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知道价值后,还不疯了。
天色不早了,没有爬到顶的几人匆匆下了山,回到家里,谈笑着。瑶儿拿出雪莲,对着小邱说:“道长,这些野花,漂亮吧。”小邱脸上直抽抽,骗谁呢,明明是雪莲,都是自己人,哦,还有潘管家,反应过来:“野花而已,鬼丫头你想干吗直说吧。”瑶儿乐呵呵的说:“帮忙做成干花,漂亮啊,做好之后送您一朵戴戴,还有老道长也送他一朵。”沈妙春凑着热闹:“我也给毒仙戴一朵。”叶子惍这丫头,从来不怕事抢着说:“留一朵给我。”绍鉴有些不赞成的拉了叶子惍,仕萩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可瑶儿是个从不摘花的人,那花一定是名贵的药,也想阻止。瑶儿轻笑:“好,也给你一朵。”
叶子惍冲着绍鉴做着鬼脸,瑶儿笑问怎么了。叶子惍连忙告状,说一路上,绍鉴老说她不合规矩,要她收敛点,吕鋆也觉得绍鉴有点大惊小怪了,便没理论,随俩人闹去。绍鉴见问便说:“少爷和小姐都是有能耐的人,小的们没有规矩,会让人笑话的。”瑶儿明白了,这家伙的等级观念不是一般的重。大伙看着瑶儿处理这事,瑶儿郑重的说:“我从不要求你们自称小的,奴才,奴婢,这只因你们从来就不是。你们只是给金家打工的,平时咱们是一样的,一锅里吃东西。我和哥哥从来就只要求你们在干活的时候听从安排,你们从来没有低人一等。叶子做的很对,喜欢就开口,如果不能给,我也会大大方方的告诉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绍鉴除了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不要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绍鉴,吕鋆,叶子惍热泪盈眶,哽咽答应了。仕萩和张二,沈善,乐旎偷偷的抹着眼泪。沈志和沈妙春想起了一件事,沈志问道:“鬼丫头,你不会想人人平等吧。”这话有蹊跷,可如此气氛下也不容她装傻:“是有这个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至少从没人见过真真的平等,只是在某种奢望罢了。”小邱看了张一眼大有,怎样这就是在咱熏陶下的人,的意思。施荫若有所思地直勾勾的看着瑶儿。潘管家从此认为,金家以后必定高高在上,对金家的人越发恭谨谨慎。
沈妙春对瑶儿说:“丫头,咱家的洗澡池是不是能治病?为师的腰伤好了不少。”果然那位该死的前辈肯定留话下来的,瑶儿开始装:“师父,您的腰伤不是二师兄给您调理的,三师兄给您按摩的,洗澡池怎么可能治病。”沈志觉得丫头在装,连他都骗不了,何论叔叔呢,沈妙春好气又好笑:“装,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不妨告诉你,做传承的还有一点就是,要觉得人人都是平等,如果有这样的人,慈医院院长可直接任命。”瑶儿跺脚:“不干,硬要我干我就叛离师门。”砰的一声,潘管家直接晕了,乐旎上去救治。其余的人似乎觉得,这就是这丫头应该说得话,所以反应不大。
接下来的日子忙着制作干花和药丸,制作干花多下来的叶子和零碎花瓣瑶儿都喂了大冠和凤头。瑶儿想起雪莲其中的一种药效,拉过施荫,想做一味毒药。施荫见瑶儿主动找自己,不管干什么,连声应了。瑶儿把药方说了,施荫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是少女吗?竟然要他做春药。他,他,他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乐旎问过仕萩,瑶儿的生日,仕萩说了,乐旎和沈志便在屋里捣鼓些什么。制作了四朵看不出样子的干花,瑶儿假意嫌丑,都给了小邱,小邱微笑的答应一定给师父带到。小邱秘密的把丸药给了众人,瑶儿也给了绍鉴他们一人一瓶,说了这是什么,并告诉叶子惍花就没了。他们没料到美丽的花是仙草,更没想到他们也有,哭了个稀里哗啦。
仕萩的鹰站,从安县到京城的,从京城到滇州,基本的硬件已经好了,普通的人员也已经雇好了,就等回去后鹰鸽到位了。瑶儿见到了竹子,就提出来,用竹环替代铁环,张二说好,并学会了制作的手艺。道士们见他们还要大半年的样子,才能动窝,便提出先回去了,三人赶回了一辆马车。
瑶儿见到了羊,想起了羊脂膏,一下子就扑了几头羊做了很多个。沈妙春见到瑶儿做的东西不时发出奸笑,沈善被瑶儿派出去采了各种各样的花回来,施荫还没从春药的打击了回过神来,慈医院的人都在做着药。等手上的活忙完了,慈医院又开始了义诊。
九月十五的那天,是瑶儿的生日,几人瞒着瑶儿,给她庆祝一番,瑶儿并没有定亲,不能行及笄礼。说是庆祝,也不过是烤了几只全羊,饭后的礼物倒是让瑶儿感动了一把。沈妙春给的是一把手掌长的折刀,银质的牛角柄,做工款式均为上上之选,瑶儿爱不释手;仕萩给瑶儿的是天珠,耳环,珠串,手链,色彩和寓意均是上乘,瑶儿当场戴上;乐旎和沈志给的是以红景天花为主加入各种主治妇女补身的丸药,对身体特别是女人的身体疗效显著,瑶儿高兴的抱着乐旎,直到沈志的脸变黑;沈善给了一件,岩羊皮做的衣服,很实用,瑶儿直嚷上山不怕冻着了;施荫给的是钗子,金钗,银钗,玉钗,各一样,众人直看瑶儿的反应。
瑶儿心里翻涌着,看向仕萩,仕萩哪能不明白瑶儿:“收吧,好歹也是你施师兄的一番心意,等你施师兄找到你师嫂,你再挑些好的就是了。”瑶儿点头:“谢谢,施师兄。”施荫幽怨的看着瑶儿。
没人的时候,仕萩问瑶儿:“不喜欢施荫?”瑶儿看着远方说:“不知道,我只是把他当师兄那般的看待,没想过其他。”仕萩看着瑶儿无动于衷的样子:“可怜的施荫,从跟着咱们出安县开始到现在已经有月余,我妹妹居然不知道。”瑶儿脸红,恨死自己的后知后觉,拉长了调子:“哥~~~~~”。仕萩不逗她了:“好好想想吧,我去睡了。”瑶儿待仕萩走后,觉得施荫还不错,只是一想起结婚,免不了有些怕。不想了,等到了那时自然就知道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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