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
千钧一发之际,只闻一声长喝声突然传来。
罗衣费力地扭头望去,只见几道模糊地身影急如星矢般地朝这边投来,眨眼便已到了近前。罗衣定睛一看,当先那人身着一袭玄袍,正是一脸焦急地明一真人。
另有两人紧跟在他身后,却是那南乔生和一清真人。
三人见到罗衣一行的状况不由面色大变,特别是那一清真人,眼见自己的嫡亲骨肉和得意弟子都陷在里边,更是心急如焚。三人对视一眼,此刻也顾不上空中那虎视眈眈的两头巨兽了,纷纷施展绝招上前救人。
罗衣刚想告诉明一真人别临空发力,就蓦地觉察到一股庞大的灵力与自己擦身而过直奔那八卦图而去,心知这下完了。果不其然,那八卦图感受到了危险,其上的七彩光芒更胜,吸力更是有如排山倒海一般地涌来。
罗衣觉得整个人仿佛置身飓风急流之中,好似要被这股巨力给揉碎似的,只得尽量蜷缩着身子闭着眼,以降低伤害。直到过了好一阵,这奇怪地吸力才逐渐减缓下来。
“哧啦”一声,黑暗中好像有什么被扯碎地声音传来,接着便听到一声低低地闷哼声响起。
罗衣在黑暗中憋了许久,直到觉得身上地吸力差不多已消失干净,整个人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掉时,才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
入眼的却是无穷无尽地黑暗,分不清哪是哪儿,只有极远处有一颗圆盘状地星星忽明忽暗。罗衣心知这里便是那八卦图后面的世界了,只不知是什么地方。
意识到自己的左手仍被月如玉握着,不由地回头望去,只见他身上的那袭月白长袍正在黑暗里闪着隐隐地幽光,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那月如玉似乎也意识到罗衣正在看他,右手不由地微一用力,罗衣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被他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一股若有似无地淡淡地幽香扑鼻而来,有如空谷幽兰一般清新脱俗,再加上月如玉那温热的呼吸不偏不倚正好喷在罗衣地后脖颈上,撩起阵阵微痒。两人此时又正巧身处于这片黑暗寂静地空间里,还身体挨身体地亲密无间,气氛早已不知不觉间变得古怪起来。
“呼……呼……”
原本微弱地呼吸声在此刻地罗衣听来,也变得粗重异常,不知怎么回事,她忽然就想起那次在万兽山帮月如玉换衣服的事情。当时还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特别是月如玉扒光了衣服那一幕,再结合目前这种情况,不由得更觉暖昧,几有喷鼻血的冲动。
虽说她尽量克制,可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热,心脏更是跳得跟擂鼓似的,咚咚地响个不停。罗衣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于这方面的经验她并不缺少,因为每一个杀手堂出来的女杀手,几乎都培训过有关“性”这方面的经验和技巧。
罗衣,当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对于罗衣来说,性不等于爱,这两者是截然分开的。
毫不讳言,罗衣是个正常地女人,在某些时候,她也会有一些特殊需要,对此,她并不会选择去刻意压抑什么。这么做,也绝不是单纯地出于自身所面临地压力或杀手堂的逼迫。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此生不老,此爱不移。为此,她是从不与同一个人发生第二次关系的。
虽说月如玉有天人之姿,但在罗衣心里,他们俩确是没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月如玉让她感觉到危险,一个让她觉得危险的人,即便再有好感,也是不被信任和欢迎的。
所以,罗衣当即便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前倾了倾,尽量将两人中间留出一道空隙出来。
“别动。”
月如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低低响起,中间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不易让人察觉地喑哑,同时手臂用力,又将罗衣拉回了怀里。
罗衣尽量忽视月如玉圈在自己腰上的两条手臂,无奈地道:“月师兄,你我两个男人这样搂搂抱抱的,让人看见有些不合适宜吧?”
月如玉闻言却是不说话,只将身子往前俯了俯,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罗衣感觉到他的嘴唇在自己耳根处,犹如蜻蜓点水般地一扫而过。
“轰”地一声,罗衣只觉得两只耳朵也跟着烫了起来。偏偏这里又是她的敏感区,只得将身子绷得跟铁板似的,动也不敢动一下,心里却将月如玉恨了个半死。
还好接下来的时间,月如玉一直安安静静地,并没有丝毫的异动,又恢复成了他一贯的那副清贵公子形象。
两人下坠之势甚猛,如若不是有月如玉扶着,就凭罗衣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绝不可能支撑下去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罗衣看清那发光体并不是什么星星,而是一个直径约四五米地地道入口时,才明白他们就快要到底了。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两人跟烙烧饼似地叠作一块。罗衣是猝不及防之下,一个不小心站立不稳,身子便硬生生朝后倒去,而月如玉本来腿脚就不好,又被罗衣这么一带,便顺势趴在了她身上。
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两人眼对眼、嘴贴嘴,更兼月如玉的两只手还搭在罗衣的胸上,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两人不由怔楞原地呆若木鸡,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住。
罗衣楞了半晌,终于本能发挥,抬腿顶胯踢腿一气呵成,招招直中靶心,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漂亮。
就听某人“啊”地一声惨叫,接着就倒飞出去,呈大字型地镶嵌在不远处地石壁上。
如果你离近些看,就会发现月如玉现在其实是满头大汗俊脸扭曲,这也难怪,哪个男人被踢中命根子,还能蹦达地起来?
更何况,罗衣那是什么力度?也亏得他意志力惊人,这才没有痛得趴跪下去。
可即便如此,现在也是神色狼狈,一双手想要捂着吧?不雅。
不捂着吧?又实在痛得厉害,只得双手捏拳苦捱。
过了好半晌才算缓过劲来,不由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身衣袍早已被冷汗打湿,形容狼狈。枉他月如玉自负聪明绝世,不想今日竟阴沟里翻船吃了这样大亏,如果传出去,也不知会被怎样笑话一场?
他一边苦笑,一边颤巍巍地祭出那片叶状法宝,人已顺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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