力地晃动手来否认,颓废地坐倒在地。
我嘴角微微向上扬,一步步地朝华珍儿走去。
我蹲下身,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这样的滋味好受吗?现在你所受到的,只是我当时受到的1/10,接下来的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华珍儿抓住我的衣襟,用她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瞪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费力将其从我身上移开,冷漠地回答她:“我要做什么,你不是知道吗?”
华珍儿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站起来:“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被你打倒吗?”
“难道,不是吗?”我随即起身,高昂起下巴,整理了下服装:“你最好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外面是一大群的记者等着你去应付。我还顺便把你这些年对我做的事情的证据交给了警方,我想他们马上也就到了。”
“我不会轻易地就认输,妈一定会来帮我的。”都死到临头了,华珍儿还天真地以为会有救星出现。
“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了。你还不知道我已经是华氏企业最大的股东了吗?就算妈想帮你,也力不从心。”
华珍儿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我的话语让她彻底心灰意冷。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餐巾纸,故意好心帮华珍儿擦掉被泪水弄花的妆容:“你看看,平时这么爱化浓妆,现在连擦都不好擦。”
华珍儿打掉了我手上的纸巾:“你一定要把我推向谷底吗?再怎么说,即使没有血缘,我们也曾经是姐妹。”
“呵,姐妹?”我轻笑道,“当你在伤害我之前,你有想过我是你姐姐吗?”
华珍儿没有说话。
“从来没有,你只是一味的伤害我。”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步步地在华珍儿身边围绕。
我没有留空隙让华珍儿插嘴。
“当时我对你的忍耐,并不是懦弱,现在,才是我对你的报复。我说过,当你再见到我之时,就是你的末日。”说罢,我朝外面的记者挥手示意让他们进来。
随后,来不及让人反应过来,一大堆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对着华珍儿不停地闪烁着。
华珍儿难为情地挡住了自己的脸,被记者包围在中间,她现在也尝到了那种无奈而又痛苦的滋味。
“让一让,让一让。”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拨开人群,对着华珍儿拿出了警卫证。
“我们是警察,用人像我们举报了你。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说着,警察抓住了华珍儿的手,想要将她带走。
“我没做错事,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华珍儿甩开了警卫抓她的手,仍抱有一丝希望地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宫氏企业老板的未婚妻。”
可是没有人理她,警卫再次抓住她:“请跟我们走一趟。”
说不清理,他们只有来硬的了。警卫拖着华珍儿,一个劲地走向警车。
没想到华珍儿居然会用这理由来挡,我觉得很好笑,眼神随意地看向四周。
在二楼的周边扶围上,宫夜瑾看着华珍儿被警方带着,却还面无表情地撑在护栏上观看。我很好奇,走上楼去,一问究竟。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我走到宫夜瑾旁边。
“从你上场的时候。”他还是淡淡地说。
“那怎么不去帮你的未婚妻?”他的举动让人很疑惑。
“我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出面。”
无关紧要?连未婚妻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以前的我,又算什么?
不愿再想,我转身离去,而宫夜瑾走的方向却跟我相反。
“你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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