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勿论当今,男人大多都是给家中的妻子合适的家用,小金库都藏得紧紧的呢,哪里像他这样新婚第一夜就把财产全部上缴的?
“你……你就这么相信我?”
赵文生温柔地看着她:
“若要说这世上我最信谁,那莫非是你了。你如今是我的太太了,也是我唯一的家人,若是连你也信不过,我在这世上还能相信谁去呢?”
赵文生见她一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低笑了一声,把木匣子合上,放到床头柜上,说道:
“表妹,春宵苦短,咱们休息吧!”
陈悦容顺着他的手臂躺下,赵文生支着手臂凌空在她上方,一手抚摩着她披散的青丝,眼神专注缱绻地看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陈悦容被他看得面上发烫,忍不住拿手去摸自己的脸:
“我可有哪里不妥?”
“不——”赵文生轻轻地叹息,“只是表妹生得太美,太让我心动,让我看得都入神了……”
陈悦容囧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却不料赵文生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她只觉两片温热柔软的嘴唇含住她的,轻轻地吮吸噬咬,让她觉得唇上微微刺痛,同时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
赵文生手中不停,撩开她的睡裙,从裙下慢慢往上抚摸,一直停在那两团高耸挺拔的软肉上面,然后抓了个满把,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陈悦容衣裙下摆略显凌乱,上身还是整整齐齐地穿戴着,却是胸前的衣物不经意间地微微晃动着,间或能见一只男人的手的形状,显得极为糜乱勾人。
赵文生不满于这般轻柔的触碰,抽出支着身子的手臂,把自己的重量交付在她身上,一边迅速地推高她的裙摆,两手齐动,肆意玩弄着那对饱满圆润的白兔。他重重地吮吸了她几口,陈悦容痛得轻呼一声,却被他抓住机会一举入侵,舔舐着她的牙龈上颚,又去不停地追逐她的香舌,紧紧缠绕,甚至渡到自己嘴里不住地吸吮舔咬,一边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被过分侵略的唇舌长时间无法合上,无法吞咽的唾液慢慢溢出,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流淌下来,陈悦容被吻得头晕脑胀,不住地发出轻细的哼声。赵文生涨红了俊脸,抬起头,他和她嘴角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慢慢地拉长,垂落,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淫靡。
他一手掀开她的睡裙,一手轻轻托起她的上身,干脆利索地把睡裙脱下往床下一扔,又一手扯下她的内裤,随意地往身后一丢,双眼紧紧盯着她全身玲珑凸凹的躯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呼吸又粗了几分。陈悦容昏昏沉沉地躺在大红的鸳鸯锦被上,任由他随意摆弄,感觉身上一凉,才清醒了几分,忙用手去挡胸前风光,一边催道:
“表哥……关……关灯……”
两支细弱的手臂怎么挡得住那对波涛汹涌的玉兔?被挤压的乳肉从臂缝中露出来,甚至还有一枚鲜红的樱果在凉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看得赵文生呼吸一滞。他急切地拉开她的双臂,一口把那枚樱果吞下口,埋首在她胸前,一边模糊地说道:
“不要关……让我好好……好好看看你……”
陈悦容双臂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用力压在了头部两侧,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祭台上赤裸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等着仪式的降临,献祭给神明随意享用。
赵文生觉察到她不反抗的,放开她的双手,一边模仿着婴孩用力吮吸着她的一个玉兔,一只手紧紧抓着另一边,把白嫩的乳肉从他指缝见挤压出来,他不厌其烦地把玩着它,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饶有兴趣地触碰点压顶端的樱果,双腿也不住地在她身上磨蹭着。他更是隔着衣物用他那胀大坚硬的象征撞击着她,直把陈悦容顶弄得浑身酥软,气喘吁吁。
“表哥……求你……别玩我了……”
赵文生也按捺不住了,他直起身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微微俯身,背部线条优雅流畅,犹如一只紧盯着猎物的猎豹,逮到机会就会把猎物吞吃入腹。他手臂腹部隆起的肌肉沉默地显示着他并不是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文弱秀气,他那昂扬巨大直挺,面目狰狞,看得陈悦容一阵心悸。
“表哥,不行……”
陈悦容往后挪了一下,就被赵文生抓住纤腰,一把拖了回来,那坚挺就被他放置在她腿间,烫得她打了几个哆嗦。赵文生微眯了眼,笑道:
“看来表妹对我很满意,表妹,看清楚了,要你的人是谁——”
随着这句低语,赵文生在她腿间用力揉了几下,拨开花瓣,一口气就这么直直地冲了进去。
“表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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