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是好控制的。
但问题是,安平确实比她好控制得多,容易控制的人,她本身能力又如何?
李兆丰摇了摇头,说道,“萧清岩。”
秦方好有些莫名,“我听着像是个人名?”
“给魏帝进言的那人的名字。”
“姓萧?”
连秦方好都发现蹊跷之处。
李兆丰有些无奈,“也不知道咱们魏帝是怎么想的。
这人听说是北面逃过去的,是汉人的萧氏,替魏帝收复诸侯国时出过几次奇策,于是被奉为上宾。”
秦方好道,“我如今也不奇怪了,魏帝卖主,而魏朝到底是汉人的政权。可有这么一个皇族,这么样的官制。”
作为汉人,这样的叹息都是沉重的。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其他的,公主是聪明人,也无须我多嘴。”话不能说满,李兆丰深知如何劝诫。
引一个头,对方听得进去,自然会深想。
再次行礼完,便走了。
*
十日后,大婚之日。
以肃亲王妃为全福之人,而两尚书同迎开道,穆、礼王妃为新人开脸。
中宫之轿由十六人抬起,一路仪仗摆到禁宫中,道路两边百盏宫灯对子马列队。
承庆宫前,以为贞贵妃的安平公主带着后宫妃嫔跪迎女主人。
看着宫前的匾额,秦方好忽然就问道女官,“这匾是新换的?”
“回娘娘,承庆宫原为永宁宫,因是避讳而改名。”
避讳,避的是她这位女主人的封号“宁国公主”。
正位中宫,居于承庆宫的立政殿。
而非交泰殿。
她忽的想到,这个叫做宫的地方,转了一圈,她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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