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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替本宫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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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孩子的小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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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南北两朝皆在南下的金人身上,南朝不想亡国,而北朝也不想要一个军事实力雄厚的邻国觊觎在一旁。

    这是北朝上层的共识:唇亡齿寒,更何况金人并非本土种族,文明也尚未开化,说是在茹毛饮血的阶段也差不多了。最浅显的,几代人同力建起的城池,累积起的财富,对于他们来说不过都是付之一炬,或者夷平了做牧场,这是对文明极大的破坏。

    北朝也绝不想要这么个野蛮邻居,心里也着急南朝太弱了一举被人端了。

    援军已然派遣,也仅是把人抵御住不让再度南下,然后这群北朝兵大爷就驻扎在哪儿一动不动,坐等南朝发工资。

    剩下的就是北朝漫天开价,南朝坐地还价,一群文官互相扯皮——底线是扯皮不要误了军队开工,让金人把南朝给端了,那么北朝大兵也就没人报销路费了。

    这个底线双方都心知肚明,故而南朝虽是求人的一方,却也不会白白地让人占便宜:北朝的哥们还不想咱亡国呢。

    谈判桌上,威胁、恐吓之类这是家常便饭,几乎成了该职业的基本技能配备。

    而北朝亦是要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说穿了,许多时候事件结果的成功与不成功倒不是看个人有无奇招——而是对方有无犯二。

    有时候这个层面上的成功不是双方比较文官口才能力有多强悍,而是不过是纰漏越少越接近于成功。但说到底,这总是魏国来求辽国出兵帮他们摆平外患。

    高津予此刻心情甚好,大大地斩了魏国小肥羊一刀:他倒没有开口就要土地,而是在要求了一堆北朝在南朝特权后又得到了他日南下的几个据点。

    北朝对自身状况也有一番评价,简单地说,在历尽几次大战后,北朝的内政也已现弊端。原本北面的经济确不如南边繁华,粮产也较不上其高。

    再想着打跑了金人,回头调转枪头一鼓作气灭掉南朝,这是痴人说梦。经此大战后,北朝最需要的也是休养生息。

    那么在此刻要求割让土地之类的,对辽国来说也不怎么合算。

    贪多比失,在先前的南北开战中北朝已经抢占了不少南朝土地。抢下了土地,并不是说换上了自家旗帜,百姓、当地官员就乐意和新政府混了。完全的得到这块土地,并得到这块土地上人事的效益,这就需要有时间去消化战果。

    高津予情愿不要虚幻的地图上多一个边角料的割地,而宁愿开一些实惠的、更长远的条件,为今后再度南下埋下伏笔。

    另一面,南朝的官员见也不用割让土地,心里大舒一口气,好歹是能回去交差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要第一,不因为他们谈不拢条件而亡国,二不因为他们签订了割地条约,也就对得起朝廷,能回去面见君王了。

    因为对于这个时代大多数未受过文化教育的民众来说,地图上标注的本国位置,是从大秋海棠叶变成了公鸡,这样的感性认识可比抽象的关税、特权之类显见得多了。

    便连魏帝秦石昌本人也算满意了。

    好歹没丢让土地,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哎,朕好歹也算是一代开疆僻壤,建立了魏国的君王。

    对吧,对吧?

    北朝在南的大兵再度开工。

    趁此两朝皇帝都心情大悦之时,高津予忽然对秦方好说,“咱们孩儿的满月,定要大办。”

    当娘的秦方好却没有应下,“办什么满月了?你看看,满月的小孩要剃头,咱们小六连头发都没长齐,怎么剃胎毛了。”

    别说凑成胎毛笔,就算是最小号绘图的软笔都够呛。

    满月的孩子确实有些太小了,也招不得风吹。

    更兼秦方好这些年来的经历,虽不说是迷信,却也不愿为人高调。福分呢,攒着点在该用的时候用。

    “孩子还那么小,何必那么招摇呢?”

    高津予有些不自在,男人的心理和女人不同,他此刻心情正好,一面是开疆辟土的豪情,一面是人生得意喜得贵子,正需要这种告知于天下的宣泄。

    “孤的儿子,难道就当不起人贺了吗?”

    细细地想一想,生母是北朝后宫第一人,一出生就是嫡长子的小六,满月大操大办才是正常。若像自己所说的,捂着掖着,就算本心里是想低调行事,但也难保会被人觉得有中宫失势的信息传出。

    这并不是秦方好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位子,有时并不是自己想故作高调,而是确确实实身份所逼。

    高津予是不想委屈妻儿的,“不办满月,难保有人会小看你们母子。”

    对嫡庶之争,甚至立嗣之争,高津予心知肚明。然而这一点心思,作为一个帝王,便是妻子再得人意他也不会道明。

    秦方好笑道,“有陛下这句话在,又谁敢小看我们了?”

    有时候争便是不争,秦方好很守着这个尺度。

    “大不了咱们办百日吧,孩子实在太小,怕受不得人贺折了福分。”

    听了这个原因,高津予反而是答应了,也觉得如此,“便如你说的。”

    这倒让秦方好糊涂了,她好好地解说着人情世故倒还不如个迷信让高大爷信服?

    等过了会儿,她才想起,高津予无论个人在帝王这份职业能力多优秀,到底还是这个时代的人。

    不操办满月宴,宫里却也透着喜气。皇帝若想让人知晓自己重看一人,周围便不会有没眼色的以为中宫生子失宠。

    到满月那天,秦方好把自己整理得清清爽爽,便是没有正式的邀宴,宫中也有小型的庆贺在。

    生母是中宫,妃子们也不得不来贺。无论心中大家如何盼望着中宫死孩子,在这一室中众人还是和睦带笑地给说着讨喜的话。

    一边给新生儿洗澡,一边贺祝聪明百岁的吉利话。

    后宫高位的女人到了此刻不是有子,就是家族得势。

    这样的大喜日子中,便连萧贤妃也放了出来。虽是变相冷宫,却没正式发明旨,到底是给她家族留了脸面。

    到了这样的日子,名义上她是妾,主妇生子,她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能不来。

    许久不放出来,萧贤妃颇觉得连以前觉得死气沉沉的宫中,天空也是这样晴朗。

    她清瘦得有些寒碜,发目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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