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妙哉,妙哉,昌珉言之有理呀。”
“至于争夺储君之位,殿下那时依仗的乃是嫡出正统之位、手中的数十万精兵和江南公卿世家的全力支持,天时、地利、人和,殿下尽握于掌中。待圣上驾鹤西归后,又有谁能不服呢。”此番话李昌珉说的是义愤填膺,
宇文勰连连点头,拍手叫好。
宇文恪听了,却是连连摇头,道,“臣认为此计不妥。”
“叔父,且说来听听,”宇文勰闻言,道。
“其一,军中将士,皆是被长弃幼,南下伐周,舍的是马革裹尸,埋骨异乡,为的是守我大魏万里江山,护我万万子民安危。一统山河。若单单是为了争储,任由战乱蔓延下去,岂不是有违众将士们的初衷,置我大魏黎民百姓安危于不顾
其二,蜀中萧子明不可小觑,此人年纪尚幼,但颇有才华,甚得人心,当日他被贬到金陵,很快便了谢长君的倾力支持,破城之际,更是派遣他的二子暗中护他周全。此番流亡到了蜀中,荆州太守则是双手奉还兵权,这可不单单是运气好呀。
况且蜀中水美地肥,粮草丰茂,地处长江上游,坐拥巫峡之险,进可击,退可守,乃是兵家必争之宝地,殿下万万不可轻敌,养虎为患呀。”宇文恪扯着脖子,辩道。
“殿下手握数十万精兵良将,萧子明割据蜀中,凭的不过是区区几万残兵而已,若要剿杀,定不费摧毁之力,将军大人年老眼花,不会是草木皆兵吧,”李昌珉那张狰狞的脸上堆满了讥笑,不以为然的打量着宇文恪说道。
“想来李校尉是忘了兵符的事了。”宇文恪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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