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家,东方老爷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但已经不需要卧床了。仕萩已经把话都带到了,东方老爷看着跟在一个腼腆男孩身边,不争气的儿子,只好应了。他可还不不出珍贵的雪莲丸来,而且还答应过人家,不能为难这个孩子。仕萩和叶子看着孔崟羞涩的样子,总算是把事办成了。东方稆不满道:“哥,你真是没良心,就把东方家扔给我了?”东方鸿轻描淡写回道:“你是家主,自然你要多担当一些。”东方稆拉着孔崟道:“被入赘,你嫁过来可好?”仕萩笑了,看来东方稆看着瑶儿没来来抢人了,可惜他不知道金家还有一个叫叶子惍的,果然叶子发话了:“东方二少爷,金家 给的不是嫁妆,是入赘礼。要是你们能把入赘礼给原物奉还了,再出点聘礼,我们就考虑考虑。”吞进肚子里的东西,怎么还?东方稆只觉得头皮发麻,东方鸿看了弟弟一眼,一脸的同情。东方老爷道:“好了,别说了,就按金家的说的做吧。”这事就定了。回到客栈,仕萩对孔崟道:“你以后专门负责,鹰站的事。”孔崟应了。
仕萩回到房间,推开门一呆,都是绍家人,绍葆、绍鼐、绍鉴、绍灵、束儿。仕萩给岳父和绍鼐见过礼后问道:“出什么事了吗?”绍葆气呼呼的不理他,绍鼐无奈的接道:“二弟要娶束儿,你是什么意见?”仕萩明白了,问绍灵道:“灵儿,你的意思呢?”绍灵闪动着机灵的眼睛。拉着束儿的手道:“我在等嫂子点头下嫁。”束儿想把手抽出来,可绍灵紧紧握着,没有一点放的意思。仕萩看向绍鼐道:“束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绍鉴笑了。也对,自己和妹妹这种不顾世俗的做法,也是深受少爷和小姐的影响。整个天朝最不用担心的就是他们的看法。绍鼐很不认同的道:“二弟会被人家笑话的。”绍鉴笑道:“那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少一块肉。”绍灵接道:“大哥,哥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灵儿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不要像娘那般,经常在房间里抹泪。”绍葆震动了:“灵儿,你说你娘不开心?”灵儿回道:“爹,我那时很小,只记得娘经常在哥哥和您不在的时候哭。”
仕萩笑道:“岳父。岳母不可能开心的。瑶儿说过,男欢女爱本来是对等的,一颗心换另一颗心的相知相守。可有些男人总是很贪心,只想用自己的一部分的心去换女人的全部。开始的时候,傻傻的女人会同意。日子久了,女人就会慢慢的收回自己全部的心,或把心藏起来,让所有的人都找不到,或给珍惜她的人,或只给自己的儿女,最终男人什么都没有得到,女人也会懊悔不开心。”绍鼐发出锐利的眼神,盯着仕萩问道:“你作为金家的少爷。难道这辈子就绍灵一个女人?”仕萩笑道:“如不是那样,你以为绍鉴会把妹妹嫁给我?”绍鼐紧盯着问道:“如果绍灵没有孩子呢?”仕萩想了一下道:“这有点麻烦,大不了让瑶儿多生两个过继过来就好,如果实在不行还有仕炅的孩子,实在没有就捡个孩子养养好了。”绍鉴笑了,他就知道是这样。也是因此他才不要回绍家,被礼教世俗所束缚。绍鼐没看出一点的不真诚,叹道:“灵儿是有福的人。爹,金家的门风如此,别指望他们会帮忙说服二弟了。”绍葆有些不甘心道:“忠候世子呢,他也认同,你妹妹呢,她就不怕京城里的流言蜚语。”仕萩道:“世子如果不认同,今天他就不会是金家的女婿。至于瑶儿……”绍鼐打断道:“爹,你知道吗?前几日我在赶工那几件玉器,就是金仕瑶委托沈志定的,你认为这样的女人,会担心别人的几句话吗?”绍葆面对金家,终于认了输,心不甘情不愿的道:“绍基你可要想仔细了。”绍鉴回道:“爹,我明白的。”绍葆道:“回去,我就把束儿记入族谱之中,绍鼐咱们走吧。”绍鼐起身,仕萩和绍灵,送他们出去。送走了他们,仕萩问道:“怎么回事?”绍灵笑道:“束儿说,不进族谱算什么妻?正好爹来看我们,于是哥哥就提出来了,后来你也回来了。”仕萩一笑,又解决了一个金家管事的终身大事,娘会很高兴的。回到房间,也不知绍鉴和束儿说了什么,把束儿哄的留了下来,答应了亲事,仕萩和灵儿很高兴,绍鉴如愿以偿了。
瑶儿他们也回来了,想起了什么问道:“王爷呢?”施荫的脸立马黑了,沈志见了,岂有放过的道理,含着笑问道:“怎么,你想他了?”瑶儿白了沈志一眼:“就是奇怪,好像一整天没见他了。”沈志笑道:“他今天和施荫说过话以后就走了,你问问你的相公就好了。”瑶儿这才看到,施荫已经黑的不能在黑的脸了,瑶儿笑道:“好了,别吃醋了,告诉我他找你什么事?”施荫看着瑶儿的笑脸,一把把她扛上肩膀:“回房,我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瑶儿气了,冷着脸不说话了,这个醋男。
施荫把瑶儿放在炕上,瑶儿没理他,爱说不说。施荫看着瑶儿冷冰冰的脸,知道自己把瑶儿给惹怒了,直接说了:“今天王爷问我,是施棼好还是施鸾好,我说,施鸾太过娇弱,动不动就和候爷诉苦,怕不能适应王府的生活。王爷说,他知道了,他会选施棼当侧妃的。他还说,只要我对你有一点不好,他就要把你抢过去。你一回来就问他的去向,瑶儿你说我心里能好过吗?”说着摆出受气包的脸。瑶儿侧过身子,还是不理他,心里暗叹,王爷这是何必呢。施荫束手无策的看着瑶儿的背影:“瑶儿,瑶儿,我错了。以后不乱吃醋了。饶了我吧?”瑶儿抬眼看了看,想了一阵道:“好,不过你要接受惩罚?”施荫警觉道:“罚什么?”瑶儿回道:“我还没想好,等回家后再找你算账。”施荫松了一口气。还好。
翌日,收拾了行囊,向祁县出发。王宏飞。把他们领进了保命医馆休息。施荫和仕萩去了衙门,县太爷一听说慈医院的来了,就出来迎接一看笑道:“金老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一转眼快一年没见了。”仕萩笑道:“我来引荐,这位和我一起殿试的陈沓安。这位是我的大舅子慈医院的人。”施荫笑道:“久仰,既是熟人就开门见山了。高超医馆的坐堂大夫李耀被医怪大人免了行医资格之事,想必县太爷知道。”陈沓安道:“你也别见外了,称呼我沓安即可。是知道,可有什么不妥?”施荫笑道:“李耀不服气。说医怪处事不公,惹得祁县和枣县的大夫们见到疑难杂症也不敢向慈医院求救。医怪大人虽行事乖张,可从没冤枉过人。原本我们不想理的,但考虑到当地百姓何其无辜,不忍让他们承担后果。想借衙门重新让李耀考行医资格,让大家来判定,他是不是合格的大夫。”陈沓安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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