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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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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三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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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婕妤,太后有请。”苏晓刚走出慈宁宫,便被花林拦下。

    就知道她准要找自己麻烦,苏晓皱皱鼻子,对望亭和怡青微微颌首,示意她们先回宫,便独自一人随着花林往谨德的寝宫去。

    一进门,苏晓便感觉到一股低气压,只见谨德太后正端坐在桌前,右手抚摸着左手的红宝石戒指,看向她的目光深沉难懂。

    “来啦?”谨德缓声道,示意苏晓走至身前。

    “太后可是为公主的事找臣妾?”苏晓问道,直入正题。

    谨德微微抬首看她,却不是责骂,淡淡道,“凤仪年幼无知,做事冲动失了分寸,颖儿莫要和她计较。”

    “其实是臣妾的错。”苏晓微微蹙眉,柔声歉意道,“臣妾本想和公主交好,谁知一时玩笑开过了头,才惹得公主不开心。”

    “她那丫头,是被哀家宠坏了,任性又娇蛮,如果她有颖儿一般乖巧,哀家就省心了。”谨德轻笑摇头,一改之前的冷漠神情,招手示意苏晓坐下,拉着她的手亲和道,“皇上待你可好?”

    “好。”‘才怪!’

    谨德看她面露娇羞,心下更是大喜,拍着她的手赞赏道,“好,好!”连叫了两声好,谨德目露喜悦地凑近苏晓,压低声音低语,“隔墙有耳。”

    苏晓闻言,暗看四方,只见宫人各处其位,表面上都是安守本分,心下多少有些明白,淡然地收回视线,对着太后了然一笑,也是压低声音,“太后想知道什么?”

    “皇上那边可有打听到什么?”

    老狐狸,果然开始收集情报了。苏晓在心中冷笑,想起赫连寒的交代,扬唇故作神秘道,“皇上近日都在烦恼与风国的纷争,为此还召见了宁丞相。”

    “可有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谨德挑眉,目光闪闪。

    “皇上当时让臣妾先行退下,不过,臣妾离开时倒是有听到皇上和丞相的些许交谈。”

    “快说,他们说了些什么?”谨德显得有些急切。

    苏晓瞳孔微缩,觉得谨德的反应过于激动,但还是面不改色,按着皇上的吩咐道,“丞相劝说皇上攻打风国,皇上似乎有些被说动。”

    “什么?!”谨德拍案而起,面容铁青。

    苏晓急忙把她拉下,对上谨德不悦的眼,学着她刚刚的话低声道,“太后,隔墙有耳。”

    谨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敛了怒意,端坐回位子,深呼吸一口气换上轻笑,“还有其他?”

    微微摇头,苏晓垂眉,“臣妾无用,只听到这些。”

    “颖儿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枉费哀家和隐王带你入宫,带日后事成,你们苏家的好处必少不了。”

    苏晓低首,谢恩道,“承太后和隐王厚爱,臣妾代苏家先行谢恩。”

    谨德微微颌首,张手召来门口侍候着的花林,启唇吩咐,“把哀家的血玉裂纹镯拿来。”

    “嗻。”花林领命,片刻便端来一锦绣盒恭敬递上。

    谨德径自打开,血色裂纹状的玉镯便展现在眼前,淡淡道,“这是高帝在世时临近小邦进献的贡品,天下间只有两只,一只给了哀家,另一只给了梦太妃。”

    “太后,这太贵重了,臣妾受不起。”苏晓委婉拒绝,却注意到提到梦太妃时,谨德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哀家要送你,便是你受得起。”谨德抬颌,一脸傲然,眼睛微微泛起的皱纹是时光留下的痕迹。

    “是。”苏晓低声应道,伸手接过,表面谦逊心中却是暗爽,算计着物以稀为贵,世上只要两只的玉镯必值个好价钱,等日后她出宫,典当换钱也是不错的选择。

    谨德满意地看她结果玉镯,抬手让花林搀扶着,径自起身,对苏晓道,“也到去佛堂的时辰了,你回宫吧。”

    “是。”苏晓低首,恭敬退下,出了宫门一阵乱扭,直把坐硬笑僵的肌肉放松,淑女这东西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举手看了看手腕上刚带上的玉镯,径自欣赏,这双手虽不比自己过去的修长,但纤指若葱,指节分明,配上这玉镯更是显得手腕白皙纤细,不过...回去还是摘了收好吧,至于佩戴,还是算了,以她好动的性格,非碎了不可。

    径自走回宫中,越发觉得热,抬头隔着张开的手掌看向天空,临近巳时,正是烈阳刚刚升起的时刻,阳光照在身上,再加上一直走路,自然生热。目光落到一处小亭,觉得眼熟,这才想起正是捉弄皇后的地方,黑亮的眼珠子一转,心想反正时间离午膳还早,与其回去面对那些烦心麻烦事,倒不如乘凉赏景来得舒服。如是想着,便走至亭中,坐在石椅上一边拿着手绢擦汗,一边欣赏湖中风光。

    阳光洒在湖面上,反射出盈盈水光,湖中莲花开得正盛,一朵朵犹若湖中仙子,清雅迷人,苏晓看着这些花,突地又忆起遗梦宫所见的美人出浴图,径自猜想美人该是如何相貌,不由地联想到赫连寒冰冷无波却该死好看的脸,急忙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色迷心窍。转了目光不再去看盛开白莲,忆起辰时凤仪的愤怒、谨德和自己的对话,在同情凤仪之余竟有些后悔自己对她的过分,算起来凤仪根本不坏,甚至有些善良,否则,也不会因为怡青和望亭的一句求饶便罢休,更不会因为宫人受主子虐待而愤慨,也因如此,太容易被人利用...

    原见凤仪天真纯净,本以为谨德当真宠她爱她,把她保护的极好,可辰时凤仪的反应,明眼人都看得出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会愤怒至此,可谨德对此也只是小小地对自己表示少许不悦,却丝毫没有责罚的意思。自此看来,相较于她这个有用的‘棋子’,凤仪这个‘宝贝’女儿对谨德而言也不过如此,或者说,在权利和女儿间,谨德更重视前者。

    如是想着,苏晓更觉心寒,想到自己在现代时,平日只是受点委屈,自家老爸老哥也会跳起来,不管对方是谁的上前就是一顿教训,直弄得对方再看到自己都吓得转道走人,生怕一不小心又‘委屈’了她,遭受‘不测’。

    虽说家里那群男人的保护欲过度地让她朋友都有些畏惧,但在自己看来,却是家人浓浓的爱意,尤其是对从小没有母亲的她来说,更是莫大的温暖。老爸曾对她和哥哥们这样说过,财富权利都可以丢,唯一不能抛弃的便是家人。故,在苏家人的心中,家人永远都在第一位。

    她是家中的幺女,自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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