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月影看了看她,背过双手,望着天边的一角,“凤仪确实和浅语有很多相似,但我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浅语。”顿了顿,月影微微偏头,望着颜卿,“也许你觉得我对不起浅语,但颜卿,一直停留在过去,对吗?”
“颜卿不敢。”微微拱手,颜卿目光沉沉地看着月影,“属下只是不愿有人称为浅语姑娘的替代,那不论对凤仪公主还是死去的浅语姑娘都是不公平的。如若主子对凤仪公主是认真的,想必浅语姑娘泉下有知也会为主子开心。”
“是啊,语儿总是那般体贴。”月影感叹,些许是失去的太多,如今才更懂得珍惜,但心中的那份失落,还是无法填补。
凤仪跑出院落,靠在无人的假山下喘着粗气,捂着狂跳的心口,久久不能平静。愣愣地伸手摸上唇畔,仿佛还能感觉到月影的温度,火热地几乎将她灼伤,收回手,意识到什么的低声骂道,“臭月影,死月影,好好发什么神经!那可是我的初吻!”虽是眉头紧蹙,却没有注意到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公公,公公,皇上出事了!”一声惊呼突然传来,假山后的凤仪顿住,好奇地贴着假山悄然听着园中动静。
“急什么急,皇上又哪里不舒服啦?”年长的公公抚了抚浮尘,眉头紧蹙地问道。
小太监牙齿打着架,还未从惊恐中恢复,颤抖着身子突地跪下,大哭道,“公、公公,皇上...驾崩了!”
老太监一愣,抬首给了他一个耳光子,怒道,“你个小崽子在胡说什么!杂家刚刚还在御花园见到皇上!”
“公公,奴才不敢胡说啊!”那小太监不停地磕着头,慌乱地扯过年长的公公,“奴才刚刚去御书房给皇上奉茶,结果、结果...皇上已经暴毙了!”
闻言,年长的公公惊吓地颤抖,拉起小太监就向御书房跑去。
凤仪震惊地看着两人跑离的方向,脑海中只有皇上驾崩四个大字,“我要马上告诉月影她们!”凤仪低语,迈步就要走出假山,突地颈部一疼,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所为,眼前一黑,人已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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