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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义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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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九明走进迷雾 夕彤弃暗投明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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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子见他的神态就知道这打不通的电话一定是打给李夕彤的。他与李夕彤只交换了吃惊,还没有交换愤怒。交换完愤怒,还得交换鼓励,交换士气,交换力量。这李夕彤怎么就不知不觉的升至与老六和自己是在同一条线上来了。或者是一个圆,在这圆形的跑道上原本只是自己和老六的,怎么何时就又多出个李夕彤。他们的目标真的是如此相同吗?可是东子不能容忍自己和老六之间多出这个蛊惑军心之人!他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心怀不轨之人在他的地盘兴风作浪下去!

    东子本并不是随便往别人身上推责任之人,也不是遇事不敢承担之人,可她李夕彤不是这次改名事件的始做佣者吗?而且这次是老六的坚持,自己的过分感情化,使她竟没有一点过错而目的却达到了。那么下一次她又要翻几尺浪,谁人能知,这样的人注定是不会安分的!她的身价同自己和老六之间的感情相比那才值几个钱?

    东子趁空说:“老六,李夕彤他们年轻人有他们年轻人的舞台,该回去把曼青接过来了,你这样逃避不是办法。人的一生其实也没有多长,弹指一挥间,好时光能有多少?东西放的太久都会霉变的,感情放的太久就同样也会发生质变的——”

    而东子的话在这种场合是不可能表达完的!但季九明完全能明白东子这次的主要意思不是曼青而在李夕彤。而且东子仿佛在提醒他不该把李夕彤的位置提的太高,太私人化导致感情化导致将来……

    季九明知道这次更名事件已经使东子对李夕彤打了个死结,只因这李夕彤毕竟是在自己的麾下。但今天的这场合是有别于应酬的,所以笑要到位,酒要开怀。以致三四个小时之后季九明才脱得了身。可是依旧打了无数电话都找不到她。季九明直接开车来到她家里,却是无人应门。

    李夕彤被人救上来之后,慢慢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几个穿着海边护卫队制服的人。挣扎着起来坐了一会儿之后才彻底醒过来,她恍然间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知道阿迈已经几个月不在自己身边了!

    自己身上的一切东西都沉入大海,可就在她确定之时她却发现了依然带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是自己看错了?这块表竟还在走着?她抬起胳膊听了听,节奏还是跟她当初一样,(她在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当她想起阿迈时就抬起手腕听听这表的叮叮叮的运作的声音。而同时这也是一种与阿迈表达感情的方式,把表放到电话听筒上让对方听这表的滴答滴答的声音,阿迈也一样用这表的滴答滴答的声音让李夕彤来听。)她急着用乞求的语气向穿制服的人借了个电话,不顾周围人对她的询问及投海的原因的规劝,就给阿迈打过去。她刚要开口对阿迈肯定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前途,可是阿迈却在睡梦中讲的是西班牙语,她听不懂!

    季九明打了无数遍电话,同时到处找她都没有结果。渐渐的他的心有些慌乱。这商场的名字被改了,这还是符合她的初衷的,何至于她会有什么想不开?何况在季九明印象里此人是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然而正在他焦急的徘徊之际,李夕彤非常疲惫地在往这家的方向一步一步的量着。

    季九明确准了是李夕彤之后,迎过去扳过她的肩,从脸色和表情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一拉她的手才发现她手里紧紧的握着的手表。这块表跟着她潜了一次水却毫发未伤,可李夕彤还是去了一趟钟表修理店,让专业人员给看了一下,之后,她真是感谢老天爷对自己的爱怜!这块表让她对阿迈的思念仿佛到了一种极点,因为这块表依然在分毫不差的向她和阿迈约好的一年的期限走着!

    李夕彤看了一眼季九明,奇怪自己都这么久了,却一点儿敌我关系的感觉都没有建立起来。

    季九明轻声问她:“李夕彤,你怎么了?”

    “ 季总,是阿迈在大海上招呼我,我才去的,可是就被水给困住了。”

    她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她是在向自己诉委屈?是在向自己解释?季九明的心底拂过那大海的波浪,要吞没人时就被称作恶浪。

    季九明弯下腰,直视着李夕彤的眼睛问:“是不是太想他了?”

    季九明想到心蕊,真是庆幸心蕊的世界里没有海。这近距离才感到她浑身的重重的海水的咸腥味,才发现她的衣服好像还没有干透,头发也只是干了个浮层。季九明却有一种此人好可怜的感觉。而当一个人认为另一个人可怜之时他就已经准备好要施与同情了。

    “ 季总,为什么我向左走是错,向右走也是错?”

    眼泪是情感的产物!季九明第一次把她当做一个需要关怀的女孩子,她比心蕊还小一岁!那个辛海昭明知道心蕊的心底有别人,为什么还要娶她?

    “李夕彤,这阶段商场里的事我知道你费了不少心。更名一事,我们都不必自责,就像触礁的船未必都要下沉的!这叫敢为天下先,不是吗?可是——”季九明的可是还处在一种不适应的隐痛中。原本以为更名一事是他们之间一个永远深藏的秘密。

    季九明依旧小心却直入主题的说:“经过这一阶段我们的合作,我发现我们之间可以定位为事业上的伙伴,一个战场上的战友,你同意吗?”这句已被对方给肯定了的话,自己还有否定的必要了吗?李夕彤只能点头。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关志升要舍你而去阿根廷?”

    李夕彤的心有些微的震荡,她的眼泪里的委屈的成分迅速收缩却没有回答。

    季九明见她无语则接着说:“从你对烟和酒的态度上,从你在工作环境而外的没有明显的干扰下的发呆,从你咄咄逼人的工作态度上,从你刚才去追关志升的影子而至误入大海,险些丧命。使我不能再沉默。也许因为阿迈是你的爱人你才不能对他说,可你能告诉我告诉你的战友,你到底隐瞒什么吗?也许我能够帮到你,就算我不能帮你承担但至少可以帮你分担!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所以为了保证你没有下一次,这个不能对阿迈说的理由,可不可以告诉我?因为我们是战友!”

    李夕彤真的吓到了般,原来他的战友观点是有目的的。李夕彤却又来了那种没被国家承认却十分专业般表现说:“有一种痛叫思念,思念在,这痛就在。从你满窗台的芦荟就可知你也是有这样的一份痛的,对不对?”

    季九明的心一怔,仿佛心门在不经意间被陌生人给推开了。这个女孩子是个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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