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儿和香芝在金家酒楼唱歌,就广受好评,在慈医院药铺的开业礼上更是出尽风头。瑶儿也相当佩服那位先前穿越的仁兄,歌词之全难以想象不愧是文科班出来的记忆力就是强。瑶儿基本上把歌词本上的歌都捋了一遍,把自己记得的歌哼唱给她们,至于她们学到多少,就靠她们自己了。施荫也在边上把歌的旋律记熟,用笛声吹奏出来,瑶儿对施荫的音乐天分很是佩服。
十月初五,闻声辨高下,莛楼恭请大驾莅临。瑶儿拿着琪儿拿来的帖子问道:“莛楼是哪里啊?”琪儿拿袖遮脸笑道:“就是奴家们的花楼,那天是和芳娘的比试。”“哦,我不去了。”瑶儿恍然大悟。施荫也笑了:“你不知道吗?”瑶儿笑道:“那天是让孔崟去最大的花楼,并不知道名字。”琪儿为难道:“可是,妈妈交代一定要请您过去。”瑶儿只笑不语。施荫板了脸:“怎么,我们还得受到她的指派?不去。”琪儿愣了,要比试的可是这位大少奶奶,怎么事到如今,她又不关心了呢。瑶儿懒得于她啰嗦,挥手让她下去,一场已知结果和不会改变下场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施荫是了解瑶儿的,并没有强求。
可事情往往不如瑶儿的意愿,没要她去,王爷让他的侍卫过来请施荫。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瑶儿放行,不过要他和仕萩一起过去,还不准在酒楼喝酒。如果敢借酒乱性,瑶儿知道,一定把他阉了。施荫笑了,不管了反正那是后天的事。
下午,庄子里来了意外的访客,是吴依娘。苏妈妈来报时,瑶儿还有点不可置信。她和她的交易不是已经完结了吗?还有什么事是吴依娘摆不平的?还有她住在何处,吴依娘怎么知道的?瑶儿没让施荫出面,还是自己先来探探她的目的吧。
花唫上好了茶。和苏妈妈、叶子惍一起站在议事房里,庄子的议事房就是瑶儿主人房的下面。吴依娘带着她的感月,吟风。看着不同于候府景致的院落,羡慕的神色一闪而过,但还是被瑶儿她们收入眼底。瑶儿笑问道:“五姨娘,不知有何贵干?”吴依娘对瑶儿的脾性多少知道些,直言:“想请世子和大少奶奶看在同姓施的份上,在这次菊花宴中,多多帮忖鸾儿。”看来是信义王的王妃位子惹这位觊觎了,瑶儿微笑问:“不知要如何帮忙?想必,五姨娘也明白,我们俩人轻言微。怕是帮不上忙。”没好处,免谈。吴依娘柔柔道:“大少奶奶的眼光还是要放远些的好,若鸾儿得了好处,自不会忘了帮着你们,世子在京城的根基。何愁不稳?”施鸾的性子瑶儿并不喜欢,如果她当王妃,估计信义王和太后以后的日子,就只能让人家看皇家的戏了。助力?要来干吗,候爷这张位子基本坐稳了,即使没坐稳瑶儿也不在乎。
瑶儿拿起茶盅抿了一口茶。笑道:“施家的根基哪有不稳的道理,鸾妹妹的福分高,岂是我们可以插手的?”吴依娘的笑脸慢慢的不见了:“大少奶奶,明人不说暗语,太后不是要你们帮着信义王挑王妃?帮着鸾儿促成这事,对你们来说岂不容易?”瑶儿笑道:“太后不过是见世子成了亲,又与王爷走的近,说的客气话罢了,岂是能当真的?”吴依娘眼睛直直盯着瑶儿,想看明白到底她是要好处,还是不想管。瑶儿坦然自若,任她瞧着,半响吴依娘收回眼光,起身道:“本来是想告诉你候府发生的事,看来大少奶奶是有自己主意的人,既是如此告辞。”候府,他们能怎样,能把自己怎样,瑶儿看着吴依娘等她上钩的眼神,可惜她没拿出瑶儿动心的鱼饵来,笑道:“苏妈妈,送客。”
等苏妈妈送完客回来,施荫也在了,叶子惍忍不住道:“小姐,她想施鸾当王妃,这也太不自量力了吧。”瑶儿笑道:“估计,信义王之前前来金家提亲,给了他们希望,平民都可以,庶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叶子惍道:“她和小姐能一样吗?”瑶儿道:“叶子,这话不对,如果王爷也喜欢她,两情相悦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只怕王爷并不喜欢送上们的女人。”花唫问道:“小姐,身份地位不是嫁人的障碍对吗?”瑶儿看了她一眼,候府里的争斗,看来并没有让她觉悟:“对,也不对。”施荫笑道:“我也不明白了。”瑶儿笑道:“身份地位从来不是障碍,兴趣和生活习惯才是。而地位的悬殊注定生活习惯的不同,如果再没有相同的兴趣,那么这样的两人平日里还能说什么。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叶子惍和施荫回味着瑶儿的话。花唫的不能苟同的神情,让瑶儿深深的叹息。花唫收拾议事房里的茶具,走了。苏妈妈也叹息道:“小姐,你的苦心怕是白费了。”瑶儿遥看门外:“毕竟一起那么多年了,如果能点醒她,也不错。事已至此,只盼她能有好运气吧。叶子,以后做施家的事避着点她。”叶子惍默然的看着门口,花唫远处的身影。
施家的奶豆腐送来了京城,施霭鲮和施寿商量好了,先开一间铺子专卖吃食。瑶儿要他们在铺面上定做玻璃罩子,防止灰尘粘在奶豆腐上面,并要每个伙计卖这些吃食的时候带口罩和手套,这些都交给施寿去做了。施寿便去京城最大纺纱作坊定制。准备就绪后,悄悄的就开了业,瑶儿把奶豆腐易上火,每天不宜多吃的事嘱咐伙计背熟,并说给每一个来买的人知道。铺子里的伙计都是施家的族人,施寿也不需要太费劲。施寿把施偲送来给施荫当小厮,瑶儿明白这是施寿表示衷心的一种方式,含笑收了。
十月初五,仕萩来接施荫一起去莛楼。老鸨迎了出来笑道:“世子,金少爷里面请。”施荫和仕萩含笑走了进去,高福帥已经到了,相互见过礼,仕萩问道:“今天还有谁来?”高福帥回道:“还有王爷,江茗和颜冕,皇家教坊的柳姑。”很好都是认识的。说话的功夫,人陆陆续续来齐了。一下见到如此多的年轻俊杰可不容易,花楼里的姑娘,时不时的就在门口瞄上几眼,直到老鸨过来赶人。今天的比试在一楼的大堂里的台子上,最靠前的七张位子,都是今日的评判。老鸨为了今天能多挣钱,使劲的想主意,最后说,五局三胜制。
大家按尊卑坐下,龟公上好茶退下,王爷示意开始。琪儿先行唱了‘笑红尘’高福帥捅捅仕萩:“你妹妹真是不错,早知道她会这些,当初打死也不放手了。”仕萩看了他一眼,施荫的耳朵只要是关于瑶儿的,就没有漏过的理:“打死了你,瑶儿还是我的。”仕萩笑了,这个小气鬼,高福帥撇撇嘴,想不通啊,自己百战百胜的魅力居然不能吸引瑶儿。
芳娘拿出一曲‘痒’,这局各有千秋,仕萩和施荫自然是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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