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一走,苏晓这才拿出身后的床单丢在床上,反正有葵水之理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瞟了眼床单上的隐隐血渍,苏晓又是郁闷,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但越想越觉得郁闷,赌气地把床单丢置地上踩了几脚,这才泄愤。
红枣银耳汤外加点心,苏晓满足的像只猫咪,再看已是午膳降至却丝毫没有赫连寒的影子,皱了皱眉,问向一旁的静雅,“皇上还在上朝?”
“早朝早已结束。”
“那她人呢?”苏晓问道,想到什么地唇角勾起,双目却无笑意,“是去其他宫殿了?”心里发狠的想赫连寒要敢去招惹其他妃子,自己非废了她。
“皇上在御书房。”静雅回道。
“原来在御书房啊。”苏晓微笑,连带着眼中都是笑意。想想也是,隐王暴毙朝廷必是乱作一片,尤其赫连纳的人准是气得牙痒痒,不觉想起扶柳,苏晓眉头紧蹙,侧目转向静雅,“皇上可是在处理隐王的案子?”
静雅也不隐瞒,“燕飞、武德已经归来,皇上该是处理此事。”
“静雅,带我去御书房。”苏晓说完,也不等静雅带路,径自转身就走,却迎面撞上正好进门的赫连寒,人险险地向后倒去。
赫连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对上她的眼蹙眉道,“怎么冒冒失失的。”
苏晓一看是她,哪顾得回她,着急问道,“寒,扶柳如何?”
“你很关心她?”赫连寒挑眉,见她如此在意其他人,莫名不悦。
苏晓一愣,见她面容不佳心情大好,不怕死地伸手去戳赫连寒的脸,半路便被赫连寒打开,却锲而不舍地凑到赫连寒面前嬉笑道,“寒,你这是在吃醋?”
“朕没你那么无聊。”赫连寒冷哼。目光淡扫过一旁低垂着头的静雅,对方马上领会地退下。宫内只剩两人,赫连寒这才目光转向苏晓,“被判了死刑。”
闻言,苏晓顿时愣住,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是...还是不愿扶柳如此死去,抓上赫连寒的袖子,“救不了吗?她也是帮了我们。”
赫连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绕过苏晓径自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两杯茶水,这才缓缓开口,“要她死的不是朕,而是她自己。”原来燕飞、武德从巧儿那得知扶柳的过去,赫连寒才知扶柳这些年留着性命为的就是亲手杀了赫连纳为安尔报仇。再就是淡白,赫连寒才得知,这些年赫连纳遇到相貌和自己相似之人便是不折手段得到,扶柳是,淡白也是。扶柳见过赫连纳画得赫连寒,那日在雅居见了赫连寒直觉她不凡,心生一计,这才有了后来的所有。
“如今她接下所有罪名,只为求死。”赫连寒淡淡道,更没想到赫连纳这么多年竟是对她...只觉恶心。
“我想见她。”苏晓开口,眼中具是坚定。
次日早朝,皇上下旨,杀害隐王之人——即日斩首。
午时,太阳高挂,头戴黑袋的女子被押至刑场,一声令下,牌飞、刀下,血溅三尺。
同时,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女子拉开帘子,黑瞳清澈地看向远去的宫门,盈盈泪光地低语“谢谢”,放下帘子,一滴清泪落在琴弦上,发出低响,女子素手抚过怀中木琴,嘴角微微上扬,“安尔,我们终于可以过梦想的生活了。”
宫内,赫连寒双目高深莫测地看着对面得意满面的苏晓,“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苏晓眨眨眼,“秘密。”见赫连寒青筋暴起,笑得更欢。目光投向天空高阳,扶柳,好好活着,像安尔希望的,好好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以来写最久的一章,掩面,好羞涩~(@^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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