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生存之道,贞贵妃也是知道,姐姐是真有此意了。
即便如此,她心中亦觉得可惜,“姐姐真的想好了么?太子是国之根本……”
“自然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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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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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年的际遇了吗?”秦方好感叹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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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件的开始就必能说得结尾?
好事与坏事永远是不停地由于形势而变化的。
贞贵妃咬牙,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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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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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姐姐准备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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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根本就不用秦方好特意去两仪宫,才准备了车驾,高津予便已过来。
哪怕是亲姐妹,贞贵妃也并不是不懂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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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地行过礼后便退回自己宫中。
留下帝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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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刚立了太子的缘故,高津予面带喜色,颇有意味地看着正装打扮的皇后。
“皇后这是要出门?”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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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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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装备的辇车,无一不暗示了她将出行的征兆。
秦方好也没辩驳,“是。”
这是一幕怪异的情景,上两仪宫这般朝廷郑重的地方,又是为了太子的事,秦方好自然换的是大朝服。而高津予则如回到自家闲适一般,穿着天子平日的常服。
一盛装,一常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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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颇怪异。
好似秦方好如此郑重谨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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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来譬如过家家似的滑稽。
“要去哪儿呢?”高津予继续是装傻。
其实他心中并无恼怒,亦无对秦方好的怀疑,愈是信任,愈是笃定,想要看看妻子小心翼翼的周全心思后偶然的尴尬。
秦方好却不知他想法,心中一酸,只以为帝王心思难测,夫妇间的感情终敌不过他要用自己的儿子为江山社稷付出。
这么一想,未免更对高津予没啥好评,却还要装作平静地说,“臣妾是要去找陛下的。”
“找孤有何事?”
前朝刚立了太子,皇后急匆匆地跑去找皇帝,还能是为了什么事?
秦方好觉得此刻自己的样子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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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笑话的,心中委屈,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为了六郎的事。”
她索性也不再扭捏,一旦冷静地重新站回皇后这个角色,连行动都变得从容不迫。
本就是穿着朝服,神态之中雍容气度自见,调整好了心态,秦方好很是平静地说,“听闻陛下要立咱们六郎为东宫?”
“梓童以为如何?”帝王此刻的表情很难说是喜或怒。
秦方好说道,“论理,陛下先前也没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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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也是个惊喜。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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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先谢恩的。”
皇帝如果要施加恩德的话,通常便直接下了明旨,这才是真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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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念。如果换了个情形,例如高津予并不是这样作为,而是先来问秦方好,“咱们立六郎为太子如何”,那么大多只是想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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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高津予直接就颁了旨,盖章发通告,就差一道最后册立太子的手续,其实反倒是种真心实意的作为。
“这原本该是臣妾要谢恩的事,然而六郎如今这样子。”秦方好有些哽咽说不下去,“厚祚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孩,也未见任何能与他其余几个兄弟相当的能耐。除却因生母是臣妾……那么小的孩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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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预料将来如何。”
高津予听了好气又好笑,六郎名“厚祚”,当时取名为“祚”就用的是国祚的“祚”字,这样期望高远的名字自然受到了朝臣们的反对。
然而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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