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
“她是是上届的校花,我还听说,她是为了瑾少爷才进这所企业学校的,也是出了名的狠,你要小心她啊!”这么暴力,真对不起她爸妈给她起的名字,“瑞贤”,贤惠个屁。
“知道了,吃饭去。”我对静惠的话毫不在意。
路上,我不断地问徐静惠:“静惠,你说,如果想要感谢某个男生,应该送什么啊?”
“这个吗?”静惠摆出副一脸老练的样子,吊人胃口。
“是什么?”我也是相当配合的表现得很好奇。
“当然是排行第一的——爱心便当。”
“什么?”晕死。这太土了吧,我还以为是什么隆重的东西呢?
“好了,走吧,去吃饭。”我拉着静惠的纤纤玉手离开。
……
周末的客厅里——
季氏俩兄妹双手抱着一大堆零零碎碎的零食,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精彩的电影,一边吃着美味的零食。
“哥!”
“什么事?”我现在发现我和影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们有些习惯真的好像,比如说,现在,我们都在吃东西,但只要一说话,嘴里含着的东西就会变成毒粉,四处到处乱喷在无辜的他人身上。还有,我们都有个很明显的共同点——自恋。
“哥,你上次说瑾有一段身世,你知道吗?”
“当然,你哥是谁啊?”他感觉很自豪。
“我哥是你啊。”
“咣当”影嘴里含着零食,连同沙发一起摔倒。
“好啦,介入正题,瑾的身世其实还蛮可怜的,据我所知,他小时候原本和父母生活的很开心,那时候的他就很粘人、可爱、淘气。但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瑾的爷爷从未接受过他的母亲,于是,瑾爷爷想尽办法让他妈妈离开,瑾爸爸得知这件事后,带着他们一家,去找瑾爷爷理论,可谁知,途中竟发生了意外,为了保护瑾,瑾的父母去世了。医院里,瑾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疯了,瑾毕竟是他的亲孙子,瑾爷爷把对儿子的歉意,全部转换成爱——给瑾。”哥哥说着说着,眼镜慢慢红了,眼眶里充满了血丝。
“哇呜呜——”我可没哥那么厉害,早已泣不成声,“宫夜瑾的身世怎么这么曲折坎坷。”
“你不用夸张过头了!”季风影从沙发上坐起来安慰我。
我脑子里又出现了另一个疑问,有问题就要问,这才是乖孩子(幼儿园老师教的):“你又是如何得知瑾的身世?这一点都不神秘。”
听了哥哥的话,知道瑾的性格为什么是现在这样了。
我对他的看法也有了稍稍的改变。
……
当我躺到床上要睡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有一件事要做,我还没有感谢金在希帮我捡到项链的恩情呢?
我一个鲤鱼打挺,匆忙来到了厨房,开始做爱心便当……
厨房里霹雳咣当的声音吵醒了所有人。
“妹,你在做什么?半夜没事做,你也不用来做饭吧。”影揉着朦胧,不满地抱怨道。
“雅蓝,你是不是饿了?”妈妈亲切地关怀道。
“不……不是……”我还来不及解释,就被林嫂给打断。
“小姐你要是饿了,你叫一声,我帮你做。”
“不,不用了,你们睡吧。我马上就好。”我终于打发掉了他们。
……
一大早,影出门看到我的手中有一个便当盒,魔爪便伸向我的便当:“妹,还是你好,贴心的为哥哥亲自做了爱心便当,我真是感动得泣不成声了。”
影连绵不断地说个不停,根本不给我发言的机会,我毫不客气地打掉了他的手:“去你的。想的美,又不是给你的。”
“切——”他手一甩,转身离去。
“季雅蓝,你今天自己过去,我有事,要先行一步。”不用这么明显吧,这样就生气了。大不了,下次再给你做一份。
不过,天天坐车都做腻了,让本小姐好好呼吸下新鲜空气吧!
没办法,妈妈太爱我了,上学前,我告诉她要自己上学,我就只说了这一句,妈妈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她的唐僧念经:“雅蓝,不行。你是女生,你一人去上学太危险了,你看看你的身材,看看你的脸蛋,万一有人图谋不轨呢?不行,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的宝贝……”
“停!”再也受不了了,我赶忙打断她,再说下去,吃午饭前也不一定说得完,“妈,我让司机送,可以了吗?”
“OK。”妈咪松了口气。
目送我出家门,我强颜欢笑地转头向她挥手再见,见妈妈进去后,我马上悄悄甩掉了司机,独自走向学校。
“这不是季家的大小姐嘛!真巧我们又见面了。”闵瑞贤又像前几日一样,带着一群小太妹,在学校堵我。
自从上次闵瑞贤跑来警告我,有可能是我比较要强,在这些日子,我几乎和宫夜瑾他们是形影不离,虽是女生,但跟他们在一起时,没有任何距离,有时也显然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闵瑞贤的势力看来也不容忽视,不知哪个不怕死的去她那儿通风报信,一天到晚来找我。我可不是好惹的,遇上本小姐,算你倒霉。今天你又来了。
“闵瑞贤,你可真有毅力啊!”这句话带点讽刺。
“听说你以前是什么学校的老大,打起架来,也挺厉害的。”闵瑞贤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挑战我的耐心。
“这次,你终于成功的把我惹毛了,恭喜你。”说完,我拿出手机,短暂地拨打……
“季雅蓝,找救兵啊?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教训你们我一人就够了。刚刚我已经帮你打好了120,预约了病房,差不多5分钟就会到,还免费为你请了几个护士,我好人做到底吧!住院费也一同帮你出了吧!”我还在玩弄着手机。
瞟了眼闵瑞贤,双手紧握前,满脸暴红,气得直发抖:“姐妹们上。”闵瑞贤朝小妹们大喊一声。
我朝冲在最前面的女生挥起拳头,照着对方的下颌骨狠狠地砸了过去,接着就听“咔嚓”一声,那人的下巴便被我这勾拳打得与母体分了家,用专业的医学术语讲,是脱臼。
闵瑞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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