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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绝不干涉她,如何?”
梦妃看她说的认真,无半丝不恭之意,想了想,又看赫连寒神色烦恼,终是不忍,微微叹息,虽未答应,也未反驳。
“梦妃,
有一事请求。”沉默氛围中,月影突然开口,从进如月宫她就看出宫中的权势倒向,梦妃多年韬光养晦,不知不觉中竟取得月国重权,只手遮天。如今的月国,已不再只是她拓跋族的天下。但月影并不关心此事,现下,她只想问问往日慈爱温和的父皇‘为何?’
对于月影,梦妃多少有好感,多年相处,月影性格习性上和林夕最像。虽说有闺中诸葛的称号,但浅语死后,她不争不夺,退隐之心显露无疑。目光沉了沉,梦妃猜出她所想,平和问道,“
可是想见
父皇?”
“是。”月影答,眼中光亮明明暗暗,“有些事,
想当面问问他。”
月影是单独去见月帝的,往日意气风发的帝王一朝幽闭,衰老狼狈的几乎让
辩不出是他。月影就着他身旁坐下,如过去一般为他煮水斟茶。
月帝望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久久不语,微微叹息,摆开棋盘,“来一局否?”月影没有答他,而是把斟好的茶水放置他手边,拿起一枚白棋按入棋盘。月帝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浮浮,捻起一枚黑棋置入白棋旁,两
来
往,棋盘上战火硝烟,却再无半句对话。
少刻,白棋围尽黑棋,黑棋再无生机。月帝看着棋局,囔囔自语,“输了,终是输了,朕自诩英明,终是输个一个女
。”自嘲地笑了笑,丢去手中棋子。抬目望着月影的眼,“有什么问吧。”
月影端起茶水抿了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为何要这样?
们不都是
的女儿吗?”
月帝摇着手中茶水,荡起一层层涟漪,片刻,才缓声道,“自古帝王只有一个。”
“所以
让
们自相残杀,剩下那个继承皇位?”月影难以置信地问道,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是。”月帝残忍道,“强者为尊,当年朕也是除了至亲才登上皇位。”顿了顿,他问月影,“
知道朕为何偏向朔儿,并鼎立助她吗?因为她比
狠,比月姬狠!”
月影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的父皇不再是往昔慈爱的模样,而是狰狞的面孔。
月帝起身,慢步走近月影,“可惜,只可惜她不再是朕的那个朔儿了。”
闻言,月影猛然抬头,惊愕看他,“
——”
微微摇头,
月影微愣间,他突然出手,袖中早已准备的刀锋抵上月影的脖颈,声音狠劲道,“带朕离开这里!”
月影盯着眼前本该熟悉却极度陌生的脸,仰头大笑,笑自己,笑月帝!“父皇,
忘了吗?儿臣是月国的公主,是
的女儿,
以为她们会为儿臣放
走?”拿自己的女儿威胁敌
,为今天下,也只有他拓跋临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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