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陈悦容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得僵掉了,腿都要站得快断掉,等她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她不顾形象地直接瘫倒在沙发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坚持了一天的仪态全被抛到爪哇国去了。兰心忙给她端来一杯蜂蜜茶,她捧着温热的蜂蜜茶喝了几口,才感觉自己慢慢活过来了。
陈悦容一脚蹬掉高跟鞋,蜷缩在沙发上,一边叫莲心过来给她揉肩捏腿,一边暗自为还在外头忙活的赵文生表示同情。有部分宾客这个时候来不及赶回去,便要主家妥善地安排住处,未免让他们觉得被慢待了,赵文生便亲自领着他们去为他们准备的休憩的住处。
“兰心,厨房里燕窝炖着没?”
兰心一边给她拿拖鞋,一边回道:“都吩咐下去了。太太,我现在上楼去给你放热水,你去暖暖地泡上一会儿,再叫莲心给你捶捶背,定能松快许多。”
他们的卧房是二楼向阳的主卧,还带了个花园式小阳台,阳台两侧沿着边缘摆了两张三层木架,每层木架上都摆着盛放着的鲜花。阳台中间则是一张原木色的摇椅,摇椅边有一张只漆了一层清漆的小圆桌,桌中间放着一个细长的花瓶,中间插着一支玫瑰,花瓶边上则是一套绘着桃红玫瑰的茶具。
卧房的装修布置都是欧式的,同在天津那处公馆一般低垂着华丽繁复的吊灯,地上早早铺上了细绒毯。卧室中间一张超大型的四柱床,垂着轻薄带着金色暗纹的红纱。墙边两张及顶的大衣橱,另一边则是书桌和书柜。梳妆台旁边摆放着一套布艺沙发,围着一张茶几。落地窗前挂着厚重华丽的天鹅绒帘幔,更为卧房添了一份暧昧旖旎的气息。
陈悦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柔软舒适的棉布睡裙,正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呢,赵文生才回来了。陈悦容见他面上遮掩不住的疲惫,忙说道:
“表哥,我给你放了热水,你快去泡一泡。莲心,下去把温着的燕窝端上来。”
赵文生笑意吟吟地说道:
“都听太太的!”
等赵文生洗完澡,喝完燕窝,又刷完牙,陈悦容还在妆台前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婚礼之后自然就是洞房花烛,她表示压力很大!赵文生看着她,好气又好笑,不由得开口说道:
“我的太太,难道你今儿就要在妆台前坐上一夜?你今天一天忙活下来都不累吗?”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的陈悦容吓了一跳,又听了他蕴含深意的话,一股热流“噔”地一下从脖子烧到脸上,她抹了抹热得烫手的脸,笑着打哈哈:
“怎么会呢……呵呵……”
赵文生再不给她机会顾左右而言他,走到她身后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
“很晚了,我们早些休息吧!嗯?”
陈悦容被他这一下突然袭击弄懵了,忙伸手勾住他脖子,又被他这声缠绵悱恻的“嗯”字勾得心痒痒,心慌意乱地说道:
“我……我还没抹完……”
“我看你脸上都涂了最少三次了,你还要重复几次?”赵文生一针见血。
“……”
赵文生见她乖乖地躺在他怀里,顺从而柔弱,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把她放在床上,却没向陈悦容预想得那般直奔主题,而是从床头柜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一个木匣子,放到她手上。陈悦容好奇地看着手中的这个造型简单古旧的木匣,疑惑地看着他。
赵文生笑了笑,坐到她身边,说道:
“我的太太,我的身家可都在这里边了。现在我全都交给你,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我啊!不然以后,你一生气,我可就无家可归没钱吃饭了。”
陈悦容顿时觉得手中这个木匣子沉甸甸的,这不仅是赵文生的财产,更多的却是他对她全然的信任。便是在现代,夫妻结婚前还有什么结婚协议书啊财产证明啊什么的,就是为了防止结婚了之后再离婚财产不好分割,更勿论当今,男人大多都是给家中的妻子合适的家用,小金库都藏得紧紧的呢,哪里像他这样新婚第一夜就把财产全部上缴的?
“你……你就这么相信我?”
赵文生温柔地看着她:
“若要说这世上我最信谁,那莫非是你了。你如今是我的太太了,也是我唯一的家人,若是连你也信不过,我在这世上还能相信谁去呢?”
赵文生见她一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低笑了一声,把木匣子合上,放到床头柜上,说道:
“表妹,春宵苦短,咱们休息吧!”
陈悦容顺着他的手臂躺下,赵文生支着手臂凌空在她上方,一手抚摩着她披散的青丝,眼神专注缱绻地看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陈悦容被他看得面上发烫,忍不住拿手去摸自己的脸:
“我可有哪里不妥?”
“不——”赵文生轻轻地叹息,“只是表妹生得太美,太让我心动,让我看得都入神了……”
陈悦容囧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却不料赵文生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她只觉两片温热柔软的嘴唇含住她的,轻轻地吮吸噬咬,让她觉得唇上微微刺痛,同时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
赵文生手中不停,撩开她的睡裙,从裙下慢慢往上抚摸,一直停在那两团高耸挺拔的软肉上面,然后抓了个满把,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陈悦容衣裙下摆略显凌乱,上身还是整整齐齐地穿戴着,却是胸前的衣物不经意间地微微晃动着,间或能见一只男人的手的形状,显得极为糜乱勾人。
赵文生不满于这般轻柔的触碰,抽出支着身子的手臂,把自己的重量交付在她身上,一边迅速地推高她的裙摆,两手齐动,肆意玩弄着那对饱满圆润的白兔。他重重地吮吸了她几口,陈悦容痛得轻呼一声,却被他抓住机会一举入侵,舔舐着她的牙龈上颚,又去不停地追逐她的香舌,紧紧缠绕,甚至渡到自己嘴里不住地吸吮舔咬,一边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被过分侵略的唇舌长时间无法合上,无法吞咽的唾液慢慢溢出,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流淌下来,陈悦容被吻得头晕脑胀,不住地发出轻细的哼声。赵文生涨红了俊脸,抬起头,他和她嘴角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慢慢地拉长,垂落,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淫靡。
他一手掀开她的睡裙,一手轻轻托起她的上身,干脆利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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