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争口气,知道吗?”
女子一脸顺从地说道:
“大姐,我们也没有乱用钱,也听你的话出去找工作的,但是几位姐姐出去工作总是有坏人对姐姐们动手动脚的,还老说些不好听的话,所以都做不长久。三弟现在开窍了,也听话了,不游手好闲了,正在用功读书呢,我们也不舍得让他丢开功课去干活,所以……”
“三弟?读书?”三夫人跟看见了咸蛋超人一样惊讶,“他都快三十岁了,还做功课?”
女子一脸与幸荣焉:“是啊,三弟很用功的呢!”
“……”三夫人想了想,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知道看书不再出去惹事也是好事,“那就让他读书吧,日后我给你们一百块钱补贴,不要让他出去了。”
女子眼中划过一抹沉郁,说什么把存款都给了她们,原来大姐还是藏了私的,真是心口不一。她又坐了一会儿,见三夫人面露疲态,识相地告辞了。三夫人也没送她,只挥挥手叫她路上小心,早点回家就罢了。女子不禁想到原先在东北时,出入大宅院时仆役们恭敬地站在路边,她乘坐着小轿车慢慢驶进门去的排场,是多么的让人目眩神迷,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女子在路边徘徊着,她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家中,其实她跟大姐说的话没有几句是真的。她们姊妹没有一个出去赚钱养家,现在全是在吃老本,眼看着以前好不容易存下了一点钱和大姐上次给的存款接近于无了,却每个人都还沉浸在灯红酒绿中,三弟也没有用功读书,反而沾上了赌瘾。她不想以后饿肚子,所以必须现在给自己打算起来了。
女子捏了捏袖中拢着的金银珠宝,沉甸甸的,她有了些底气。这些都是她的私房钱,家里的人,一个都别想知道!
赵文生把酒席摆在他处于唐人街的一栋别墅中,虽然他经营到现在,势力不小,但是现在的美国人大部分对华人抱有敌意,还是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晒幸福”了,不然惹起口水官司也是麻烦得紧。他像是无法宣泄他的激动似地,把他所有的热情都灌注到婚礼上去了,从婚礼现场的布置到酒席菜品的安排,他都亲自一一过问再三,直惹得负责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
订婚礼一结束,陈、陆两家就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起一个月后的婚礼,于是,才观礼完各回各家的宾客们又收到了一封婚礼喜帖。
婚礼不同于订婚礼。陈老夫人和赵文生关于婚礼到底是用西式的还是中式的闹了个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个都不肯退步。陈老夫人是中式婚礼见多了,又有入乡随俗这个借口,赵文生则是说一切都得按照三书六礼来,其他什么都不管用。最后还是陈悦容出面折了个中,只说上午咱们去教堂举行结婚仪式,反正从教堂出来都是要去吃饭,就按照中式的进行一次,这样总行了吧!陈老夫人和赵文生才点了头。
吴心盈和克里斯汀都在三个月危险期,于是就在陈家住下了,等过了三个月再说,这下子可惹了三夫人的眼了。说实话,这个三夫人,自从陈悦容到陈家后,就没和她碰过面。据陈老夫人所说,她是上次被教育得狠了,知道厉害是处了,所以现在不敢撒泼了,知道自己乖乖地在一旁窝着才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自陈悦容一到家,她就看陈悦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真不知道她这个出嫁了的女儿怎么能有那么厚的脸皮赖在娘家的,还吃娘家的喝娘家的用娘家的,难道她从司令府出来时就没带些好东西出来,硬是要巴着娘家不放?真是没规矩!
随后看着陈老夫人为她准备订婚礼和婚礼,那些她曾经打过主意的箱子终于一箱箱地从老夫人府库搬了出来,又见这几天一箱箱的新东西从陈家门口进进出出,让她眼热不已,若是她有那么多的私房,还能委屈地呆在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又听下人们用羡慕嫉妒的语气谈论起表少爷送给小姐的聘礼多么多么的丰厚,三夫人就有一种全部抢过来的冲动。
可惜她没那个胆子!所以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边在底下诅咒着能想到的所有人。一想到那个管着家的败家娘们,她就心头火起,你就不能随便糊弄糊弄吗?有必要这么认真地给别人花钱吗?三夫人一转头,就看见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妹妹一副娇柔怯懦地站在那里,顿时气不往一处来。
三夫人伸着食指狠狠地在她额头上戳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以前给你安排的那么好的机会,也不懂得好好把握,还把人给放跑了。现在好了,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呢?都变成老姑娘了!你说,你该怎么办?姓赵的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又有钱又有势,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他看不上,偏偏喜欢去捡人家不要的破鞋。我呸,我倒要看看她陈悦容有没有福气享用得起!”
女子被她戳得眼泪汪汪的,偏偏面对暴怒的大姐,哭都不敢哭,只能用手捂着被她戳出红印的地方,小声地反驳道:
“还说我,你自己也看不住姐夫,连孩子都没生出来半个……我现在还嫁不出去,还不是你眼光太高,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拖啊拖拖到现在,都没人愿意来娶我了,这也怪我吗……”
“你说什么?”
三夫人恶狠狠地盯着她,双目赤红,好似被激怒的野狼,随时都能扑过来咬她一口。
女子顿时吓坏了,她结结巴巴地回道:
“我……我……我没……没说什么……啊……”
三夫人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良久,她像是被针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憋了下去,她用手撑着额头,疲惫无力地说道:
“我怎么养出你们这几个不省心的弟弟妹妹来……”
女子敢怒不敢言,眼中划过一抹怨毒,随即消失不见,又恢复到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偷觑着三夫人的脸色,小声说道:
“大姐,家里的钱用完了……”
三夫人觉得头更痛了,没好气地说道:
“又用完了?你们把钱都用到哪里去了!直接吃的吗?当初把你们带过来,费了我多少的心血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当初跟你们说好了,是要你们过来自己工作挣钱去的,是我怕你们一开始不习惯,所以把我的存款都给了你们,可是你们怎么现在还来问我要钱?现在陈家把我看得紧,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从公中里走,除了月钱我就没别的机会拿到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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