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头,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
婚前就有这种破事儿的男人,她不稀罕。
“而今是载在你手里,阿姐的手段我也算领教了,我这么闹事儿,你事后还能这么招待我,这胸襟让阿梅佩服。
手段、心胸都比不过你,我也算服输了,”高梅月也说得实在,“但像您这样的人,我却也实在为您可惜。”
“可惜什么?”
“您既然有这样的心胸,也是个识大局的,可您看男人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高梅月指的自然是李兆丰,“咱们两个女人在宫门外都吵成这样了,他个大老爷们倒还躲着。”
大房和小三都吵得不可开交,要扬声杖毙了,他个做老爷的竟然躲着不出来——在高梅月看来,这个男人有点孬。
秦方好听了这话笑着赞同,“阿梅这话说对了。”
高梅月有些奇怪,“你这是怎么了?”
既然她那么认同自己的话,怎么还当个小三呢?这事儿真古怪。
当下秦方好就简要的和高梅月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他当时只和我说两家背景深厚,要借了我这地儿避难。哪里想到女方竟然是肃亲王呢。也难怪要躲我这儿来了,换了寻常权贵人家,谁能不卖宗姬一个面子呢?”
高梅月有些羞愧,“这事儿倒是误会,算我欠阿姐你个人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有件事你倒是说对了,”秦方好牵起高梅月,“你当时想的,把奸夫□骂了出气,如今误会是解了,不过李兆丰还是该骂。走,咱们这就给你去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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