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还有那药粥作何解释?为什么不能和她说个清楚?想起昨日到今日的种种,苏晓越发觉得烦闷。
“娘娘?”望亭和着怡青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宫门被推开。
看着熟悉的面庞出现,苏晓惊喜道,“你们怎么来了?”
“皇上特意下旨让奴婢和怡青才华阳宫侍候娘娘。”望亭说着,眨眼调侃道,“皇上待娘娘好生特别,宫里人都羡煞的紧。”
苏晓神色一震,想起静雅的责骂,心里有些不安。
看出苏晓的神情不对,望亭和着怡青互看一眼,皆是莫名,目光投向苏晓,这才发觉她面色不对,急忙迎了过去,同是关心,“娘娘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有些头晕,许是染了风寒吧。”苏晓借口道,赫连寒不说,她自己也不知真实。
闻言,怡青面色微变,“娘娘是从何时开始感觉不适的?”
“不知道。”苏晓无奈地耸耸肩,闷声道,“一觉醒来便成这幅模样了,怎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奴婢只是问问。”怡青急忙低首,睫毛不停地颤抖,顿了顿,才道,“不过从症状上看,该是如娘娘所言染了风寒。”声音艰涩地可疑。
苏晓双眼微眯,看怡青的眼色愈沉,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在把目光投向她身侧的望亭,惊疑发现望亭也是怀疑着目光看着怡青。心下一转,微笑道,“怡青、望亭,扶我出去走走吧,躺了一日,闷的很。”
“是。”两人齐齐躬身,一左一右小心扶着苏晓。
已是九月天,夏日渐去,秋日露了些意思,绿叶的边缘发着红黄,太阳照耀下,乍一看去,还以为被镀了金边,泛着亮。
在宫中转了许久,目光不自觉地寻找某人的身影,人便是如此,嘴上说着不想见不愿见,但管不住眼,更管不住自己的心。“坐这休息会吧。”苏晓微微喘息道,让望亭、怡青扶着坐在院中亭子里,看着宫人来回在院中走动,独独没有那抹明黄身影,咬咬唇,苏晓只觉得烦躁,见静雅走过,眼前一亮,便是开口,“静雅。”
静雅侧目,扫了眼她,抿抿唇,还是走了过来,微微躬身,“颖婕妤有事吩咐?”语气恢复了过去的淡漠,不复亲切。
苏晓一愣,见静雅目露不耐,吩咐望亭和怡青退开,这才问道。“皇上呢?怎么久久不见她人影?”
“颖婕妤寻皇上可有事?”静雅挑眉,用只有自己和苏晓听得见的声音讥讽道,“该不会颖婕妤打算亲自质问皇上?”
静雅语气中的不满苏晓哪里听不出,咬着唇,半天才道,“静雅,有些事我不知如何告诉你,但我可以发誓,我对赫连寒从未假意过,只是这一次...”
“娘娘不愿说便罢了。”静雅皱眉道,语气微缓,“静雅不是不懂事理之人,只是奴婢从小便随在皇上身边,看不得皇上受一丝委屈,一时气极冒犯了娘娘。但有一事,奴婢还是想告知娘娘,皇上不擅表达感情,如若娘娘愿意信奴婢,便不要再怀疑皇上,伤她的心。”
“可——”
“奴婢话已至此。”微微躬身,静雅便要退下,想起什么的顿了脚步,回答她的问题,“兰妃旧病复发,皇上去惜兰宫看她去了。”
呼吸顿滞,苏晓看她渐步离开,桌上的拳头微微收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